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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血色小溪

正午,阳光毒辣,肖战背着一筐草药刚从山中回来,他手中拿着小锄头,抬头望了望毒辣的光线,心中叹息,何时才下雨啊,再不下雨地里的庄稼都要干死了。 突然一股血腥的味道飘在空气中,肖战跟着血腥味在一旁的小溪里找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那个男人受了很重的伤,他周围的溪水都染为了红色。 “他不会也是上山打猎从悬崖坠落到这摊溪水里的吧,哎,这个月第10个了。”肖战叹息,翻了翻自己今日采的草药,有地榆,止血解毒用的,暂且止住了他的血但是伤口还是要回到自己的茅草屋里治疗。

肖战将男子的一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上,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男子带回自己的茅草屋。 肖战将男子放到床上,解开他被血染红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肌,怪不得这么重,练了一身好胸肌啊。 男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剑伤,刀伤什么的,若要别的医师来看,必定会说没救了,准备后事什么的,可肖战不这么觉得,谁说重伤就一定会死,能救一点是一点。 治疗伤口时,肖战找到了男子的腰牌,还有男子有中毒的迹象,这腰牌应当是用黄金打造的,上面还刻有“王”字,说不定这个男子是哪家的公子少爷。 男子的毒很深,至少要有五年,而且这毒肖战从没见过,解药应该不好研究,看来肖医师又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苦心钻研解药了。 短短三日,男子有了苏醒的迹象,可怜的肖医师快累死了,他翻遍了茅草屋里所有的医书没有一个像这个毒的,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毒叫什么。 正当肖战还在思考毒时,床上的男子已然苏醒。王一博看着屋顶的稻草和床边认真的男子,他陷入沉思:“这是何处?” 正在思考的肖战被一个好听的声音打断,他朝床边看去,原来是他醒了:“你醒了,这里是我家。” “多谢公子相救。”王一博只是淡淡的一句话,肖战感觉冷到刺骨,这倒不像是道谢的,倒像是来杀他的。 “不谢,不谢,救人是医师的本分,在下肖战,敢问公子大名。”肖战笑嘻嘻的。 “……”王一博没有回话,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 若不值得那便杀了。 肖战一看对方不回话,应该是不想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名字而已。” “王一博。”王一博淡淡的开口,给肖战整的一愣一愣的。王一博看肖战懵懵的表情“我的名字。” 肖战尴尬的笑了一笑:“原来公子名唤一博啊,对了这是公子的腰牌,上药的时候看到的,我怕弄丢就收了起来,等公子醒了给公子。”肖战将刻有“王”字的金色腰牌递给王一博。

“多谢。”王一博收起腰牌,肖战想,这么高冷,多说一个字能死啊?! “没,没事,不必客气。”

“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山上采药去了。”肖战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现场。

言幸山

肖战背着箩筐,顶着大太阳来到了悬崖边,悬崖边的那株蓝色的花早就败了,肖战吐槽:“若不是因为那个王一博耽误我三日,我早就采到芷岚花了,哎可惜了,我的毒又要拖后了。”肖战扯开胸口,露出黑色的奇怪印记。殊不知远处的某人正在树上看着这一切。

肖战离开悬崖后,发现了几株益母草和一小棵九死还魂草,这山他都走了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九死还魂草。

这些年来,肖战自己一人生活在这山中,自小他的爹娘就丢弃了他,幸得一游玩的郎中相救,并交给他如何辨识草药,不过到肖战五岁那年郎中就走了,走前留给肖战一封信和三本医书,可五岁的肖战怎么能看得懂,郎中教给他的字并不多,他也只好把信件放了起来,医书凑活着看。

夕阳西下,黄色的光芒照亮在肖战的脸上,可周围遍地是好药,不采等被野鸡吃掉就亏了,趁着天没有全黑先才为上。

肖战采药上了瘾,毕竟三日没采了,好东西必须拿着,一时不察,天竟起了黑,此时的王一博早已回到了茅草屋,天色已暗肖战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了问题,王一博带上茅草屋唯一的斧头,回到了山里寻找肖战。

“啊,终于采完了,天已经这么暗了,要赶紧回去了,好饿啊。”肖战摸摸肚子,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其实也没有那么饿,毕竟肖战已经习惯了,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郎中走后他这十一年是怎么生活的,他身上的毒是被谁下的。

暗处,一双绿色的眼睛盯着肖战,肖战也不过多停歇,许多年前就有人穿说这言幸山有狼,有老虎,可肖战从来没有遇到过。

一头灰色皮毛的狼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步步紧逼,肖战只能一步步倒退,为何今日就出现了狼,好生奇怪,自从救了王一博之后先是九死还魂草的出现再然后就有狼,这是想干什么?

