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肖战从上车开始眉头就一直皱眉,表情凝固没有舒展开。
“怎么了?看你从上车眉头就皱着。”苏川饭询问:“皇后身体不适?”
“嗯,母后今日在御花园赏花时身体不适头晕可能是风寒,但不知为何总有一个声音再告诉我不是风寒。”
“你怕不是没休息好吧?最近天气确实时好时坏的也是有可以沾染风寒的。”
“但愿吧。”肖战偏头向马车外,眼里的惆怅微动,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我们先到恒王哪里?去拜访下?”苏川帆问。
“嗯,正好去看看皇弟,也很久没见了,毕竟人都提前来了呢。”肖战笑到。
“啊?什么人?五皇子的人?他们消息挺快啊。”
“嗯,也许是父皇知晓后就写信给五皇弟送去了,暗卫嘛会轻功比我们快,五皇弟自然是提前知道的。”肖战托腮慢慢解释。
“也是。”苏川帆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竹筒状的物品从帘子外扔进来,正好砸到苏川帆到手臂。
苏川帆被东西砸了下疼的收回了手,垂眸看向桌子上的物品:“这是?怕不是恒王传来的?”
说着就打开了竹筒,从里面到出了两卷纸,其中一张纸上内容是这样的:
【致皇兄:
父皇传信与我,我已清楚事情经过,是我没注意到百姓,还劳烦皇兄您来跑一趟,舟车劳累皇弟考虑到皇兄定还没找好客栈,已为皇兄找了一座小院子,皇兄就暂时住在那里,热水已通知下人备好,皇兄一去便可以直接使用,天色渐晚就不打扰皇兄了,明日亲自去拜访皇兄,若皇兄人手不够,我这里的人手随便借。
雍景二十一年七月二十六日】
看完这张纸苏川帆又打开另一张字条,上面是别院的地址,苏川帆将地址念给了仔外面嘴里刁了跟草的冬凌说,冬凌应了一声,继续驾马行驶。
“恒王这人能挺仁义的。”
“不过是让我回去跟父皇说说好话,毕竟这事是他的疏忽,少不了被父皇责骂。”
“啧,这朝堂的心思还是过于重,我还是适合仔沙场上奔腾,没有朝堂上到勾心斗角,只有自由的爽感。”苏川帆摇着头感叹。
肖战听到他这句话笑骂:“也就是四周都是自家人,要是别他人听到还不知道你父亲的官能不能当了呢,这句话也就能私下说说。”
“知道的,要是因为我这话老苏这官当不了,他非杀了我不可。”
肖战笑着看他:“怎么沙场就不需要动脑筋了?”
“这可简单多了,只需想敌方的动机,猜测敌方会从哪里走等等,不需用过多的心思。”
两人聊了一路也是到达了恒王给的别院。
门口由两位侍女接待,将二人安排到各自的房间,听了两人的命令,便去打了水,放到了双方的屋内,让他们沐浴。
肖战褪去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肤,玉足碰了碰水面试里下温度,水的热度传递给脚尖,水温正好,于是整个身子都泡进水中。
泡澡完全缓解了肖战舟车一路的疲劳,他卸里力气,头磕在浴桶边缘,享受泡澡带来都舒适感。
过了许久肖战开口:“别躲了,跟随本宫一路了,皇叔兴致那么高吗?侄儿是不是该给您找些事情干呢?”
说完这句话外面没有一点动静,肖战从雾气中站起来,水珠从脸颊流到下巴在流进锁骨处,乌黑的长发被水沾湿贴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弯弯曲曲像一条黑色的蛇趴在肩上。
从屏风上扯下里衣穿上,拿起短刀,缓慢走到窗边,猛的打开窗户,刀刃抵在刚要打开窗户的王一博脖上。
“怎么,皇叔跟踪我的意义何在?莫不是心悦本宫?嗯?”肖战逼近目光直直的盯着王一博,手里的刀已经将王一博的脖子划开了一个小口。
王一博挑了下眉,肖战的身子已经探出窗户一半,他大手一览将肖战拉近,几乎是要抱紧怀里。
肖战在王一博将他拉近的那一瞬手里的刀松开,刀掉在窗边,满眼惊恐的看向王一博:“你疯了?!”
