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世界尽量选择不说
不予评价让自己过得洒脱
舒适的晚餐华丽晚餐装饰生活
精心设计的仪式感餐台蜡烛恍惚
挂上耳机与世界达成协解脱
欢迎来到这个奇妙空间
认识我
婉转轻盈的歌声,抒写着忧郁和困惑,张哲瀚站在舞台中央,这一刻,他仿佛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底下的粉丝都消失不见,只剩146号空着的椅子,那是他预留给龚俊的位置。
张哲瀚更多时候像个矛盾体,换个方式,如果人的内在能用几何图形表述的话,他一定是个多边形,超级多边的那种。
他感性,敏感,却又坚定,果断,一边唾弃幻想主义者的产物—偶像剧,一边又沉浸其中,他对过往的对象们都表现得像个钢铁直男,不懂风情,心底却是追求浪漫的,他坚信爱情,追求真爱,祈祷获得。
大部分时候张哲瀚都在感谢命运,即便命运让他差点失去双腿,不能再打篮球,但又让他开启了打高尔夫的路程,命运让他苦苦拍戏十余载,空留一腔热血和才华无处施展,又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拍到了天涯客。
如果说,往前的幸运和不幸,刚好打个平手,那遇到龚俊,就是最幸运的事,伴随他的所有都是幸运。是没有他法能够替代得了的,张哲瀚现如今的所有害怕,大概就是哪天,老天看他太幸运了,想要找点补来扯平这点幸运。
张哲瀚从找到那个位置开始,就朝着那个方向深沉而真挚的浅唱,最后一曲完毕,首唱会落下帷幕,张哲瀚鞠下深深一躬,表示由衷感谢。
感谢粉丝,感谢朋友,感谢父母,感谢自己,也感谢命运。
回到后台,张哲瀚把妆卸下,安排助理组织亲戚朋友聚一聚,开个小小的庆祝party,毕竟还有不少朋友都是为了看他的演唱会,从其他城市赶来的。
就比如眼前的陶李,捧着一大束蓝白色的花,这次没有穿西装,倒是显得没那么严肃,脸上似笑非笑,像个幽默风趣的大学老师,脑海里却闪过,龚俊看到一定会撅着嘴,嗤笑说,“装逼”。
张哲瀚想到这笑出了声,又立刻捡回自己的礼仪。
“陶老板,实在是忙,照顾不周,本来应该亲自给你寄票的,不得已让小雨代劳了。”
陶李看着刚卸完妆的张哲瀚,不似刚才在舞台上的他,光芒四射,根本不敢靠近,是他这辈子都不敢追逐的太阳。又恢复了淘气,让他想起了中学的张哲瀚。
当然知道张哲瀚说的都是假话,他的票是他自己找余翔求来的,给他介绍了一个店里新来的学生妹。
“就别打趣我了,还是叫我陶李吧,我向上次的不礼貌道歉,希望还能给个做朋友的机会。”
陶李微曲着腰,双手将花束递向张哲瀚,又说:“可以吧?”
张哲瀚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陶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自己实在没理由不卖这个面子,就接过了花束。
“谢谢,花很好看嘛,费心了,待会儿一起吃个饭,聚一聚吧,中学也有几个朋友都在,你可能也认识。”
“收到,张哥邀请那一定去的。只是,能在我回去前单独吃…”
话说一半,被张哲瀚的电话铃声打断,只见他匆忙拿起手机,把花塞给助理就跑了出去。
虽然这一系列动作很迅速,陶李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俊俊宝。
比起张哲瀚迫不及待出去接电话的样子,陶李更加难以接受这个备注,在他眼里,张哲瀚一向直接刚硬,甚至脾气不算太好,看来张哲瀚不是不温柔,不是不软弱,只是这一切都给了那个叫龚俊的男人。
“原来大忙人还记得我呦?”张哲瀚佯装生气,嘴角却带着笑意。
“张~老~师~,别逗我了,明明知道我是真的想来你的演唱会现场。”龚俊不觉得他在开玩笑,表述依旧真诚。
“哦~那就是我没工作重要嘛…”逗龚俊这事,在张哲瀚看来是真有意思,因为他知道的底线在哪,在那之前,龚俊着急的样子在他眼里就是可爱,
“怎么可能,你当然比工作重要,我现在就去找导演推…”
张哲瀚就怕这耿直的家伙来真的,急忙阻止。“开玩笑开玩笑的我,逗你玩呢,就是觉得你没看到我唱歌,有点可惜了。”
“我刚看直播了,张哲瀚,你真的很棒,又会演戏,又会打球,唱歌还这么好听,长得又这么完美,我要向你学习,再不努力就配不上你咯。”
“噗~龚老师夸人的词汇量好少哦,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我耳朵都起茧了。”
“嗯…我说的都是实话嘛,你在我心里就是完美的。”
