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总在素描本边角画满山茶花，笔触绕过与学生会主席制服上一样的银色校徽——在他眼里，王一博就是那朵晨雾里的白山茶。

辩论赛奖杯折射的光晕是他谦逊的蕊，而深夜翻墙给流浪猫包扎时，露出虎牙的狡黠才是内里可爱的瓣。

他一直以为他和王一博不会有交集，直到那个停电的黄昏，王一博冰冷的手指突然扣住他后颈，他才发现山茶花枝上藏着倒刺。

"又在偷偷给我画像？"

王一博把他抵在堆满石膏像的储物架前，手指擦过他发烫的耳尖，"你是一朵漂亮的白玫瑰。"

忽然向上插进他蓬松的额发，像在辩论赛场上拆解对手逻辑般温柔又强势，"但你要知道——" 

肖战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王一博沾着松节油气息的唇几乎贴上他颤抖的睫毛，"白玫瑰之所以是白玫瑰，不仅仅是因为它能大方坦露出它的爱，还因为它足够相配。"

“所以别再犹豫，大胆来爱吧。”

被王一博的气息包裹的时候，肖战才明白，原来山茶花也会读懂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