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肖战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走进办公室。昨晚的“培训”持续到凌晨两点，他现在走路姿势都有点别扭。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上面系着银色缎带。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王一博不在附近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款全新的智能手表，表盘上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旁边还有张卡片，上面是王一博龙飞凤舞的字迹：

　　【监测心率用。PS：今天穿我送你的那套内衣了吗？】

　　肖战“啪”地合上盒子，但已经晚了——手表屏幕亮起，显示一条新消息：【检测到心率过速，建议深呼吸放松。】

　　“肖主管？”Lisa探头进来，目光在肖战通红的脸和那个可疑的礼盒之间来回扫视，“王总让你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文件’要签。”

　　肖战硬着头皮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发现王一博正在视频会议。见他进来，王一博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示意他先看。

文件标题是《特殊商品配送规范》，但内容却让肖战差点喷血：

　　第一条：主管必须亲自测试所有新产品性能

　　第二条：测试时需着正装，但可根据产品特性适当调整

　　第三条：每次测试需撰写不少于800字的使用报告

　　第四条：总裁有权随时检查测试进度

　　第五条...

　　“王总！”肖战压低声音，把文件拍在桌上，“这什么鬼规定！”

　　王一博淡定地关掉摄像头，但麦克风还开着：“肖主管有异议？”他故意提高音量，让会议那头的人都能听见，“那我们可以现场演示一下条款可行性。”

　　“不不不！”肖战连忙摆手，却看见王一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各位，”王一博对着麦克风说，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请肖主管示范一下‘小恶魔’的正确佩戴方式。”

　　肖战这才注意到电脑屏幕上是一排目瞪口呆的高管——王一博根本没关会议！他抄起一个抱枕砸向王一博，却被对方轻松接住。

“开玩笑的。”王一博终于关掉麦克风，把肖战拉到自己腿上，“不过条款是真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款式和昨天那个明显不同，“现在，我们来学习第二章...”

　　肖战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王一博按住了腰：“别动，除非你想让全公司都听见你的...学习成果。”

　　肖战僵住了，因为他感觉到王一博的手正在往下滑，同时那个熟悉的震动感又从不可描述的位置传来。

“叮咚——”

　　办公室门铃突然响起，秘书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王总，林氏集团的林总到了。”

　　王一博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肖战：“晚上继续。”

　　肖战如获大赦，赶紧整理衣服。但当他走到门口时，王一博又叫住他：“等等。”

　　肖战回头，看见王一博晃了晃手机：“你的‘小恶魔’还开着。”他按下某个按钮，肖战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王！一！博！”

　　“记得晚上七点。”王一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带上你的学习报告。”

　　肖战气呼呼地摔门而去，但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他嘴角那一抹藏不住的笑，和他走路时略显别扭的姿势。而办公室里，王一博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实时心率数据，满意地笑了——138，比平时高了整整30。

“肖主管，您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款产品的‘特殊震动模式’？”

　　培训室里，新来的女员工满脸通红地举着一支粉色按摩棒，周围响起一阵窃笑。肖战站在投影仪前，耳朵尖红得能滴血，手里的激光笔差点被他捏碎。

“这个...它有五种模式...”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王一博这个混蛋...”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自从王一博收购了他们快递公司，肖战就被“提拔”为情趣用品培训主管。白天给新员工讲解各种不可描述的产品功能，晚上还要被王一博以“产品测试”为由折腾到凌晨。最离谱的是，王一博似乎对他的“职业敏感度”上了瘾，动不动就让他分析客户心理，甚至要求他写800字使用报告。

“王总，您能不能别老拿我当实验对象？”午休时，肖战揉着酸痛的腰闯进总裁办公室，咬牙切齿地瞪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王一博慢条斯理地翻着文件，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他抬眸，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意味深长：“肖主管，这是工作。”嘴角微扬，“还是说，你更喜欢昨晚的测试方式？”

　　肖战脸“轰”地烧了起来，想起昨晚被按在床上测试“远程控制弹跳炸弹”的经历，双腿不自觉地发软。那个小东西被王一博用手机APP控制着，在他体内变换各种频率，而他被蒙着眼睛，只能靠声音判断王一博的位置...

　　“王总！”刘秘书突然推门而入，打断了肖战的回忆，“出事了！林氏集团的林总突然取消合作，说我们的物流方案有问题！”

　　王一博眉头一皱，瞬间切换到工作状态：“怎么回事？”

　　“张总在背后搞鬼，”刘秘书压低声音，“他散布谣言，说我们公司靠‘特殊手段’拉拢客户，还...”她尴尬地看了肖战一眼，“还暗示肖主管和您的关系不正当。”

　　肖战瞪大眼睛：“什么？！”

　　王一博冷笑一声，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查一下张氏最近的动向。”挂断后，他看向肖战，眼神危险，“他想玩阴的。”

　　就在这时，肖战的手机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肖先生，有兴趣聊聊吗？关于你和王总的“特殊关系”。——张】

　　肖战脸色煞白：“他找我干嘛？”

　　王一博眯起眼，突然勾起一抹笑：“他想威胁你。”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真去见他吧？”

　　“不，”王一博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熟悉的黑色项圈，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你去见他。”他走近肖战，手指抚过项圈内侧的电子元件，“但得带上‘装备’。”

　　肖战咽了咽口水，这项圈内置GPS和心率监测，上次酒会后王一博就“忘了”还给他...

　　“既然他想玩，”王一博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手指轻轻扣上项圈，“我们就陪他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