“殿下怎么把刀扔了?是心疼皇叔吗?”
肖战挣脱开王一博的怀抱,拢了拢衣领没好气的说:“要是把你伤了,不好跟父皇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殿下是心疼我才不敢下手的,是我多想了。”
肖战白了他一眼,换来侍女将水抬走,上了一壶茶,示意王一博坐下。
“说吧。”肖战将刀扔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看向王一博。
王一博的目光一直盯着肖战锁骨处,眼神晦明晦暗,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殿下想先听哪个事情的解释?”
“行,看了皇叔已经想好理由了,那就先听听为什么跟踪我吧。”
王一博笑了下:“我可没有,是陛下安排完协助你们的,有谕旨的,殿下要看吗?”
说着就要掏出谕旨被肖战制止:“不必,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在我们进别院时不走?”
“只是想确保下殿下是否安全。”
“然后一盯就是一炷香时间?皇叔这个解释本宫姑且就相信了。”
王一博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肖战。
肖战注意到王一博的目光询问:“怎么?本宫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是啊。”说着抬手将肖战头上的蝴蝶赶跑,还不忘说一嘴,“殿下身上是有多香?蝴蝶都不想离开呢。”
肖战刚要开口阴阳,却被打断。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告退了,您好好休息。”说完就翻窗离开,留下肖战坐在椅子上。
次日。
肖战是被清晨外面的鸟叫声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早已仔外面候着的夏青像是算准了时间,推开门进来帮肖战更衣。
“殿下,苏将军已经在外面坐着,恒王殿下也到了。”
“恒王已经到了?何时?”肖战坐在铜镜前任由夏青摆弄他的头发。
“半盏茶时间,奴婢要叫您起来被恒王殿下制止了。”
“嗯,不必弄的那么反锁,随便扎个马尾就行,方便。”肖战看着夏青拿出一堆东西要往他头上整连忙制止。
刚要往肖战头上戴上豪华发冠的夏青默默放下,转身拿出一个简约金色发冠带了上去,插上簪子:“殿下戴那顶发冠会更好看的,不过殿下带这个发冠也好看。”
“都一样的,没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肖战照镜子左右看了看起身笑着说。
“毕竟殿下您那张脸在那里呢。”
“就你会说。”说完就打开房门前往了庭院。
坐在庭院跟恒王聊天的苏川帆注意到肖战出来像见到救星似的喊到:“太子殿下!”
五皇子恒王顺着视线回头望去,就看到肖战身穿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竖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金冠,金冠上还插着一支蓝色的发簪,整个人清秀又雅观。
“皇兄。”
“嗯,皇弟来怎么不让夏青叫醒我呢?还等那么久。”肖战坐下一旁的夏青给肖战添上了茶。
“皇兄舟车来到这里定是乏了,想让皇兄多岁会儿便没让您身边的人叫。”
“累归累,但皇弟来我这个做皇兄的也不好让你多等啊。”
两人叙旧了一会儿,恒王谈起了正事:“苏将军您那份糕点是在那里买的?”
“城西,这糕点似乎在哪里买的很旺,很多人都在那里购买。”
“城西?”恒王嘀咕了下。
“嗯。”肖战回答,“糕点我让陈御医验过,每块糕点的毒素不一,兴许是做糕点时没有混匀。”
恒王点点头问向了身后的侍卫:“城西进来可是有什么异常?”
“回主子,城西近来就兴盛一种糕点,因病死了些老人和年岁较小的孩童。”
侍卫的回答跟苏川帆和肖战所说的相同,恒王陷入思考,可肖战是抓住了重点。
“因病?死了的孩童与老人没有查出任何异常?”肖战看向那个侍卫。
“回太子,是的。”
许久不出声的苏川帆开口:“所以这个糕点吃进体内是查不出一点毒素?这怎么确定到底是不是这糕点祸害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前往城西重点观察糕点的出售处和前往医馆的人们了。”
肖战看向恒王,恒王很快了解肖战到意思:“我会从大理寺中找最好的人手协助你们,同时四位御医也会跟随,住所我会安排好,就麻烦皇兄了。”
肖战点了点头,起身:“走吧,前往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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