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北狄大营,那晚幽影卫正要将因为超量“极乐散”而神智昏乱、不断扭动呻吟的言冰儿拖起,执行肖战“扔到士兵营房”的命令。
突然,几支冷箭嗖地射入,精准地逼退了幽影卫!
紧接着,数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冲入房间,与幽影卫短暂交手后,趁其不备,抢过意识模糊的言冰儿,迅速撤退!
幽影卫首领眼神一冷,正要追击,却收到远处肖战通过秘法传来的指令——撤离
他们冷冷地看了一眼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隐去,开始清理现场所有痕迹。
杨震叛军营地 —— 主帐
言冰儿被粗鲁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药力已经完全吞噬了她,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难耐地撕扯着自己本就残破的衣物,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扭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甜腻的信息素和情欲的味道。
杨震挥手让手下退下。
他一步步走近,看着地上这个他曾经视若白月光、不惜背叛一手提携他的王一博也要得到的女人。
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受尽委屈、需要他安慰拯救的楚楚可怜的女子。
却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竟是如此淫乱放浪的一幕!
她这副样子,明显是被下了极重分的催情药物!
再联想到她是在王一博的房间里被找到……
一个可怕的猜想瞬间涌入杨震的脑海:
言冰儿是为了去勾引王一博,才给自己用了这么重的药!
或者,是为了让王一博就范?
无论是哪种,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杨震的心!
他为了她,背弃了兄弟情义,背弃了军人荣誉,成了人人唾骂的叛将!
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英雄,是她的唯一!
结果呢?
她竟然如此下贱地想去爬另一个Alpha的床!
那个他曾经嫉妒、现在恨之入骨的王一博的床!
滔天的怒火和背叛感瞬间淹没了杨震的理智!
他双眼骤然变得猩红,额角青筋暴起。
“呃……嗯……好热……帮帮我……”
言冰儿完全不知道危险降临,还在遵循本能向着最近的Alpha求助,甚至试图去攀附杨震的腿。
“帮你?贱人!你就这么饥渴吗?!”
杨震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狠狠一脚踹在言冰儿的肩膀上,将她踹得翻滚出去!
杨震一把揪住言冰儿的长发,狠狠将她拖拽起来,迫使她仰起头面对自己扭曲的面容,
“ 啊?!”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言冰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短暂的清醒中,她看到了杨震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疯狂恨意。
“……杨哥哥……”
“别叫我!”
杨震猛地蹲下身,一把死死掐住言冰儿的脖子,将她上半身提离地面,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因愤怒而扭曲,
“我为了你背叛了殿主!背叛了所有兄弟!成了不忠不义的叛徒!你呢?!你他妈却自己吃了药跑去勾引王一博?!你就这么贱?!这么离不了Alpha?!”
言冰儿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由潮红变得青紫,徒劳地拍打着杨震铁钳般的手:
“放……放开……不是我……是肖战……他害我……”
她的辩解在盛怒的杨震听来苍白无力,更是火上浇油!
“肖战?那个突然冒出来的Omega?你还想骗我!”
杨震手指收得更紧,眼中满是疯狂的恨意和羞辱,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比妓营里的婊子还不如!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为了你这种货色……”
极乐散的药力再次涌上,言冰儿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身体难耐地扭动,甚至无意识地用身体磨蹭着杨震的手臂。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杨震!
他猛地将言冰儿甩回地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他站起身,解下腰间的牛皮腰带,眼中闪烁着残忍而暴戾的光芒。
“既然你这么饥渴,这么需要Alpha……”
杨震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浓浓的羞辱意味,
“好啊,我成全你!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个够!”
说罢,他手中的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言冰儿只着寸缕的身体上!
“啪!”
一声脆响!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啊——!”
言冰儿发出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和汹涌的药力在她体内疯狂交织,让她如同堕入地狱!
“贱人!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杨震一边怒骂,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
皮带一下下落在言冰儿的身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痕。
“装!还给我装清纯!”
杨震猛地将她甩倒在旁边铺着兽皮的榻上,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怒气!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猛地从言冰儿喉咙里迸发出来!
极乐散的药力在剧烈的疼痛和暴行中变得诡异,痛苦与被迫产生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入更深的地狱。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绝望和崩溃。
杨震咬牙切齿,动作愈发狠戾,像一头完全被兽性支配的野兽,
“你只配当个发泄的玩意儿!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这场暴行持续了许久,直到杨震发泄完所有的怒火和欲望,才如同丢弃破布般将几乎昏死过去的言冰儿甩在一旁。
他看着榻上那片狼藉和奄奄一息、浑身青紫血痕的女人,眼中闪过更深的阴暗。
他和她之间,曾经那点或许存在过的、虚幻的美好,也在这场暴行中彻底消亡,只剩下扭曲的恨意和占有。
精致的闺房内,名贵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帷幔被撕裂,一片狼藉。
林盏月胸口剧烈起伏,姣好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和嫉妒而扭曲狰狞!
她刚刚得到消息,王一博被救走了,而负责此事的言冰儿不仅失败,竟然还敢给王一博下那种药?!
“废物!贱人!”
林盏月尖声咒骂,一把将桌上的梳妆镜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就凭她也配碰王一博?!还给他下药?!她怎么敢!怎么敢!”
她从小就痴恋王一博,将他视为不容玷污的白月光。
如今得知言冰儿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企图占有他,林盏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嫉妒的毒火灼烧!
言冰儿不仅办事不力,更是触犯了她最深的禁忌!
