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贺峻霖,刚踏入大学校门的那天,阳光把教学楼的玻璃映得发亮,而我人生的失控,就是从踏入302寝室的那一刻开始的。
推开门时,最先注意到的是严浩翔。他靠在书桌前,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明明是盛夏,他却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上一道浅浅的疤。看到我进来,他眼底掠过一丝玩味,起身时动作带着刻意的慵懒,高大的身影直接挡在我面前,“新室友?贺峻霖是吧。”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想绕开他,却被他伸手按在门框上,手掌的温度烫得惊人。“急什么,”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以后我们要住四年,有的是时间熟悉。”他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耳垂,我猛地偏头躲开,却听见他低笑了一声,“反应真可爱。”
这时,刘耀文从卫生间冲出来,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几步跑到我身边,一把推开严浩翔,“贺儿!我就说我们肯定能一个寝室!”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身上还带着少年气的莽撞,伸手就想勾我的肩膀,却被严浩翔冷冷地瞥了一眼,动作僵在半空。
“刘耀文,”严浩翔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是我先打招呼的人。”
刘耀文皱了皱眉,正要反驳,宋亚轩从床上探出头来,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甜得发腻,“贺峻霖?你长得真好看,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他翻身下床,脚步很轻地走到我身边,手指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被我躲开后,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我为了和你一个寝室,可是跟辅导员磨了好久,还跟别人换了床位呢。”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丁程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书本里抬起头,眼神冷淡地扫过我,又扫过围着我的几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贺峻霖,报道单给我,我带你去教务处核对信息。”他的语气像在下达命令,不容拒绝,我愣了一下,被他拉着走出寝室时,还能感觉到身后几道灼热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丁程鑫走得很快,教学楼的走廊里很安静,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他们对你没安好心。”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笃定,“不过没关系,你只要跟我学习,我会保护你。”我看着他镜片后认真的眼神,心里莫名发慌,想开口说不用,却被他直接打断,“就这么定了,今晚七点,图书馆三楼见。”
回到寝室时,严浩翔正坐在我的床上,手里拿着我的枕头,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看到我进来,他挑眉一笑,“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跑了。”
“那是我的床。”我咬着牙,想把枕头抢回来,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我,让我动弹不得,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你的床,以后就是我的床。”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滑,我挣扎着想去推他,却被他按得更紧,“贺峻霖,别反抗,你斗不过我的。”
刘耀文冲过来想拉开我们,却被严浩翔一脚踹在膝盖上,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刘耀文,”严浩翔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最好搞清楚,贺峻霖现在是我的人。”他低头看着我,眼底的玩味变成了赤裸裸的占有欲,“今晚跟我睡。”
我拼命摇头,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我不要!严浩翔,你放开我!”
他却像是没听见,直接把我抱起来,走向他的床铺。刘耀文趴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却不敢再上前。宋亚轩坐在一旁,托着下巴,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而张真源,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生,正靠在门边,眼神晦暗地盯着我被严浩翔抱在怀里的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嘴唇。
那天晚上,严浩翔用手臂把我圈在怀里,无论我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控。他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贺峻霖,”他咬着我的耳垂,语气带着威胁,“记住,从今天起,你只能属于我。”
我蜷缩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四年,我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丁程鑫会以学习的名义,把我留在图书馆直到闭馆,偌大的阅览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会突然握住我的手,说“这道题你不会,我教你”,手指却在我的手背上反复摩挲;张真源会在严浩翔和刘耀文不在的时候,假装帮我整理书桌,趁机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颈窝,“贺峻霖,你身上好香”;宋亚轩会趁我午睡时,偷偷趴在我床边,用手指轻轻描摹我的眉眼,被我惊醒后,就笑着说“我只是觉得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
刘耀文总是试图保护我,却一次次被严浩翔压制。有一次,严浩翔把我按在墙上强吻,刘耀文冲过来一拳打在严浩翔脸上,两人扭打在一起。我趁机想跑,却被张真源拦住,他伸手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贺儿,别跑啊,他们打架的时候,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按在沙发上,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指尖冰凉。我看着不远处扭打的两人,看着宋亚轩坐在一旁悠闲地吃着薯片,看着丁程鑫推了推眼镜,继续低头看书,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寝室,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而我,就是他们所有人都想得到的猎物。
严浩翔最终打赢了刘耀文,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张真源的手,将我重新搂进怀里。他的眼神狠戾,却在看向我时柔和了一瞬,“贺峻霖,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刘耀文趴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而我只是麻木地靠在严浩翔怀里,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感受着周围几道各异的目光,突然觉得,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来到这所大学,不该走进这个寝室。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严浩翔低头吻住我,嘴唇的触感带着血腥味,我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落。我知道,往后的日子,我将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在这个名为“喜欢”的囚笼里,再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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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