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就算再不知道这香是什么也该知道有什么作用了。
一股热意在季宴礼下腹处蔓延,林念春貌似也发现了端倪,她看着季宴礼表情十分复杂。
“我能忍住。”季宴礼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掐着自己,“快想办法出去。”
门窗都被锁死,潘妃为了给他们留二人空间也离这有些远,这是蓄意谋害。
季宴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他一脚踹在门上,可奈何宫里房屋的质量太好,门竟纹丝不动。
林念春看起来症状更明显,她脸越来越红,似乎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这样下去他们有可能真的会失去理智做出逾矩的行为…
季宴礼看着快烧完的烛火,他心一横将蜡烛扔向门口,火焰很快吞噬了木门。
大火在蔓延,兴许是有人看见了明亮的火光,外面开始变得嘈杂。
“你在做什么!”林念春也被吓到了。
季宴礼背对着他,用袖子捂着鼻子:“不想出事,就少说话。”
“走火啦!走火啦!”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火势也愈发猛烈,整个屋内都被浓烟笼罩,季宴礼朦胧的听见林念春的咳嗽声,还有潘妃的大叫。
在他眼睛闭上前,有人将摇摇欲坠的木门踢开。
……
“阿鸢!”
他缓缓睁开眼,强烈的阳光刺的他眼睛痛。
“阿鸢,你瞧哥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眼前不是红艳的火,也不是太医院古木色的床帘。
这是沈府?
他寻着声音望去,眼前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
“哥哥?”
沈璟沅冲他摆了摆手:“怎么睡着了?天气冷了,阿鸢小心得了风寒。”
“我没事。”季宴礼看着他,他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午后的阳光明媚,他趴在小桌案上,身前放着临的字帖…一切都那么真实。
“瞧。”沈璟沅摊开双手,手里捧着一个小糖人。
“谢谢哥哥。”季宴礼发自内心的冲他笑着,“我最喜欢哥哥送我的礼物啦。”
沈璟沅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却有些难过。
“怎么了?”季宴礼察觉出对方的异样,“哥哥不舒服吗?”
“没…”沈璟沅摇头像拨浪鼓,“如果哥哥不在,阿鸢能保护好自己吗?”
季宴礼愣住了,他想起来这段记忆了,这是沈璟沅准备和沈国安出征那年。
“阿鸢…….”沈璟沅看向他。
“宴礼!”
季宴礼耳边一阵嘈杂,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他猛的睁眼。
“宴礼…你没事吧,都是母妃的错,都怪母妃让你们待在一起,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潘妃举着帕子掩面而泣。
“我没事……”季宴礼感觉嗓子有一种灼烧感,“怎么回事?”
太医为他端来水,潘妃小声道:“是那香的问题。”
果然和他想的没错。
“不过那香也确实是正常的凤涎香,可却有壮阳合欢的功效。”
季宴礼垂眸,是有人想让他和林念春成婚,如果逾矩那也不需要他同意就要成婚了。
不过到底是谁做的呢?林安理?还是林念春自导自演?
“这事事关重大,皇上已经派人去查了。”
“嗯。”
季宴礼坐在床榻上缓了缓神,户部还要事要处理,他休息好了便又去了户部。
他还没走到内院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声的吵闹。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念春大喊道,“哥你就不能替念春查查吗?”
林鹤堂被吵得脑仁疼,他感觉自己马上又要发病了:“我的好妹妹啊,查案的事不是我管的事啊,况且陛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你就静等结果好吗?”
季宴礼的出现结束了林鹤堂的头疼,他难得盼着他这个姓季的来:“殿下都来了,你就不要打扰我们了好吗?你的事我相信殿下也会全力以赴调查的。”
好一个推锅人。
“林小姐放心好了。”季宴礼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别让本小姐知道是谁干的。”林念春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个事,她大步离开。
“砰。”
“小姐赎罪!”
是慕阳,他马马虎虎撞上林念春,吓得猛的跪下磕头。
“哎哎哎,我没事呢,你别磕了。”林念春赶忙拉住他。
慕阳小心翼翼抬头,两人视线交汇,慕阳又赶忙把头低下去:“小姐赎罪…”
林念春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她笑着拉起他,冲他摇了摇头:“我没事,瞧把你吓的。”
说罢林念春便走了,留下慕阳一个人傻傻愣着。
“殿下身子好些了?”林鹤堂撑着头看着他。
“没事了。”季宴礼顺手捡起旁边的账簿翻看,“虞州怎样了?”
“虞州饥荒闹的厉害。”林鹤堂停了停继续说,“无涟来信说…….送去的军饷全被流民抢去了。”
“什么!”季宴礼也有些震惊,按理来说流民是不敢抢军饷的…
这虞州的饥荒是多严重。季宴礼想起钟启明的话,如果虞州一直正常征收税粮,那饥荒严重时人什么都做的出来…这个事在这里等着他们在。
甚至这个事更牵扯到前线战争。
林鹤堂的表情却不是很严肃,他慢悠悠开口道:“不过殿下放心,被流民抢去的军饷只是诱饵,我已经叫人寻小路将更多粮食送去给虞州了。”
季宴礼看着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慕阳:姐姐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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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