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易感期来得毫无预兆。
宋亚轩正趴在他书房地毯上画漫画,突然被浓到呛人的冻顶乌龙味熏得笔尖一抖。抬头时,Alpha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绷紧的小臂线条——那是刘耀文极度克制时的习惯动作。
"......耀文哥?"宋亚轩放下数位笔,青柠奶糖味不自觉地溢出来安抚对方,"抑制剂在..."
话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刘耀文一脚踢开卧室门,把他塞进被窝的动作堪称轻柔,下一秒却"咔嗒"锁死了房门。
"三天。"Alpha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请假。"
宋亚轩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已经备好水和药,他的恐龙睡衣、速写本甚至最爱抱的鲨鱼玩偶都被整齐码在枕边——显然某人早有准备。
"你又预判我!"他气得用鲨鱼玩偶砸刘耀文,"这次明明该是下周三..."
"气象台预报暴雨。"刘耀文单手接住玩偶,俯身时茶香铺天盖地,"雷雨天你会哭。"
宋亚轩耳根瞬间烧起来。他确实怕打雷,但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羞耻得脚趾蜷缩。正要反驳,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他条件反射地往刘耀文怀里钻了钻。
Alpha得逞似的收紧手臂,犬齿磨蹭着他后颈的抑制贴:"协议补充条款——"
"易感期必须随叫随到?"宋亚轩小声嘀咕,"这算霸王条款..."
闷雷炸响的瞬间,他被整个裹进滚烫的怀抱。刘耀文的信息素像被暴雨冲刷的茶山,清冽底下翻涌着灼热的占有欲:"嗯,就是霸王条款。"
——
第二天清晨
宋亚轩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手腕上多了条细链子。银色的链子缀着颗小铃铛,轻轻一动就叮咚响——刚好够他在卧室范围内活动,又确保不会逃出刘耀文视线。
"......这是狗链吗?!"
"恐龙项圈。"刘耀文端着早餐进来,睡衣领口大敞,锁骨上还有他昨晚咬的牙印,"防止某人偷溜去厨房炸微波炉。"
宋亚轩扯过被子蒙住头:"那次是意外!"
被子被强行扒开,温热的牛奶杯贴上嘴唇。刘耀文单手撑在他耳侧,镜片后的眼睛暗沉沉的:"喝光,然后继续睡。"
"我又不是猪......"抗议声在Alpha指尖抚过后颈时戛然而止。刘耀文正用指腹丈量他腺体的发热程度,手法专业得像在检查案卷证据,偏偏呼吸又重又烫地喷在他耳后。
宋亚轩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掌控全局的人,其实也在易感期里煎熬。
他鬼使神差地仰起头,轻轻碰了碰刘耀文紧绷的下巴:"......难受就咬重一点。"
铃铛声突然乱成一串。
——
医院值班室
严浩翔踹开门时,贺峻霖正在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你他妈疯了吧?"银发少年一把抢过针剂,"上周才腺体发炎!"
贺峻霖的白大褂领口湿透,雪松信息素里混着不正常的灼热:"临时标记的Omega患者突发性发热......"
"所以你就用信息素安抚?"严浩翔直接扯开他衣领,威士忌味暴烈地炸开,"知不知道Alpha之间互相标记会引发..."
他的怒吼突然卡在喉咙里——贺峻霖后颈的腺体肿得发亮,明显是长期压抑本能的结果。
"......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贺峻霖偏过头,镜片反射着冷光:"库存不够。"
这是假话。严浩翔闻到了,满屋子都是那个Omega患者甜腻的樱桃味,而贺峻霖的雪松死死包裹着这些外来信息素,像守护领地的头狼。
威士忌突然温柔下来。严浩翔扯开自己抑制贴,犬齿抵上对方腺体:"眼镜仔,教你个常识......"
"Alpha的临时标记,也能安抚同类。"
——
第三天傍晚·刘家卧室
宋亚轩趴在刘耀文胸口数心跳。暴雨还在下,但Alpha的信息素已经趋于平稳,只是搂着他的手臂依然固执地不肯松开。
"耀文哥。"他戳了戳对方锁骨,"你易感期为什么总挑下雨天?"
刘耀文闭着眼捉住他作乱的手指:"六岁那年,有人抱着恐龙玩偶在我门口哭了一夜。"
记忆突然闪回。宋亚轩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刘家过夜,因为雷声太大吓得睡不着,是刘耀文抱着他讲了一整晚恐龙故事。
"......所以你才学法律?"他鼻子突然发酸,"因为要保护..."
"因为某个爱哭鬼说。"刘耀文终于睁开眼,茶色瞳孔里盛着罕见的温柔,"穿黑西装的人最厉害。"
宋亚轩把脸埋进他颈窝,铃铛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他偷偷蹭掉的眼泪被Alpha指尖接住,轻轻抹在《饲养日志》最新一页:
「易感期特别记录」
- 主动要求加深标记(进步显著)
- 眼泪还是咸的(但很勇敢)
- 铃铛很适合他(考虑日常佩戴)」
窗外最后一道雷声远去,宋亚轩在茶香怀抱里沉沉睡去。朦胧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不是霸王条款......"
"是专属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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