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故作柔弱，胸口微微起伏，他再抬首，美眸一转，眼波是陌生到心寒的冷霜：“弟弟，你说笑了。”

　　“那这个呢？”王一博猛地掐上肖战的脖颈，

　　抽出枪挑开病号服下摆，在肖战右腰处画圈，“三年前我们去谈生意，遭遇土匪，你为我挡的子弹，伤口形状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

　　疤痕还是浪漫的爱心形状，每夜他抱着他的赞儿睡觉，都要摸几把，心疼的吻吻才睡的着。

　　可右腰光洁无比！

左腰眼的疤痕也没了……

可这就是他的赞儿，错不了！

　　肖战继续周旋：“王公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三年前一直在金陵读书，后面出国留洋了。”

　　王一博不想给脸了，肖战假死，他能让他的牌位做了他的妻。

既生，必须再次被他娶一遭！

同他共白首！

　　“是吗？”王一博突然俯身，鼻尖贴上肖战的唇，往上一碾，“海市有23处地点，全是你舅舅家里亲戚开的各种公司，要我详细说给你听吗？

还有你们阮家人自己开店来财也就算了，开诚心书店那两个人怎么当老板了还做起了梁上君子，都摸到是叶公馆书房了…

现在他们在叶家刑讯室里，应该正在被烙铁烫着……”他满意地看着肖战瞳孔骤缩，“还要我说得更详细吗，我亲爱的赞儿，就这么想…做我姐夫？”

　　病房陷入死寂，只有肖战忽然急促的呼吸声和因为麻药劲儿过了，偶尔溢出的呻吟。

　　肖战又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王少爷好手段，所以呢？这些和我有关系吗，我就只是你姐夫，不是你嘴里的什么赞儿，你犯癔症了就去抓点药吃吃。”

　　“是吗…”王一博的枪管顺着他的锁骨往下，在不可言说之地停下，“做我情人或者我把你交给我爹，你觉得你会是个什么死法？”

　　“王公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王一博故意顿了顿，看着肖战咬紧的下颌，不想多费口舌：“肖战，你他妈三年前夜夜被我压在身下，还想娶妻？想孩子想疯了？上赶着做我家姐的接盘侠？”

　　“王一博，你…”肖战脸色青白交加，全是屈辱。

　　王一博的枪管开始晃动：“三年前你假死脱身，我师傅也死在那场爆炸里，你可有悔？佘生也是你的师爷，当初还给你栖身之所，你真下得去手啊！”

　　枪管往小腹往下……重重一摁。

　　看着肖战忽然放松的眉眼，额头溢出的汗珠，沉重的呼吸盘旋腻人的调子，王一博淬冰的声音忽然如三月春风，很暖。

　　“赞儿，你欠我一千零九十五个夜晚，从现在开始……该连本带利还了。”

　　肖战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解释，确实是他做的。

虽然最后他后悔了，可整理的资料被父亲派来的人偷了，也算他的。

　　师爷的死…他有愧。

　　可当他再次睁眼时，瑞凤眼还是全是生疏。

　　“王少爷可真够乖张，枉顾人伦纲常，礼仪道德学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