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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咸鱼的第一条尾巴露出来了

偏厅的软榻铺着杭绸,滑溜溜的,比那要命的青砖地舒服了一万倍。

丫鬟刚把门带上,谢昭昭那一脸“弱柳扶风”的死相瞬间收了个干净。

她跟没骨头似的往迎枕上一瘫,手伸得比闪电还快,直接从红漆案几上顺了一颗蜜渍青梅塞进嘴里。

酸甜味在舌尖炸开,总算压住了喉咙里那股翻涌的铁锈气。

腮帮子鼓动着,她腾出左手,指尖看似随意地搭在后颈上,实则狠狠往下一按。

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平时看着不显眼,这会儿正突突跳得欢实。

指腹下的每一次搏动,都跟外头祠堂地底那股沉闷的地脉频率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咚、咚、咚。”

同频共振。

谢昭昭嚼着梅肉,心里冷笑。

这镇国公府的地气认主,只认血脉里的那点先天灵韵。

要是刚才跪在那儿的是谢明妧,这会儿怕是早就被地气反噬冲成傻子了。

真千金这事儿,连亲子鉴定都不用做,老天爷就把章盖好了。

正琢磨着,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谢珩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走路没声,跟只大猫似的。

他手里捏着枚温润的玉珏,也没废话,直接塞进了谢昭昭还沾着糖霜的掌心。

“拿着。”

声音冷得掉冰碴子,动作却不算粗鲁。

谢昭昭下意识抬眼,视线刚好扫过他收回去的手腕。

袖口滑落的一瞬,露出小臂内侧一道蜿蜒的旧疤。

那疤痕狰狞扭曲,不像刀伤,倒像是被什么极寒又极热的东西硬生生撕裂的。

这走向……

谢昭昭嚼梅子的动作慢了半拍。

这裂纹的纹路,跟刚才祠堂阴钉尾端崩开的口子,不能说毫无关系,简直是粘贴复制。

三年前皇陵督工?

看来这位大哥当年不光是去监工,还亲手拔过这种要命的玩意儿,甚至被煞气反噬过。

是个狠人。

她没说话,低头把玩那枚玉珏。

玉质通透,内侧刻着个苍劲的“昭”字,底部还嵌着半粒亮晶晶的星砂。

这东西要是被刚才那满屋子的晦气沾染过,她现在拿在手里就该觉得烫手了。

谢昭昭忽然张嘴,“咔嚓”一声咬开了嘴里的梅子核。

她吐出一枚青碧色的果仁,指尖稍稍运力,那一丁点属于春木的生机被逼了出来,然后啪嗒一下,随手按在了玉珏的“昭”字刻痕上。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果仁像是遇到了磁铁,牢牢吸在玉珏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龙息石粉属土,果仁属木,土木相吸,意味着这玉里的灵气纯净得很,而且跟镇国公府的地脉生机是通着的。

这是历代世子的信物,也是谢珩给她的“护身符”。

这大哥,能处。

还没等她把这感动酝酿出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紧接着是拖拽重物的闷响。

两个粗使婆子架着瘫软如泥的柳嬷嬷经过门口。

门槛太高,柳嬷嬷一只脚磕在上面,绣鞋当场掉了一只。

鞋底早就在挣扎中磨破了夹层,随着这一摔,半片枯黄的树叶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那叶子脉络清奇,七条主脉呈现出诡异的北斗七星状。

谢昭昭眼皮一跳,下意识摸了摸袖子里那块星晷残片。

好家伙,破案了。

这哪是什么忠仆,分明就是那妖道玄尘安插在谢家的一颗“活阵眼”。

用这特制的北斗叶垫在脚底,就是为了把谢明妧身上的煞气,源源不断地导进地脉里。

这柳嬷嬷被拖远了,门外那道青衫身影却没急着走。

沈砚慢条斯理地封好手里的油纸包,隔着半开的房门,目光精准地落在谢昭昭脸上。

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温润得像个斯文败类:“谢姑娘若是饿得慌,厨房新蒸了枣糕,特意加了三钱‘地龙须’——那东西性温,专治……用力过猛后的晕厥后遗症。”

谢昭昭正准备伸手去拿第二颗梅子,闻言指尖猛地一顿,悬在半空。

地龙须这玩意儿娇贵得很,只长在阴钉埋设点方圆三丈之内,靠吸食阴煞之气转化出来的极阳草药。

这姓沈的不光知道这东西的药性,还敢当着谢珩的面,大咧咧地把这事儿点破。

他在告诉她:我知道你刚才是在演戏,也知道你开了“启脉”。

这是投名状,还是封口费?

沈砚没等她回应,转身走了,背影潇洒得让人牙痒痒。

谢昭昭眯着眼,盯着那晃动的门帘看了半晌,忽然轻笑一声,顺手抓起第三颗蜜渍青梅塞进嘴里。

她整个人蜷缩回软榻深处,舌尖用力抵住上颚,将喉咙里那股再次翻涌上来的腥甜,连同梅子的酸涩,死死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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