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死装”初体验

几天后，经纪人王哥通知他们，公司安排了一个重要的私人见面会，对方是圈内有名的投资人，姓沈，背景很深，如果能搭上线，对团队和个人发展都大有好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尤其是你，顾闻，”王哥特意点了顾闻的名字，“沈总眼光很挑，别给我掉链子，把你那点精气神拿出来！”顾闻心里一紧，面上平静地点头：“知道了，王哥。”见面地点在一家高级会所的私密包厢。环境雅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Sk的五个成员规规矩矩地坐着，都有些拘谨。门开了，一个穿着剪裁合体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疏离感，眼神锐利，扫过来时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压力。正是经纪人提过的沈总，沈明赫。他身后跟着助理。林锐立刻带头站起来问好，态度恭敬。沈明赫微微颔首，在主位坐下。他话不多，气场却压得整个包厢都有些安静。经纪人王哥热情地介绍着团队的情况和未来的规划。顾闻坐在最靠边的位置，低着头，尽量减少存在感。他能感觉到沈明赫的目光偶尔掠过他们。当那目光似乎要落到自己身上时，顾闻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挺直了背脊。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表现欲涌了上来。他微微调整了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挺拔清瘦。脸上刻意收敛了所有表情，眼神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营造出一种清冷又略带疏离的感觉。他刻意放缓了呼吸，显得安静而沉稳。（内心OS：装！给我使劲装！高冷！易碎感！金主爸爸都喜欢这款！）当王哥提到团队的主打歌时，沈明赫似乎随口问了一句：“哦？谁唱的高音部分？”林锐刚要开口，顾闻却鬼使神差般地，在沈明赫目光似乎再次扫向自己这边时，抬起了头。他没有直接看沈明赫，而是看向经纪人，用一种清越干净的声线，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地接了一句：“副歌第二段的高音是我负责的，沈总。” 声音不大，却清晰悦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质感。一瞬间，包厢里几道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林锐的眼神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赵彬则是不加掩饰的讥讽。沈明赫的目光也终于落在了顾闻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目光带着审视，仿佛要穿透他精心营造的表象。顾闻心脏狂跳，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清冷和恰到好处的恭谨，只是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或者可以解读为脆弱？）。沈明赫的视线在他那双即使在刻意伪装下也难掩明亮的眼睛上停留了片刻，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随即移开，淡淡地对王哥说：“嗯，声音条件不错。”顾闻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内心OS：呼…过关了？装得好累…下次得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