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书房里点着一盏小台灯,书桌旁坐着一位大叔。仔细瞧瞧,这位大叔的眉毛少的多少有点儿可怜。大叔拿着一只笔在一张信纸上写写画画,奋笔疾书。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时间,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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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上的内容
你还记得我吗?
十年了,从你离开后,整整十年了。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喜欢的人,我却没有抓住。我是不是很傻啊!兜兜转转还是你,你以为我是真的不在乎你吗?你以为我是真的忘记买了吗?
是真的,我——不会在乎你。冥冥之中,我和你的轨迹,发生了偏离。纵使相逢应不识说的就是我们,说来也是可笑啊!
哈~哈~哈~
我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如果我调查的在详细一点儿,说不定啊!我就能买了。但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啊!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忘买了就是忘买了,这是事实 ,我承认我自己的错误。我深刻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我忏悔!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嘎——让我独守空房,啊嘎——你的心是石头吗?让我独守空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信纸内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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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句号的出现,大叔看着自己手中的信纸,看到信纸上,密密麻麻标准正楷写了整整一页的字,心情十分明朗。大叔哼着小曲,离开了书房。
客厅里,暖色灯光照在地砖上,电视上放着热血动画片——花园宝宝。周九良坐在沙发上抱着小恐龙,看的津津有味。原因无他,刚刚橘猫看了一个恐怖片,为了压压惊,在恐怖片结束后,电视里瞬间播出了花园宝宝。
孟鹤堂拿着写好的检讨,走到了周九良身边。“那个,周宝宝啊!我那个检讨写完了,请过目……”
周九良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了孟鹤堂身上,啪嗒一声,遥控器掉在了地上,同一时间孟鹤堂也跪在了地上。
橘猫接过孟鹤堂手中的信纸,拿着信纸看了看,客厅里除了电视上花园宝宝的声音,没有其他声音。三分钟后,周九良的声音在客厅里久久回荡“孟先生啊!咱能在纸上别出现母语吗?”
“你是不知道啊!还是装糊涂啊?谁告诉你检讨书这么写的?”周九良疑问?一问三连
“烧饼”孟鹤堂弱弱的回了一句
谁知道 ,周九良听完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着小恐龙扔向了跪在地上的孟鹤堂身上“好你个孟鹤堂,结婚的誓言就饭吃了?你竟然敢变着法骂我是sb,啊?果然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会变淡的,你变了好多孟鹤堂,你以前是不这样的,这我才……”周九良越说越伤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客厅里响起了一阵阵的警铃声,而距离声源最近的孟鹤堂,即使震得是俩耳发疼,也不敢轻举妄动。突然,警铃声停止了。周九良停止了警铃哭,眨了眨眼睛⊙_<,对着跪在地上的孟鹤堂奶呼呼说到“孟哥,你把小恐龙拿给我”
还没从警铃声缓过劲来的孟鹤堂,听到橘猫的小奶音时,激动的翘起来嘴角。手比脑子快的拿起地上的小恐龙给了周九良。拿到小恐龙的橘猫,头也不回的离开客厅,回到了卧室。徒留了孟鹤堂一个人在客厅里——跪着?独自伤感?
当然了——并不是,当周九良的身影消失在客厅后,孟鹤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跌坐在沙发上,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犹豫。坐在沙发上的孟鹤堂揉了揉跪麻了的双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谁啊?”
“是我,”
“是孟儿啊,大晚上的打电话给我这个军师,什么事儿啊!”
“饼哥,我问一下,四哥怀孕的时候,脾气也是这么大吗?”
“孟儿啊!我跟你说……”
客厅里孟鹤堂与烧饼聊的是热火朝天,在卧室里的周九良却十分的安静?真的。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的橘猫越想越气,秉持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思想,给一个又一个人挨个打了电话,首当其冲的就是——秦霄贤。
“喂,是老秦吗?”秦霄贤的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周九良了然于心,这老秦是又去蹦迪去了,得到了这一重要情报的九良 ,不等秦霄贤回答,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橘猫转手打给了何九华,“大华啊!老秦那不长记性的又去蹦迪了”
“谢谢啦!九良,一会儿,不现在我就去迪厅接老秦回家,真是气死我了,敢骗我说去加班,谁家加班是在迪厅啊!……”
何九华嘟嘟囔囔的挂了电话,挂断电话的何九华穿上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家门。在这里我们为老秦点上一根儿腊,默默祈祷他能平安归来。
挂断电话的周九良,又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没响多久就接听了
“大猫啊,怎么了?”
听到四漂亮的话橘猫哇~的一声哭出来……
“大猫,别哭,跟四哥说说,谁欺负你了?”
