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却闷声笑了,眼神全是疯狂:“赞儿,我再说最后一次,不想暴露就做我的情人,趁着我还对你有兴趣。”
“王一博,我是你姐夫,记得自重自爱。”
“没事,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家姐不会介意的,反正你们都是假结婚。”
“做梦,我累了,请你出去。”肖战就着床下的被单将自己一裹,眼不见,心不烦。
可单薄的被单瞬间被泪水濡湿。
王一博闷痛的心见湿了得被子,这才舒服了一点,赞儿还算对自己有几分真心。
肖战想躲,也看他给不给面子,他抄手将裹成蝉蛹的肖战抱出了病房,张承早推了轮椅等候多时。
“王一博,你想干什么?”肖战被摁进了轮椅,终于舍得扒开被单。
苍白的肌肤因哭过捂出一层薄红,眼尾洇着湿漉漉的绯色。
碎发凌乱黏在汗湿的额角,连唇下那颗痣都湿透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病号服大敞,露出胸沟一束尚未消退的淤痕——是王一博用枪留下的印记。
张承目不斜视贴心将黑色风衣递过来,王一博给肖战披上,一行人出了医院,上了车。
海市街头,墨绿色奥克兰.大六疾驰而过,车轮卷起租界地面的梧桐落叶与尘土,所过之处行人纷纷避让。
*
叶公馆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灰砖砌就的洋楼爬满常春藤,廊下悬着几盏珐琅彩玻璃灯,看似低调,实则每一块砖都是从苏州运来的老料。
公馆内的每一片玻璃都是进口的上等洋货。
庭院里还栽着名贵的罗汉松,假山石都是从黄浦江打捞上来找建筑师琢磨后堆的。
王一博抱着肖战大步流星穿过亢长回廊,怀中人真不算轻,身形健硕柔韧,可他抱得轻轻松松。
裹在黑色大衣里,隐约可见起伏弧度,肖战蓬松的头发全汗湿了,一截苍白的下巴都满是晶莹的汗珠,想跑也跑不了,他双腿中弹,插翅难逃。
“够了,求你。”
“现在认识我吗?”
“不认识。”
“好,那继续。”
刑讯堂设在地下楼层,沿着旋转楼梯一下去,刚踏上第一个台阶,肖战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他好看的眉头瞬间拧紧,苍白的脸更是白如金纸。
王一博瞧着视若无睹,待牛津鞋刚触及地面,滋的一声皮肉烧焦的声音伴随着刺耳的闷哼,让肖战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刑架上绑着的两人是他熟悉的面孔,被胶布绑住嘴,都朝着他发出求救的信号,肖战瞠目欲裂。
烧红的烙铁正按在其中一人胸口,白烟腾起,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在密闭空间里发酵。
另一人的手指已经被夹棍碾碎,软绵绵地垂着,一滴滴血珠坠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正好赶上好戏,赞儿。”他抱着肖战径直走向主座,将人安置在自己腿上,像摆弄一个精致的玩偶,把玩着肖战的手指,一根根轻轻拉响,肖战都没有反应,真同个玩偶一般,失去了灵魂。
刑讯堂里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多看这位叶家少爷怀里人一眼。
“宝贝儿,我们玩个游戏。”王一博接过张承手里的镀银左轮手枪,凑到肖战的耳边呢喃低语又说了些什么,瞬间拉回了肖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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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