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的首都夜色如织,顶级豪华酒吧“星穹”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晕,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室内则是另一番天地——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金芒,爵士乐在空气中慵懒地流淌,穿着定制西装的侍者无声穿梭,托盘上的香槟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吧台顶上的吊灯泛着冷白的光,映得台面的玻璃杯边缘闪着细碎的光,三个人坐在高脚凳上,指间的香烟燃着幽红的火点,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两边的两个年长一点,二十来岁左右,左边那个叫陆沉,右边这个叫叶宇,
中间那个长着个秀气的脸,白皙的皮肤,黑色的碎发的是王一博。
陆沉夹着烟的手指在吧台上轻轻点了点,烟灰簌簌落在黑色牛仔裤上,他抬眼扫过王一宝,嘴角勾出点漫不经心的笑:“你小子最近挺好啊,上面给你安排的任务,都是那么轻松的,那像我和叶子两个,都是些高难度还危险的。”
王一博指尖转着的玻璃杯顿了顿,抬眼笑了笑,“轻松得我还不习惯,你们说是不是我能力出问题了”。
叶宇刚把嘴里的烟吐出去,闻言就笑出声,烟灰弹偏了落在手背上,他甩了甩却没起身,“你小子少在这凡尔赛!”他屈指敲了敲吧台,“我们一起出过那么多任务,就你牛逼克拉斯,你的能力估计都能和我们那神秘老大“Z”堪比了”。
王一博将杯沿从唇边移开,杯壁上沾了点他唇上的温度,映着灯光泛出细碎的光,他指尖转着酒杯,语气里带着点自嘲的轻飘,“你见过老大啊,能和他比,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叶宇刚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闻言嗤笑一声,手肘往他胳膊上撞了撞:“瞧你那点出息,大佬怎么了?不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陆沉:“我说,我们三个偷偷跑出来的,你们讲什么大佬,我们是金牌杀手,组织有规定不能乱跑出来喝酒,更不能允许我们不戴口罩,这么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发现了回去有得受了。”
叶宇啧了声,往椅背上一靠,随手把烟盒往吧台上一扔,“怕什么,谁能认出我们啊,”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下意识理了理衣领,眼神到处瞟了瞟。
调酒师将那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轻轻推到王一博面前,杯口装饰着鲜红的樱桃,冰块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对着王一宝说,“先生,这是哪边那位先生请你的”。
王一博顺着调酒师示意的方向转头,视线落在斜对角卡座,那里坐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头发梳得油亮,正端着酒杯朝他笑,那笑容里的打量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像黏腻的蛛网缠上来,让人浑身不适。
王一博秀气的眉瞬间蹙紧,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不是羞涩,是生理性的排斥,那男人的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打转,像在估量一件商品,看得他胃里一阵翻搅。
“给他说谢谢,不用了,”王一博转回头,声音冷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他没再看那杯酒,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叶宇的目光在那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上转了两圈,杯壁上挂着细密的水珠,底层是深邃的靛蓝,往上渐变成温柔的粉紫,确实瞧着花哨又诱人,他啧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拿:“看着不错啊,没人喝怪可惜的,给我尝尝呗。”
“你想死啊?”陆沉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带着冰碴子似的,抬手一把按住叶宇的手腕,力道不轻,“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也敢碰?”
叶宇被他捏得一疼,讪讪地收回手,挠了挠头:“不至于吧,就是杯酒……”话没说完,对上陆沉沉得能滴出水的眼神,后半句自动咽了回去,他知道陆沉的性子,平时看着冷淡,真动了气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涉及安全问题,半分玩笑都开不得。
王一博看着叶宇被陆沉怼得讪讪收手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底的郁色也散了些,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指尖划过打火机,“咔”的一声燃起幽蓝的火苗,烟雾缓缓从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秀气的眉眼。
“重新给我们调三杯,”他朝着调酒师抬了抬下巴,声音里带着点刚缓过来的松弛,“要烈点的,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调酒师应了声“好嘞”,转身在吧台后忙碌起来,摇酒器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王一博夹着烟,正低头听叶宇讲上次任务时出的糗事,时不时被逗得弯起眼睛,烟灰落在吧台上也没在意。
陆沉靠在吧椅上,姿态放松,偶尔插一两句话,目光多数时候落在王一博微动的睫毛上,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他们聊得投入,谁也没留意吧台另一端的动静,那被拒绝的西装男人冲调酒师抬了抬下巴,眼神里的暗示露骨又阴狠,调酒师手里的动作没停,眼皮却飞快地抬了一下,与男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随即又低下头,专注地往酒杯里倒酒,只是倒酒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酒吧二楼藏着一间与楼下喧嚣截然不同的空间,厚重的红木门紧闭,门把手上雕刻着繁复的暗纹,透着生人勿近的矜贵,这是独有的超级VIP房。