“孟~孟~孟鹤堂,”
四漂亮心到,橘猫这怎么还前结巴上了。
“他,骂~骂~骂我,不给我~给我~给我~呜呜”周九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曹鹤阳一听电话那头橘猫哭的那么伤心,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这橘猫又后结巴上了。
“大猫啊!孟鹤堂到底没给你什么啊!你要急死你四哥我了……”
四漂亮的一声反问,让在阳台打电话的烧饼听的一清二楚,掐着电话进了卧室。铜锣般的嗓音不仅传入到了曹鹤阳耳朵里,也传入到了孟鹤堂的耳朵里“媳妇儿怎么了?孟鹤堂怎么你了?”
看到烧饼跑进来的四漂亮,淡定的说了一句让烧饼崩溃的一句话。
看到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烧饼,曹鹤阳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念着:哎!自己选的,这是自己选的,我不生气,不生气,气坏了不值得。
烧饼看着四漂亮盯着自己足足一分钟了,伸出手在曹鹤阳眼前晃了晃。
“你个烧饼,怎么脸这么大呢?我跟你说话了吗?你不是在阳台晒日光浴吗?进来干嘛呢?”曹鹤阳对着烧饼就是一阵输出,烧饼张了张嘴,硬是没找到机会狡辩,辩解。
“咋了?烧老师,怎么还被我怼没炮了?”
“媳妇儿,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烧饼的声音越来越小。
“媳妇儿,我继续晒日光浴去了”看着曹鹤阳越来越黑的脸色,烧饼紧张并且飞快说完,脚底抹油般离开了卧室。
曹鹤阳拿着手机刚想开口,橘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望着黑屏的手机四漂亮摇了摇头,点开微信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
放下手机的曹鹤阳搂着烧麦,接着睡觉了,今天晚上也是好梦!
卧室里恢复了寂静,反观阳台就不一样了。
烧饼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压低声音滔滔不绝的跟孟鹤堂分享者自己的经验。
“孟儿啊!你也听到了吧!我跟你说啊这孕夫啊就是脾气阴晴不定,啊?你四哥啊!那是情况特殊……啥?还为什么?我自己媳妇儿我不宠谁宠?”
等了半天不见孟鹤堂说话,烧饼拿着手机一看,好家伙!与孟鹤堂的通话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烧饼跺了跺脚,走回了卧室,烧军师边走边点开微信,接着点开了“我有眉毛”这个聊天好友,接着啪啪的敲着键盘打字
“没眉毛,我告诉你,下一回儿你在半夜三更的给我打电话,我在接起来,我烧饼这个名字,我…我…我倒过来写”
发完消息的烧饼脱下鞋,瘫在了床上。临睡前烧饼还在想明天怎么卖惨,让自己能回主卧睡觉……
让我们把视线拉回到,堂良家。
话说挂断电话的孟鹤堂,十分后悔打电话给烧饼,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迫吃了一顿狗粮。看着自己手机上的联系人,滑动屏幕的手一停,孟鹤堂大大的眼睛看见了三个字,鬼使神差的点了一下。
“喂,谁啊?”
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不太对,孟鹤堂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备注,也没打错电话啊!
“啊!那个我找栾云平的,请问一下您是哪位?”
“我是他对象”电话那头冷冷地回了一句
还不等孟鹤堂回话,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谁啊?打电话”
“诈骗电话,没事儿平平,你接着睡”
被挂断电话的孟鹤堂并不气馁,孟鹤堂看着黑屏的手机,挑了挑眉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接着又拨了一个号码。
夜晚,一辆甲壳虫奔驰在马路上,车内并没有开冷风,却让车内的人冻得直打哆嗦。
秦霄贤坐在后座,极力团成个球让自己暖和一点儿。老秦自从被何九华被拽着拎出迪厅后,就一直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直到车内响起一阵来电铃声,秦霄贤终于把心放肚子里了。
正开着车的何九华,一看手机,不耐烦的接听了电话,没好气的说道:“孟总啊!您这一天天的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你不睡?我还睡呢?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嘟~嘟~嘟
接连被拒绝的孟鹤堂,太阳穴突突的跳。孟嚯嚯堂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只见眼前一阵阵发黑,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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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小哥哥,醒醒……”张云雷看着趴在周九良床边睡觉的孟鹤堂,摇了摇他的胳膊。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五分钟前。
张云雷今天早上拿着自己做的早饭,和九馕一起来到医院。
一进病房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孟鹤堂坐在椅子上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和睁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的九良。气不打一处来的张云雷,快步走到病床前。当看到周九良的目光时,张云雷刚抬起的手默默落了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孟鹤堂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脑的记忆一点儿一点儿回笼了:昨天,自己接替辫儿看着周宝宝,谁知道自己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不过,孟鹤堂自己心里很纳闷,为什么自己做的梦,怎么,那么真实呢?不过孟鹤堂面上没表现出来。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孟鹤堂柔声细语的说道:“周宝宝醒了,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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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