龚俊保证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话,看着完美的Z哲瀚,总会让自己想要努力,不断向前,同他更匹配些。
“我好想你啊,瀚瀚…”
“我也好想你…俊”
张哲瀚把手机贴紧脸颊,假装能离得龚俊更近些。
首唱会结束,还留了少部分粉丝蹲在门口,陶李返回车上准备前往party现场,在他车前不远处,看到张哲瀚从门口出来,跨进一辆大车里,助理紧随其后,身后跟随着两个大花篮,跟那豪车毫不相搭的廉价花篮,卡片上印着的龚俊二字,仿佛是龚俊本人当面的嘲讽。
廉价如何,不相搭又如何,他那束花再美再昂贵又有何用,都不知被丢在哪个角落里呢。
晚上的party不算豪华,却很热闹,都是熟人玩的比较开,准备的七层大蛋糕被当成三十岁大叔们的玩具,砸得满屋子满脸都是。
阔少们坐在一起,除了吹牛,就是聊美女,张哲瀚同他们追忆完学生时代的青春记忆,加入不了新的话题,就在一旁唱歌,给大家伴奏,反正演唱会已经结束了,嗓子坏一小段时间应该不碍事吧。
龚俊挂完电话,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拍摄进行的顺利,三个小时就录制完了,跟工作室确认好,直到进组前都没工作安排后,妆也来不及卸,马不停蹄的赶赴机场。
是他的私心作怪,原本为了张哲瀚首唱会定的机票,没有退掉,而是改签了。
这是他最重要的人,最在意的演唱会呀。
龚俊抵达北京,已是凌晨两点,他给张哲瀚打了四五通电话,都无人接听。
只好又拨给余翔,对面传来的声音明显是在吵闹的地方,加重了龚俊的担忧。
“雨哥,哲瀚在你旁边吗?他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
“怎么又…又是你啊,阴魂不散啊你,别烦我喝酒。”余翔光看到龚俊两个字,就头疼,这酒喝得都不香了,借着酒劲,想都没想就给挂了。
“余翔,把地址发我。”明显对面的人是喝多了,张哲瀚又不接电话,满脑子都只剩担忧。
这是小雨第一次听龚俊喊自己的全明,冰冷的命令声让他冷静了半分钟,像是被震慑住,听话的把定位发了过去。
张哲瀚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整张脸憋得通红,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嘴巴还时不时嘀嘀咕咕的。
陶李一晚上都没太靠近他,一是认清了一些现实,不得不调整自己,只好在不远处盯着点,也是有些担心他过度放纵快乐,喝多了伤身。
看张哲瀚趴在沙发上,腰部的T桖被他滚来滚去,蜷上去一截,腰肢暴露在空气中,陶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背部,想让他好受些。
陶李俯下身,将Z哲瀚翻个身,好让他面朝上,低身贴近的时候听清了他的嘀咕:俊俊,俊俊…
这两声呼唤让陶李呆滞了几秒,又振作起来,准备把他拦腰抱起,时间毕竟也不早了,余翔又明显喝的不省人事一半了,也就只能自己找个酒店安顿好张哲瀚,让他早些休息了。这手刚准备抬起,就被闯进来的龚俊一把推开。
“他交给我就好了,你不用管。”龚俊难得卸下一脸纯真,脸上写满了警惕和不耐。
把张哲瀚拦腰公主抱起,走了几步,还是改成了背在背上。把张哲瀚背到停车场的路上,放佛回到了横店的那个夏天,第一次那天,也是像这样,他背着喝得烂醉的张哲瀚。
看来以后要逼他戒酒了,酒量实在太差了,要是自己不来,后果…龚俊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俊俊…俊俊…”张哲瀚咪蒙着双眼,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想要睁开眼看清楚些。
“是我。瀚瀚…”龚俊背着他,往上颠了颠。
“是幻像吧…你明明在工作,你明明没来我的演唱会,不可能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我来看你的演唱会拉。”
张哲瀚挣扎着揉了揉眼睛,贴在脸颊边上的人好像真的是龚俊。
“真好,俊俊,你来了真好。”张哲瀚开心的笑起来,两个梨涡深陷。
“嗯…瀚瀚,我们回家。”
“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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