巨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楼下酒吧里的光影流动、人影晃动,都清晰地收在眼底,像在看一场无声的默剧,但从外面望去,这面玻璃却漆黑如墨,任谁也猜不到里面正有人俯瞰着一切。
窗边的单人沙发陷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那人半倚在靠背上,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指间的烟燃到半截,灰烬悬而未落,他却像是忘了,只垂着眼,一手随意地搭在额角,遮住了半张脸,只剩线条清晰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以及唇边那颗痣。
那人视线越过玻璃,精准地落在楼下吧台那处,当看到王一博被搭讪时蹙起的眉,看到陆沉对着王一博不一般的眼神,不由得眉头皱了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冰面裂开一道细缝,泄出点不易察觉的温度。
“爷,他们三个居然敢偷跑出来,要去带回去吗,”伊芩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他站在阴影里,看着楼下那三个胆大包天的身影,指尖几乎要攥进掌心,组织规矩森严,这三人竟敢瞒着最高层偷偷溜出来喝酒,还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简直是在挑战底线。
窗边的人没回头,指尖在水晶杯壁上轻轻划着圈,杯身映出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派人看着点,”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别让他们出事就行。”
伊芩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就这么算了?他们可是……”
“他们想干嘛,就干嘛,”那人打断他,视线始终没离开楼下,王一博正仰头吐烟,喉结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陆沉在旁边低声说着什么,引得叶宇拍了下吧台,三人笑作一团,那鲜活的模样,是在组织里从未见过的。
他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像藏着某种纵容,“难得松快,看他笑的好开心,好好看,别扰了他们的兴致。”
伊芩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躬身应道:“是,”他知道这位主的性子的,说一不二,只是这王一博到底哪里好了,不过就是长得好看而已罢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只能是我的。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霓虹在杯壁上明明灭灭,那人端起杯子,对着楼下的人儿,无声地饮了一口。
这时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微风,卷着楼下淡淡的酒气飘进来,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进来,前面的人穿着浅灰色休闲西装,身形挺拔,脸上带着几分随性的笑意,正是楚珩,他身后跟着的裴衍则是一身黑色夹克,眉眼锐利,步伐沉稳。
伊芩立刻转身,恭敬地颔首:“楚少,裴少。”
两人是肖战的好兄弟,三人十岁相遇,一见如故,肖战成立“Z”,两人也一起出了点力,“Z”越来越好,后来肖战就又创立了Z氏集团,让两人去管理集团去了,现在集团也是A国第一了,还真是黑白两道通吃了。
楚珩摆了摆手,视线越过他落在窗边的人身上,笑着打趣:“我们的肖爷,我俩刚从公司过来,就听说某位大人物躲在这儿偷看“美人?”。
窗边的肖战收回落在楼下的目光,缓缓起身,走到楚珩和裴衍身边的沙发坐下,“知道还来打扰我”。
裴衍拿起那瓶未开封的勃艮第看了看,挑眉道:“公司忙得要死,来放松一下不行啊,你倒好甩手掌柜挺好的。”
……………………………………
肖战的起身刚好错过了看到调酒师在酒里下药。
王一博陆沉叶宇三人毫无警觉的喝下了酒,过了几分钟,王一宝的指尖刚离开杯壁,就觉得一股莫名的热意从脊椎窜上来,像有团火在血管里烧,他皱着眉扯了扯衣领,想开口问陆沉和叶宇有没有异样,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低喘。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转头看向两侧,话音猛地顿住——陆沉已经伏在吧台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黑发垂落遮住了眉眼,一动不动,叶宇更是直接趴在桌上,手臂搭着酒杯,看样子早就没了意识。
“卧槽……”王一宝的心脏猛地一沉,那股燥热感越来越汹涌,头也开始发晕,视线渐渐模糊,他终于反应过来,酒有问题。
几个人围了上来,西装男走了过来,一脸的坏笑,“赏你酒不喝,非得我使点手段,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
王一博强撑着抬起头,视线里的西装男笑得越发刺眼,那嘴脸像附骨之疽,让他胃里一阵翻搅,燥热感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骨头缝里都透着股酸软,可他眼底的锋利却没减分毫,想跑又想着陆沉和叶宇还在这里,“滚...”
“脾气还挺硬,”西装男被他瞪得心里发毛,却又被那副又纯又野的模样勾得更兴奋,伸手就想去捏他的下巴,“等会儿到了地方,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王一博的手掌带着最后一丝力气挥开那只油腻的手,掌心与对方的手背相撞,发出一声闷响,西装男吃痛,后退半步,脸上的笑容瞬间扭曲成恼怒。
王一博喘着粗气,指尖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小巧的军用匕首,因为私自跑出来没带枪,匕首是他此刻唯一的依仗,冰冷的金属触感硌着掌心,稍稍压下了几分身体里翻涌的燥热,也燃起了一丝决绝。
时隔那么久,我回来了……
真不是故意的,主要题材不过审啊,一直在修改 ,只要也是我贪玩了哈,哈哈哈,现在终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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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