一个恶毒的计划瞬间在她脑中成型,嘴角勾起一抹阴冷残忍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种下三滥的药,”
她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那就让你自己玩个痛快!”
她立刻唤来心腹死士,冷声下令:
“去杨震那里,把那个贱人言冰儿给我秘密抓来!记住,要快,要隐秘!”
言冰儿是在浑身剧痛和情欲残留的混沌中被粗暴掳走的。
当她被扔进一个昏暗陌生的房间时,药力过后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创伤让她恐惧万分。
还没等她看清周围,下巴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掐住,强迫她抬起头。
林盏月那张写满嫉恨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言冰儿,”
林盏月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冰冷滑腻,“听说你很喜欢给人下药?嗯?尤其是给王一博下那种脏药?”
言冰儿吓得浑身发抖:
“……林姐姐……不……不是我……是肖战……”
“闭嘴!”
林盏月猛地扇了她一耳光,指甲在她脸上划出血痕,
“贱骨头!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就你这种货色,也配肖想一博?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这么喜欢用药,我今天就让你享受个够!”
她说完,对身后的心腹使了个眼色。
一个侍卫上前,粗暴地捏住言冰儿的嘴,将一瓶色泽诡异、气味浓烈的药液强行灌了进去!那药性远比“极乐散”更为凶猛霸道!
“不……不要……求求你……”
言冰儿绝望地挣扎、哭泣,但无济于事。
药液入喉,如同烧红的刀子滑入肠胃,瞬间点燃了可怕的火焰!
林盏月冷眼看着言冰儿很快就在地上痛苦地扭动起来,皮肤变得通红,眼神彻底涣散。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极乐仙境’。”
林盏月阴狠地笑着,退后几步。
房间的另一侧暗门打开,五个穿着华贵但身形佝偻、眼神浑浊猥琐的老头走了出来。
他们显然也服用了助兴的药物,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贪婪地盯着地上已经彻底失去神智发情的言冰儿。
这五位是朝中早已致仕或因年老而权势旁落,却依旧沉迷酒色、有着特殊变态癖好的老臣。
他们早已无法正常行房,却偏爱通过药物和群体性的凌辱来获取扭曲的快感,并以此作为维系他们这个小团体畸形关系的纽带。
“林观主果然守信,哈哈,如此极品……”
一个老头搓着手,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
“诸位大人尽兴,”
林盏月面无表情地说道,
“玩够了,处理干净便是。”
说完,她冷漠地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隔绝了里面即将发生的地狱景象。
门一关上,五个老头便如同饿狼般围了上去。
言冰儿在猛烈的药力下,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她甚至主动向靠近的老头伸出颤抖的手。
接下来的场面不堪入目。
五个年老体衰却因药物而兴奋异常的老头,围绕着一個意识模糊、仅凭本能行事的年轻女子,进行着极其变态而漫长的凌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老年体味、劣质熏香、精液和情欲的浑浊气息,令人作呕。
这场群魔乱舞的凌辱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五个老头药力褪去,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地。
言冰儿像一块被用烂的抹布,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身上布满了新的污秽和伤痕,几乎没有了生气。
林盏月站在院中,听着里面渐渐平息下去的动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丝快意和冰冷。
夜色深沉,林盏月的隐秘别院内灯火昏暗。
两个身着深色太监服、面色带着不健康苍白和谄媚猥琐的男人,弓着腰,搓着手,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扭曲的光,得到了看守的默许后,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关押言冰儿的房间。
房间里,言冰儿蜷缩在角落的草堆上。
白日里被那五个老变态轮番凌辱的创伤还未消退,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和心灵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摧毁。
她眼神空洞,如同惊弓之鸟,任何一点声响都让她浑身发抖。
门轴转动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颤,惊恐地抬起头。
进来的不是白天的老头,而是两个面白无须、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冰冷的太监。
他们脸上挂着那种言冰儿在后宫见过的、最底层太监特有的、既卑微又狠毒的复杂笑容。
“哟,果然是个极品美人儿。”
高个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像是砂纸摩擦,带着令人不适的调子,
“瞧瞧这可怜见的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矮个太监嘿嘿笑着,目光如同实质般在言冰儿裸露的皮肤和破碎衣物下游走:
“林观主真是心疼咱们,让咱们也开开荤,尝尝这大家闺秀的滋味儿。”
言冰儿吓得魂飞魄散!
她认得这种眼神,那是深宫里最低等、心理往往最为扭曲的太监看待失势妃嫔或宫女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占有欲和一种无法正常发泄而演变出的变态折磨欲!
“你……你们别过来!”
言冰儿声音嘶哑,绝望地向后缩去,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无处可逃,
两个太监对视一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更加刺耳的尖笑。
“让咱家好好看看,这千金小姐的身子,和那浣衣局的宫女有什么不一样!”
“放开我!滚开!”
言冰儿拼命挣扎,踢打着,但虚弱的她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言冰儿起初还哭喊、咒骂、哀求,但换来的只是更凶残的对待。
渐渐地,她的声音嘶哑了,力气耗尽了,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起来,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因疼痛而抽搐。
这一夜,对于言冰儿而言,是比白天更加漫长和黑暗的地狱。
直到天快亮时,两个太监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整理好衣物,看着地上如同破败人偶、眼神彻底失去光彩的言冰儿,啐了一口。
“没意思了,跟条死鱼一样。”
“走吧,明天跟观主复命去。”
两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满室狼藉和奄奄一息的言冰儿。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