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后,此时桃花正盛,粉白花瓣如雪花般飘落。他指尖摩挲着一枚用仙玉雕琢的玉佩,那是准备送给肖战的定情信物。见肖战穿过桃林走来,白衣胜雪,眉眼含笑,王一博深吸口气,迎上前去:“战战,有句话,我在战场无数次想对你说。”
肖战望着他难得局促的模样,心尖泛起涟漪:“我听着。”
“自那次初见,我便乱了心魄。后来并肩作战,我才明白,这颗心早已系在你身上。”王一博将玉佩递过去,“若你不嫌弃,往后余生,望能与你共赏这四海八荒的日月星辰。”
肖战指尖轻触玉佩,上面刻着两人并肩作战的模样,眼眶微热:“其实那日,我亦对你一见倾心。”他抬眼,眸中漾着深情,“这玉佩,我收下了。”
确定关系后,两人常同游天界。一日,天君召王一博入宫。
金銮殿上,天君面色冷凝:“你与狐族肖战之事,休要再提。天界威严不可损,狐族终究非我天族正统。”
王一博单膝跪地:“天君,肖战心怀大义,降魔卫道从未退缩。我们情比金坚,望您成全。”
天君拍案而起:“放肆!天界律法森严,岂容你因私情坏了规矩?若执意与狐族相守,便卸去你将军之位!”
王一博叩首,语气坚定:“末将愿弃官,唯不愿弃肖战。”说罢,退出殿宇。
与此同时,青丘狐族内,几位长老也将肖战请到议事厅。
长老抚须长叹:“孩子,你乃狐族天骄,与天界将军相恋,恐引非议。他日若生变故,青丘亦会受牵连。”
肖战恭敬行礼:“长老,我与一博真心相待,并非儿戏。他为我可弃功名,我又岂会因世俗眼光退缩?”
“可天君态度坚决,你俩在一起,前路艰难啊。”另一长老摇头。
肖战目光澄澈:“情之一字,本就需披荆斩棘。我们既选了彼此,便无惧风雨。望长老信我,亦信一博,定不会让青丘蒙羞。”
从议事厅出来,肖战见王一博正等在桃林,快步上前:“一博,天君他……”
王一博握住他手:“我已表明心意,纵失了官职,也不愿失了你。”他抬眸,目光坚定,“战战,往后无论遇到何事,我都与你一起扛。”
肖战反握他手掌:“长老们虽担忧,却也未强逼。只要我们不退缩,总会寻得转机。”
此后,两人并未因反对而疏离,反而携手做了更多善事。他们为凡间驱散邪祟,助仙界修复被战争损毁的结界。
一日,天君微服查访人间,见百姓皆传颂肖战与王一博的善举。
天君终是不甘心,暗中唤来仙族清瑶仙子:“你若能让王一博与肖战生隙,便是为天界立功。”清瑶领命,自此常以“讨教仙法”为由缠着王一博。
一日,天界蟠桃宴,清瑶佯装不胜酒力,跌进王一博怀中:“将军,清瑶头好晕……”
话音未落,肖战持酒盏踏入殿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酒盏在掌心捏得发紧,他却强撑着扯出笑,转身离去。
王一博推开清瑶,欲追肖战,却被天君以“议事”为由留住。
此后,清瑶愈发大胆。恰逢魔界异动,天君派王一博前去探查,又命清瑶随行。途中,清瑶趁王一博不备,自伤手臂,而后施法制造幻象,让肖战感应到“王一博遇险”。肖战心急如焚赶至,却见王一博正扶着清瑶,清瑶示弱:“多谢将军护我,是我拖累了……”
“原来如此。”肖战喉间发苦,未等王一博开口,便转身遁走。
回到青丘,他将自己锁在房内,指尖抚过腕间同心结——那是王一博所赠,如今却似在灼烫肌肤。
王一博甩脱清瑶,追至青丘。“战战,当日宴会上,我与她并无瓜葛,今日亦是她自导自演!”他抓着肖战的手,却被对方甩开。
肖战背过身:“够了!一次次看着她靠近你,我告诉自己要信你,可如今……”声音发颤,“是我错信了。”
王一博也很冤枉,他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又因有命在身不得不离开。“战战等我回来,回来在于你解释。”
肖战看着王一博离开的背影只得苦笑,胸中几趟汹涌翻滚。
天君得知肖战误会,又生一计,散布“王一博将娶清瑶”的谣言,并派王一博守边界百年。
清瑶配合着在肖战面前“炫耀”:“肖公子,将军与我自幼相识,此次任务后,天君已允了我们的婚事。”
肖战躲在桃林深处,而王一博则还在魔界与仙界处守着。
王一博每日都在思念和煎熬中渡过,肖战亦是如此,每日会在相遇的小溪边一呆就是许久,盼着那个身影可以再次出现。
阿瑶来劝慰过,可是阿瑶看着肖战日渐消瘦,终是不忍:“战哥哥,或许该听一博哥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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