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过于狭窄不说,江垣还没有急色到在车里把人怎么样,也太过粗鲁随便。
手指痴迷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揉红了本就艳色的唇。
他馋了肖战怎么久,自然要找个好地方,慢慢享用。
推开尽头的一扇门,里面一片安静,江垣却顿住了脚步,借着月光看到了坐在棕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听见动静,摁灭了烟,望过来的目光又黑又沉,像是要将人吞噬干净。
江垣抱着人的手一紧,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
肖战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水呛醒的,偏偏有只手强硬捏住他的后脖颈,让他挣扎不开。
濒死的痛苦席卷了全身,他都恍然要溺死在水中时,那只手才终于松了些力道。
肖战两只手臂无力地搭在透明灰玻璃的桌沿,边咳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真脏。”
浑身上下都被人简单粗暴地冲洗了一遍,肖战被人推搡着跌坐在铺满地毯的房间,迟钝地看着面前的这双黑皮鞋。
王一博不耐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还能认得人吗?”
谁知肖战直接闷叫一声,颤抖地捂着脸,眼泪大滴大滴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王一博垂眸看了一眼,解开左右的袖扣,将袖子挽到腕骨以上,拿着帕子随意擦了两下,“还是怎么怕血?”
嗓音带着讥诮,眼底尽是寒意。
“那还敢跟着江垣走,还敢接他的东西。”
他捏住肖战的下颌,强迫他直视自己,“江垣是什么玩意?如果我晚来一步,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吗,”
王一博的话冷漠而残忍,他凑到肖战耳边,一字一顿道:“你浑身上下,都会被他玩烂。”
肖战呜咽吓得努力往后躲,他眼神仍然涣散,全身却下意识充满抗拒。
眼前人影模糊,看不真切。
“现在知道怕了?”王一博捏开他的嘴往里面灌了两颗药,“躲什么?西地那非而已,总比地上那支奶油气弹要好。江垣看样子都打算用在你身上,浪费了挺可惜。”说完他作势要去捡那管东西。
肖战一听挣扎得更厉害了,哪怕是手脚发软也跪着去抱男人的小腿,“不、不要,先生,我错了先生,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呜。”
听见他叫“先生”,王一博眼神一凝,察觉到他依然是慌乱迷茫的神情又松懈下来。
这么早知道就没意思了。
跟圈子里大多人的玩法不同,王一博更享受慢慢地将猎物分食,不仅是表面的皮肉,粘连在骨头上的气息一一剥掉,最后敲碎坚硬的骨头,吸食干净里头的骨髓。
药性很烈,不出片刻肖战只有趴在地上喘息的余地。
脖颈处的潮红从胸膛蔓延至全身,湿发里渐渐渗出些汗迹。
蝴蝶骨突起一个好看的形状,随着越发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真是漂亮到无可挑剔的皮囊。
王一博好整以暇地看了好一会。掸了掸身上的烟气,慢条斯理地抽了皮带,在手里掂了掂。
“本来想等你记起来再找你慢慢算账的。”
肖战昏昏沉沉的,偏偏身体上有一种难以言述的亢奋感,小腹更像是被人放了一块炭,热气腾生,焦灼着他每一寸皮肤。
“先、先生。”
王一博用皮带缚住他的双手,拉扯着人踉踉跄跄地跪在床尾,像栓狗一样,皮带的另一端挂在柱子上的锁扣上。
警告地踢了一脚浑身瘫软的肖战,“跪好。”
肖战眼里仿佛被水浸润过似的,透着一丝微红的水意。
只是一昧失神地看着面前的皮鞋,被这不轻不重的一踢,弄得他直接瘫软地靠在床沿。
王一博极轻地皱了下眉,去另一个房间接了个电话。
“找到人了吗?”
是严暨的声音。
“嗯。”
王一博早在肖战手机里装了定位,在严暨告诉他的一刻,他只犹豫了一瞬就开车来接人了。
直到在走进这扇门的时候,他都在考虑是否要借江垣,给肖战一个深刻又痛苦的教训。
当他看见衣衫半解的肖战半倚半靠地陷在江垣怀里时,压抑的、隐晦的怒意喷涌而出。
等他完全冷静下来,江垣已经趴在地上被他打了个半死。
这时候电话打了过来,“江垣那个杂碎在哪?”
王一博挑着架子上的东西,一一用酒精消毒,再回到房间,“让江家的人送去医院了。”
电话那头渐渐冷静下来,犹豫了会,“……小赞没事吧?”
王一博的目光从托盘里的道具上分出来一线,漏在跪伏在地上的肖战身上,似真似假的回了一句,“你再多问几句,他就有事了。”
“博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严暨,江垣来a市一早就见过小赞,你也在,对吗?”
隔着电话,严暨摸不清王一博的态度,“博哥,我的问题。最近太忙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王一博蹲下身,与肖战平视,挑了全黑的丝绸挡住肖战的眼,“小赞性子野,上头派了人下来走动,你替我多看顾他。”
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严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警铃大作,王一博看上去对小赞冷冷淡淡,竟然上心到这个程度。他原本是想借助王一博背后的势力吓退江垣,再顺水推舟卖王一博一个人情,说不准还能在小赞面前讨个好。
他的语调轻快不少,“你的人我自然会仔细照顾的,你放心。”
红色的绳子沿着脖颈处往下,在胸前穿了三个漂亮的结,一圈一圈地绕到单薄的后背,绳子用力收紧,形成五个诱人的菱形,使得偏白的皮肤上平添几分艳色。
鞭声锐而破风,随着主人有技巧的甩动,不停地叠加艳丽的颜色。
肖战最初叫了几声后只是偏头痴痴地看着他,药性让他的大脑皮层异常活跃,紧随着身体逐渐攀升的热度,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是根本认不出人。
王一博拨弄了一下面前的铃铛,清脆的声响在只有喘息声的房间格外突兀。
“熟悉吗?”
他也没指望得到肖战的回复,只是自顾自地将一个暗红色的玫瑰物件强硬地塞进他嘴里,在后脑固定。
但凡肖战有一丝清醒,就会发现他嘴里那个跟那晚的“主菜”含着的东西,一模一样。
金属分腿器上被牢牢固定的长腿,憋屈地折在一起,战栗着没有反抗的余地。
嘴里的物件被取了下来,随意扔在一边。
王一博两根手指勾弄了一下没有反应的软舌,拿出来的时候牵出一截银丝。
单手拉开拉链,另一只手猛地一拽扣在肖战脖子上的皮带。
唇边那颗小痣愈发艳丽,到后来竟像是点上去的朱砂,透出的暗红色勾人十分。
在肖战细细碎碎的呜咽中,王一博垂下眼睫的目光寒意不减。
“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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