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多久。手臂被枕得发麻,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惊扰了这难得安静下来的病号,这难搞的大佛。
刘耀文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鼻翼微微缩动,脆弱里带着点诱惑,
额头上敷着的毛巾也渐渐被捂热。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准备再去换条凉的。
刚一动,刘耀文的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宋亚轩连忙停下动作,轻声安抚:“我去换毛巾,马上回来。”
宋亚轩迅速换好冷毛巾回来,重新敷上。
他坐在床边,看着刘耀文沉睡中依旧带着病容的脸,心里的担忧并未减轻。
退烧药似乎作用不大,体温依旧高得吓人,得去医院啊。
他轻柔地,开始擦拭刘耀文滚烫的脖颈。
细腻的皮肤透着热火腾腾,每过一寸,心跳多一频。
他试图忽略刘耀文烫红的肌肤,使劲儿专注地擦拭着,
可毛巾擦到锁骨附近时,宋亚轩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的骨头能够如此性感。
下一秒,刘耀文无意识地抬了下肩,上衣的肩膀彻底滑落,那上头有昨天他留在上年的齿痕,蝶影状的暗红伤疤在诉说他们昨日的亲昵。
宋亚轩的脑子“嗡”的一声,昨晚在紧急通道……他被刘耀文按在墙上强吻时。
情急之下好像真的咬了他一口?混乱的窒息和喘息里,他沉溺,他抵抗,他迷离。
“那不是我,一定不是我,靠了,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
他有些暴躁地悔恨,甩了甩手里的毛巾。
就在这时,刘耀文似乎被他的动作惊扰,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眸子因为高烧而暗蒙蒙的,显得迷茫而脆弱。
“水……”他哑声说,音调干涩得厉害。
他慌忙起身去倒水,小心翼翼地把水杯递到他唇边。
刘耀文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靠在床头,盯着宋亚轩红肿未消的嘴唇上,眼神暗了暗,嘶哈~他似有意地碰了碰锁骨上的咬痕
宋亚轩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要找我算账吧。
刘耀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手,重新闭上眼睛,眉头因为身体的不适而紧锁着,黏糊糊地呢喃:“药,再吃一次。”
宋亚轩连忙去拿药。倒了水,把药片递过去。刘耀文没有伸手来接。
“我、我帮你吧?”宋亚轩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顾不上心虚了,拿起药片,凑近他唇边。
刘耀文微微张开嘴。
宋亚轩捏着小小的白色药片,小心翼翼地想塞进他嘴里。
可药片这时不听话地掉落。
“啊,对不起。”宋亚轩手忙脚乱地想去捡。
就在这时,刘耀文忽然动了。他没有去捡掉落的药片,而是猛地抬手扣住了宋亚轩的后颈,力道不大,没有强势而是病中的任性
宋亚轩猝不及防,被他拉得向前一倾,
两人的脸瞬间靠近,呼吸交错。
宋亚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昨晚被强吻的记忆瞬间回笼,他下意识地想挣扎:“你干什么。”
话未说完,刘耀文已经低下头,极其轻地永吻再次与宋亚轩的唇。
这是一个滚烫的,带着浓浓药味和病气的吻。
短得就像是开水壶滚烫的那几秒,叮地断了电
刘耀文似乎在寻求自己的安抚
但抽离开了,懵逼的只有宋亚轩自己。
刘耀文却像没事人一样,重新靠回床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
他看着完全呆滞的宋亚轩,因为高烧而略显迷蒙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得逞般的餍足,声音沙哑地命令:
“药掉了,再拿一颗。”
宋亚轩:刚刚他干嘛又亲我!病人、他是烧糊涂了。
“你要不要去医院,我刚想给你助理打电话。”
他机械地转过身,一样去拿药片。耳根紧张地红晕,心跳快到不能自己。
他颤抖着手,重新拿起一颗药片,这次学乖了,直接放进刘耀文摊开的掌心,
然后迅速把水杯塞到他手里,然后自己火速退开三步远。
刘耀文看着掌心的小药片,又抬眼看了看恨不得缩进墙里的宋亚轩,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然后闭上眼睛,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喂药吻”从未发生过。
房间里只剩下刘耀文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宋亚轩背对着他站在窗边,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可爱的嘴唇,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
完了,一切在往什么鬼方向发展啊,啊啊啊!
宋亚轩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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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