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床上,王一博眼神黑沉如水,动作越发粗暴,压根不给肖战喘息的时间。
肖战的腿被王一博踢了踢,“腿张开。”
肖战嘴里被塞了东西,涎水和着屈辱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头发都扣住强硬往后扯,被迫挺起胸膛,两个漂亮的腰窝也显露出来。
“唔——呃!”
见他不配合,王一博冷笑出声。
只片刻,肖战的一只手被王一博裤子上的皮带绑在了大腿上,另一只手被反扣在背上,不得动弹。
良久,肖战瞳孔颤了一下,像是再也承受不了一般,却得不到半点怜惜,只得难耐地后仰起头,腿根都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像是给他顺气,抚着他的背上下拍动,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见缓,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你早乖一点,我何必这么对你。”
双腿被压在跪在地上的肖战,臀部愈发凸显出来,加上王一博有意无意地抽打,肿胀得犹如剥了皮的熟桃,轻轻一戳滚烂的红肉就能流出鲜美的汁水。
“呃——呜啊……”
昏黄的灯带散发出的柔光,在男人脸颊上镀了一层恍惚的光,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哈啊……”
晕死过去的前一刻,脸上的痛苦和迷茫交织着的肖战,恍神地看向微喘着气的王一博,那人手指微微用力,碾得那颗小痣红得朱砂一般才满意地停了手,眼里一如既往的漠然淡了些,却也是装不下任何人的模样。
不知怎的,他没由来的心脏一痛,不甘心地咬着牙,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第二天下午,肖战差点没爬起来,像是浑身上下的骨头被拆了重新装了一遍,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那处。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银黑色皮革项圈下是遮不住的掐痕,经过一夜已经变成骇人的青紫色。
脖子上的链条长度都不够他去厕所。
肖战咳个不停,喉咙疼得发干发涩,这个项圈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桎梏着他每一口呼吸。
天知道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掩住眼底的恨意,“……手机给我。”
“这几天你不用工作。”
肖战气急败坏地坐起来,牵扯到后腰至下的痛意,闷叫一声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你!你这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你这是犯法的!”他惨白着一张脸,更是知道王一博不是说笑。
“犯法?”王一博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狼狈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看重这个?”
肖战忍不住呛声,“我也不知道你有这么恶心、变态癖好。”见男人神色始终波澜不惊,气闷地往枕头上锤了一拳。
从小到大,他都是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片刻,肖战脸色难堪将被子一角往上扯,态度却是软化不少,“你拴着我,我也跑不了,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向别人……我要手机。”
静默了半晌。
王一博搭在腿上的手轻轻敲击起来,“好。”
起身在肖战警惕的目光中,收紧那根不停作响链子,甚至贴心地将水往他那边推了一下,方便肖战随时拿取,“作为交换,你今天一天都不能离开这张床。”
不说一天,他闲的时候在床上躺三天都有,吃喝都是佣人煮好了送到房间。
肖战答应的倒是很爽快,直到快到晚上他才知道王一博临走看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铃声突兀地响起。
肖战深吸了口气,“你……你到底还要在外面待多久?”
他紧皱着眉甚至不敢侧躺,稍微动弹都能听到水声似的。
电话那头声音杂乱,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像是信号不好引起的。
液体倾入杯中的声响。
王一博摇晃了下酒杯,暗红色的液体在杯里荡漾了一下,放在唇边抿了口,“可能还有一会,怎么了?”
对面的酒液摇晃的水声清晰传入他耳里,引起身体一阵颤动,肖战无声地哈了口气,默了半晌才缓过来。
“没什么事我就挂断了。”
“你快一点行不行!”肖战攥着收紧的链条让自己好受点,上面一丝要断掉的痕迹都没有,声音越来越低,难以启齿般涨红了脸,“……我要上厕所。”
色厉内茬到最后压着嗓音的低声请求。
王一博闲适地靠在椅背,“十点十八,我相信你能忍住。弄脏了床也没关系,反正你今天就睡那里。”
掐断了那头爆发的咒骂,王一博面对他展露的毫不遮掩的、恶劣的本性,揉了揉眉有些不适应。
之前不是挺乖的,几年没见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包厢里在他接起电话之后就陆陆续续安静下来。
“都看着我干什么?”
“今天可是你的接风宴,来a市这么久也不知会一声,我家老爷子今天特地打电话过来,交代了要好生伺候你。”
严暨连赴了两天宴自然知道他这通电话是谁拨过来的,但此时也只能装作不知,转头打趣着袁漾,“你都混上发改委主任了,还用得着来伺候我们?”
袁家三代从政,虽有家里帮衬,但袁漾年纪轻轻仅一年时间就爬到了主任,他起身和王一博、严暨碰杯,“主任而已,哪里能跟你们比。”
袁漾咧嘴一笑,“这不是多靠兄弟助力吗?”
一直到九点钟,王一博坐在主位上,桌上的电话就没间断过,开了静音后又弹出几条短信,严暨也没心思喝酒了,频频往桌上看。
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开口问。
“一个都不接,不怕有急事?”严暨也不敢问得太明显。
王一博勾出一个颇为凉薄的笑,“不急,还早。”
但严暨侧头看了一眼王一博,总感觉今天的王一博和平常多少有些不大一样,握着杯子的力道大了一些。
袁漾立马接话,“这才哪到哪啊?这么多年没见了,专程空了几天时间,就等你发话。”抬手将冰盒里的酒瓶拿出来,替他满上。严暨看向主位上的人,抬了抬下巴,“我啊,服从安排。”
王一博取下价值不菲的百达斐丽扔进口袋里,“再看吧,最近有点事。”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王一博起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而坐在他旁边的严暨只是垂了下眉,替他敷衍了几句,包厢才重新活络起来。
烟头微弱的火光在风中明灭。
九点五十八分的时候,王一博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的气味浓郁粘稠,昨夜没有散去的或许有一些,更多的是今天新添的。
额边的薄汗湿了些发丝,沉溺其中的肖战,紧闭着眼睛,嘴唇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尖,手下的动作丝毫不见缓,甚至自暴自弃般越发粗暴。
王一博眼睛危险地眯起,没有立刻出声,而是观察着他的表情,在他腰身拱起的一瞬间——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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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