整个人都在冒汗,身体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像汹涌波涛似的热意几乎快把理智烧光。
肖战想撑起身子爬起来,却浑身乏力,猛地又摔在地上,他稀里糊涂的,所以不知道,王一博一直静静站在那里看他。
太痛了,眼泪流下来,划过脸颊滴在石砖上,“好痛……”缩成一团的殿下小声呜咽。
王一博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攥紧,似乎在忍耐什么,直到听见他又开始哭,终于还是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
满屋子都是信香的味道,王一博知道,肖战恐怕这些天都没吃凝香丸了。
他不想猜肖战为什么忍着头痛也不吃,即便猜到也不愿意承认。
铺天盖地的灰烬味道倾泻而出,压住了不断外泄的栗果香,像雪里架起了炭火,暖融融的。
两种信香混在一起,天生就契合。
此时就算再吃凝香丸也不顶用了,王一博没再犹豫,俯下身就咬上了肖战的腺体,立时感受到他浑身颤栗,身上温度急剧飙升。
殿下的潮期到了。
“都散了吧,太子殿下已歇息。”
承礼的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大胆,敢背着主子的意思做事,他分明已瞧见躲在暗处的乌满,努力稳住嗓音,遣散了殿外伺候的宫人。
直到阖上了寝殿外间的门,院内已寂静一片,他才使了使眼色,给角落里的乌满带路。
“那个人碰了你哪里?”
王一博撕开衣袖,抬起肖战的手腕,轻声问。
肖战昏昏沉沉,半睁着眼,只能恍惚瞧见六郎的五官,还以为自己醉了做梦,哪里能回答清楚。
“这里,还是这里?”
“不,不知道……”
又痒又痛的咬落在手臂上,一个,两个,肖战浑身颤栗,受不了,想抽回手。
王一博半跪着,按住被信香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殿下,低头又与他亲吻。
“嗯……唔……”
肖战的双手搂住郎君的脖子,被撕开了的衣袖荡下来,肩膀都暴露在空气里,他也顾不上。
“六郎。”熟悉的信香味道从舌尖传来,肖战心头因恐惧而生的寒意终于消减,渐渐回暖。
与之前的临时标记不同,潮期让坤泽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来自乾元的每一丝触碰,都会叫他心神俱荡,无尽的寂寞和空虚感从四肢百骸冒出来,恨不得被填满。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乾元,两人之间又有过亲密关系,王一博几乎要被肖战浓郁的信香逼到失控。
这境况太危险,王一博堪堪捡回理智。
“别走……你留下。”
生理性的迫切要肖战死死抓住六郎,若在此时被心爱的乾元扔下,那就是无尽的绝望。
王一博看到了肖战脸颊上的泪痕,那是之前哭过的印迹。他想,若自己晚来一步,也许肖战最后会屈从于坤泽的本能,被另一个乾元占有。
然后……
王一博的手不受控制,抚过肖战的脸,一点点往下,他眯起眼,指节无意识地收拢,竟掐住了那露在外面的脖颈。
此时此地,王一博迷失的情欲间竟包裹着杀意,要肖战险些喘不过气来。
直到那挣扎的喘息声渐渐沉寂下去,王一博才猛地清醒,松开了力道:“昭昭!”
险些昏迷的肖战咳出声,王一博紧绷的身体才缓下来,伸出手,像往日那般抚摸殿下的长发。
罢了,他心想。
寝殿里乱糟糟一片,满地都是刚刚打斗留下的痕迹。此时外面殿门早就紧紧地扣住,一重又一重的门与帘挡下来,没人能瞧见里面的光景。
……见我主页短篇……
“混账!”
肖帝第二日才得知,受了重伤的沈家乾元被人挑了担架,扔在了沈府门口。
那夜里陪着昭昭的是谁?
等他赶来太子殿,就发现安福带着宫人们跪了一地,大门紧闭,哪里还能进得去?别说那可怖的威压,就是里面传来的声音,也足够让在场的人浮想联翩了。
太子,太子殿下他……
肖帝脸色铁青:
他真是早该把那个臭小子剁了。
外面情况怎么样,太子殿下是全然不知了。
坤泽一旦陷入潮期,最少也得三五日,即便肖帝再生气,也不能此时就把那个乾元强行从昭昭身边带走。
他只能憋着气,踱步来踱步去,最后实在受不了那里面传来的声响,气得甩袖回了宣宁殿,召来御医日夜守在太子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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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