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隧道的应急灯在克隆舱蓝光中忽明忽暗,苏晚的指尖刚触到冷藏舱玻璃,腕间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陆沉的心跳频率正在同步她的脉搏,而七个克隆体的脑电波开始共振。
"别碰编号7的胚胎。"沾血的绷带从通风管垂落,陆沉半张脸覆着金属面具,断裂的肋骨刺出胸腔,"那是用你初潮经血培育的..."他突然剧烈咳嗽,喷出的血珠在空中凝结成DNA双螺旋,"...完美容器。"
苏晚后退撞翻液氮罐,白雾中浮现全息病历:【克隆体培育记录:2018年6月15日,SW-3号出现自主意识,处决】。视频里与她容貌相同的少女正哭喊着陆沉的名字,被激光切开头颅。
"她们是你的抗体。"陆沉扯开面具,右脸皮肤正在碳化脱落,"每次你中毒昏迷,都是这些孩子在替你代谢毒素..."他举起焦黑的左手,掌心嵌着苏母的翡翠胸针,"你母亲临终前给的报酬,够不够买你七次重生?"
警报声骤然炸响,克隆舱开始渗出淡绿色气体。陆沉用军刀挑开SW-7号舱门,拽出浑身插满导管的克隆体。少女颈后没有胎记,胸口却纹着陆沉的心电图。
"植入她的心脏,能清除你血液里的铊毒。"陆沉将手术刀塞进苏晚掌心,刀柄刻着父亲书房密码,"但你会继承她爱我的记忆..."他突然跪倒在地,脊椎钢钉崩出体外,"...就像我继承了你父亲弑亲的罪。"
隧道墙壁突然翻转,露出嵌满翡翠原石的保险库。每块石料都在播放监控片段:七岁的苏晚在花园埋下许愿瓶,十八岁的她在暴雨夜典当婚戒,而陆沉始终在阴影处雕刻着某种仪器。
SW-7号突然睁眼,瞳孔泛起与陆沉相同的灰翳。她握住苏晚持刀的手刺向自己心脏:"妈妈,这次要好好活着..."克隆体的声纹竟与童年录音带里的苏母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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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