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装可怜,我今天心情不好,你的亲戚叫什么来着,我现在记不起来,你一直不吭声,我的记性能马上见好。”王一博说完又掐着肖战扭头看向门口;
俯身在肖战耳边低喃:“张承,我的新助理,我只要给他一个手势,他一个电话过去……”王一博对着肖战莹润的耳珠吹了口气,碾了碾肖战汗湿的太阳穴又发狠一戳:“你的亲戚这里就(嘭)的一声,会永远闭上眼睛长眠不醒。”
"好,我唱,你别,你千万别。"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眼尾滴出的泪滴浸润了王一博的指尖,王一博将湿透的手指放进嘴里一吮,垂头的目光瞥见肖战耷拉在轮椅踏板的腿。
腿够长,又有劲儿,三年前,盘着…他的腰…可会纠缠。
败给咫尺这个妖精了,明明该恨,可他舍不得,失而复得,爱都来不及,宠都宠不够,三年前的仇就当随了那场爆炸烟消云散了事。
肖战听着王一博在他耳边不停吐露的调情词儿,升不起半天旖旎,心里忐忑不安,也羞愤的不行,终于启唇:“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嗓音清润,却因痛苦带着一丝哑,似乎刚才被王一博折磨狠了,声音还染着几分破碎。
肖战发挥失常,细腻婉转,抑扬顿挫,韵味悠长的精髓减了好几成,王一博眯着眼听着,不满的蹙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檀木扶手上。
肖战唱到“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时,尾音发颤,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桌面还放着的皮带,陷入了回忆,羞红了脸。
这皮带曾经抽在他背上、腿上,甚至……
不能想了!
啪!
王一博突然抬手,抓住皮带狠狠抽在肖战跪着小椅旁,书桌上的和田玉镇纸被精准命中,玉碎声声,凝脂般的白玉七零八碎,肖战不禁一抖,声音戛然而止。
“调子唱错了,重来!”
王一博冷笑威胁,肖战咬唇,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口……
这次,嗓音掐得柔媚,讨好,求饶的谄媚终于让王一博勾唇。
知道示弱了,赞儿,早这么乖,我就不罚你了。
王一博睁了眼,盯着肖战,眼神晦暗不明,底色全是克制不住的深情。
肖战唱完了,睫毛湿了,抿着唇,忍着疼。
挡下三次枪伤,身体着实不好受,痛的慌。
他出国留学三年,更多学的经济,虽没疏于锻炼,可身体没三年前那会儿为了做好王一博的助理,天天锻炼壮实、能抗。
王一博见肖战把下唇咬出的印儿,又笑了,笑得极冷。
还是一如既往的倔,腿还伤着,被罚跪还不求他放过。
他一把扯下肖战耳边的玫瑰,手指捻动,花瓣零落坠下,洒了一地。
而后,拽起肖战的衣领一提,颠了颠,看来离开他三年,赞儿日子过得很不错,不仅重了,这臀还饱满了不少。
他朝着床榻走去。
肖战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算账,算你欠我多少个日夜。”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