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家人?”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黑瞎子轻笑几声“反正这点小疑惑已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了,我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了。”
他被送到德国之后,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他的钱完全不够他在那边生存,到最后怎么活下来的?他不想再说了。
回来之后,他再去找齐铁嘴去,毫无音讯,后来在道上打听,听说那人要不是死了,要不是失踪了,反正就是找不着了。
他还挺绝望的,在德国他已经穷怕了,现在无依无靠该怎么办?他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那片一望无际的草原早已失去了它以前的宽广与豁达,这片草原如死了一般宁静。
回到了那个他最熟悉的房子,看见了一个被割断了头颅的人,是他原以为的母亲,看上去才死了不到一个星期,尸体还没完全腐烂。你以为这就完了?房间里还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他哥,倒是那丫头不见踪影。他欲哭无泪,世界就是一个循环,故事终将重演。
他将他那最熟悉的房子设计成了一个陵墓,见他的哥哥和他认为的母亲葬在了里头,脸上的麻木不知已经在他身上待了几日,复仇的心已经快将他吞没,但悲伤让他再次清醒: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怎么可能打过一群人?
他坐在那扇大门前,不管是雨天还是晴天,他就站在大门前的屋檐下,眼中的麻木和心中的冲动交织在一起,矛盾的心情由然而起。大雨侵蚀了他最纯粹的心灵,带走了他唯一的天真,又或许说他的天真早没了,只是他撕掉了那层保护膜罢了。
他怎么会知道那不是他的母亲?那个时候的他也有5岁,对母亲还是有印象的,再想也会被那天真的小孩察觉出来呀?只是他的亲人还有,他只求一个平安的日子,不奢求别的了……他只是在自己蒙蔽自己,骗过了自己那这件事情就会变成真实。可是最美好的幻想都被这大雨淋湿,露出了它最原始的本性,那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是白用功。
大雨流过他的脸颊,他现在估计最奢求的就是那个女孩没事,但老天怎么会放过这一家子呢?
他麻木的坐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为什么?因为他看到他哥尸体的时候,在不知道哪个房间的门后,他又看见了一具。他假装那个女孩没有事情,什么都没有,两个人的痛苦已经够了,他只希望什么也没有,不会再多一个“特别”。
面具戴久,就会与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死死的粘在你的脸上;骗过了自己,就会让这件事情变得真实,永远无法篡改。拿一把刀割开那面具,你就能看到血肉模糊的画面;拿一个真相刺破自己的伪装,那你就能看到现实的可怕。
一场场大雨冲刷着他的心灵,冲刷着他的思想,冲刷了一切的幻想。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就这样浑浑噩噩的?”
“后来呀……我想通了,事实会重演,但我要打破命运。”
那场大雨让他清醒,他找到门后的尸体,没错,正是那个姑娘,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丝毫没有怜惜。
“会重演什么?”
“老天会让一切都重演,老天看着他一手下好棋,却看见一其中一个棋子成为了他的棋手,这是多么不可思议?!有人居然想跟命运做斗争。”
“我做了一个很大的复仇计划,这个计划我整整做了两年多,每一步都做过精确的计划:一滴水,一棵树,一个人,一件事,一场大雨,一次与时间做的斗争。我敢讲,我那个计划简直天衣无缝,到现在也没有被人揭开过。比吴邪的沙海计划还要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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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