就在肖战还在思索时,面前的狼突然扑了上了,要到了他的手臂,正当他觉得自己要完蛋时,一把斧头飞了过来,正好砍中了狼头,这也正好激发了狼的愤怒,他松开肖战的手臂,朝着月光嚎叫,随后漫山遍野的狼嚎随着。

王一博拔下狼头上的斧头,又迅速砍到了狼脖子上,单手抱着肖战的腰,运用轻功回到了茅草屋。

回到茅草屋的肖战,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心中波涛汹涌,快被吓死了。这心里作用大过了右手臂的伤痛。“你的手……”王一博的这一声点醒了肖战。“啊,我给忘了,我今日采了许多地榆。”肖战起身在他今日背的药筐里找。

肖战扯开受伤胳膊的衣物,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血窟窿,无比狰狞。肖战忍着痛将药敷了上去,痛感直充天灵盖,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中的伤,就连他身上的毒都没这么疼。

王一博在一旁皱着眉,看着肖战手臂上的伤口,可惜,他身上唯一的复灵丸在他赘崖时丢失了。

肖战抬头就对上了王一博的眼睛,他的眼睛生的好漂亮,肖战连忙低下头,小脸红扑扑的,他可是个男人,我为什么会脸红。

“公子可是饿了?今日多谢公子相助,明日在下给公子做饭,夜晚黑灯瞎火,看不清。”肖战尴尬的笑笑。

“无事。”王一博就这两个字,肖战吐槽,果然是贵公子,说个话就和撒银两似的,寡言少语,哎,今夜又不能睡床了,这贵公子住到我这小茅草屋,可真是委屈他了。

肖战起身找到了木柜中郎中留下的草席与被子,废了老大的力气才铺好“公子伤未痊愈,不宜睡着地上,不然寒气入体,还未痊愈就又添一病,我草屋内没有多少草药了,还请公子睡在床上。”“大义”的肖医师,就这么把自己的床让了出去。

第二日,王一博早就起身练剑,而肖战昨晚睡得腰酸背疼不想动,只是想起昨夜打死的狼的斧子还在山里就迫不及待的去拿回来。

肖战扶着腰去寻找昨夜王一博杀狼的地方,血腥味越来越重,那头被杀死的狼还躺在原处,不过斧头变换了位置。“这个斧子,不应该在狼脖子上吗?不对,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有人来过,不对啊,除了我和王一博,还能有谁呢?那就肯定是别的狼拔下来的,算了管这么多做什么。”肖战将斧子放到框子里,一只手拖拽这狼的尸体,走到小溪边,清洗了一下斧子便回了草屋。

正午热翻了天,肖战拖着狼走了半个时辰都还没到家。走走停停,走走停停,何时能到家?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回去,可不敢请王一博这个少爷,怕这少爷回去就让自己当他的奴才,他肖战可不喜欢拘束,他喜欢自由。

也不知道肖战拿来决心,拖着狼身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终于到家了,他躺在地上,累死了不想动。

王一博看到躺在地上的肖战,摘下他框子,抱起他放到床上,肖战就这么睡了过去,院子里还有一头大狼,王一博虽是个公子,但厨艺什么的不比御厨差。

王一博拿起刀子去清理狼肉,突然一个黑衣少年出现,跪在王一博面前。“王爷,属下救驾来迟下。”

“无事。”王一博依旧面无表情的清理狼肉“竹一,近日朝中可有动静?”

“回王爷,您坠入悬崖后,端王一党的动静不小,他们上奏说您已失踪,现在储君一位空闲,端王深受百姓喜爱,要立端王为太子,皇上大怒,说王爷您刚刚失踪,大臣们就要立端王为太子,是认为皇上老了该退位了。”

“这些大臣跟了父皇至少十年了,竟然连父皇讨厌什么都忘了吗?果然,狗随主子,蠢货。”王一博冷笑一声。

“王爷还需要查一下哪位公子吗?”竹一望着王一博。“去吧。”

竹一走后不停的想:这肖公子好生厉害,不过五日竟然让王爷亲自清理肉,活久见啊,若不是我了解王爷风格,我当真以为这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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