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就开了个小差,叶含蕾踩着绿缎镶银边的5厘米酒杯跟高跟鞋就冲了过来。
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发出脆响,就要扑到病床边,珍珠耳坠随着动作剧烈摇晃;
一声阿战...唤得深情款款,缠绵悱恻……
涂着满手芝兰色蔻丹的指甲就要触上肖战毫无血色的脸,一双腕子被王一博一把扣住,轻推。
“家姐,当心输液管。”王一博不动声色地挡在床前,目光再次扫过家姐旗袍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见叶含蕾眼眶通红,王一博不免胡思乱想。
家姐本就好颜色,年过30未婚,万草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可却怀了个空有皮囊一泥腿子的孩子,怪不得母亲生气了。
这般关心他的赞儿,会不会褪去了对那个不像样泥腿子的热乎劲儿,又爱上他的心肝肉了?
绝对不成!
“家姐,我同你说件事。”王一博压低了嗓音,说完就快步出了病房。
叶含蕾随即跟上,他这胞弟自打三年前,她没见过的男弟媳肖赞死了,气场越发噬人,她作为他的至亲,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会莫名怵的慌。
王一博走到走廊边站定,接过张承买来的烟,又点燃一根,冲着叶含蕾吐了几口烟圈,分明半点没顾及他亲姐是个孕妇。
王一博一得知她姐玩出了个孩子,就想自己姐姐去堕了这孽畜。
可等他忙完事赶回海市,家姐居然成功找到了接盘侠,原本对家姐死缠烂打的婚姻对象柯链也不纠缠了,他还寻思着奇怪呢,柯链那热乎劲儿,轻易消不下去的。
见到肖战就懂了。
小狐狸精又搞事了。
妈的,来搞他啊,别搞别人。
“小杰…那个…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叶含蕾见自己弟弟抽个烟还能走神,不禁又出言提醒。
王一博从回忆中清醒,抬头扫了叶含蕾一眼,眼神带着三分嫌弃:“你的奸夫陈世浼被母亲带去叶家刑讯堂了,你再不去,怕是...”王一博说道这里闭了嘴,懒得再提。
他再次嫌弃地瞅了眼叶含蕾。
微微一叹。
从小跟着思想开放的母亲生活,改了母姓的家姐,明明视力极好,确是个眼瞎的,怎么就相中了一个满是野心的凤凰男…
不过他现在没空管了。
赞儿没死,真好。
叶含蕾一听浑身一颤,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胸口起伏:“弟弟,那你替我守着阿战,我...我去去就回。”
“嗯,家姐放心。”王一博目送着急奔跑的背影,直到听不见高跟鞋的声音,才又折返回了病房。
反手锁上病房门,他拉开椅子,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肖战床边,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的还在昏睡的肖战。
他忍不住抬手,指尖描摹床中人的脸颊,淡淡的温度,让他嘴角勾起。
真好,是活的!
看我不艹死你。
妈的,敢骗老子,老子活了22年,还没被人这么算计过。
偷了老子的心,还敢假死在老子面前,如今还恬不知耻的出现,一副陌生人的派头,还想做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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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