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秦淮跟他不在一个班,一个4班一个6班,一上楼秦淮便朝他摇了摇手进了4班,他到6班后,坐到位置上,拿出书打算看看内容,刚翻开一页,上课铃声响起,听到脚步声他抬眼望去,少年瞥了他一眼,随后坐到了最后面的位置上,与白时雨相隔得有点远。
老师进来后,少年站起身喊了起立,学生们跟老师问好后,老师便正式上课。
“书翻到74页,我们今天上这一课。”
白时雨将书翻开后,看向窗外。
骄阳明媚,蝉鸣声声刺耳。
原来他是班长,长得不错,就是有点讨厌。
课上他一点内容都没听进去,盯着外面的柳树发呆,一股柠檬味向他袭来,他刚开始身体有点发热,便觉得是气候的原因,没有多管,直到浑身燥热,忍不住喘息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浑身无力软在桌子上,老师是个beat,闻不见信息素直到有个学生站起来
“老师他发情了”
老师下去连忙查看白时雨,白时雨已经难受的晕了过去,老师找了个学生将他带到医务处,便开始查看其他学生,教室一股浓厚的柠檬味,惹得其他omega也陆续发情,老师组织同学们走出教室,将被迫进入易感期的alpha独自隔开。
白时雨醒来时,身上的燥热已经褪去,他在衣服上闻到一股清淡的薄荷味,他一看身上不知道盖着是谁的校服。
味道淡淡的好香,喜欢。
他刚想闭眼继续睡,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醒了”
白时雨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少年穿着一件白的短袖,校服不知所踪,正坐在他病床边。
见他醒来,又吐出了一句无比冷冽的话。
“快去补作业,这节课下就抱走”
白时雨:“我昨天请假,可以不写吧”
“不可以”
白时雨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江楚砚在一旁不紧不慢拿出一张表,问话填表。
江楚砚:“白时雨,你是omega,为什么调查表上填的alpha????白时雨躺在床上一脸懵。
白时雨:“什么A,什么O啊,你在说些什么啊”
床边的人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江楚砚没有多问,提起盖着的校服丢下一句“晚上晚自习,别忘了来”便离开了。
白时雨躺在床上,心里顿时窜起一把火。
"靠,他刚刚什么态度啊,什么眼神啊,他当自己是谁呀,对我这态度,他想上天啊。
白时雨压住火气,两眼一闭,选择睡觉忘记。
南城的夏天,天气炎热,蝉鸣声声噪耳,白时雨被吵的实在睡不着,坐起来脑海里全是江楚燕的眼神,他仔细想了想,上学出门的时候,老妈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没听,拉着秦淮的手直接走了,说的不会就是这吧。
感觉脸上有东西,他一巴掌下去,看着手掌的蚊子,感觉又烦又生气啊,他从床上来,活动活动筋骨,看到蚊子一手一个。
他全神贯的找蚊子,门口有一只,巴掌刚抬起,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啪,巴掌声很脆,白时雨抬头看着江楚砚一脸懵的表情,顿时尴尬的笑了笑,调节气氛。
白时雨:“是你啊,哈哈哈,哈哈”
江楚砚调整好表情,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江楚砚:“打了还不够,还想继续摸”
话落白时雨连忙撤回了手,转过身挠了挠头。丢脸啊,老子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他大爷的。他欲哭无泪,只得咬牙切齿。
"本来好好的,你这么一乱报性别,宿舍暂时都没你住的。"
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对着江楚砚,被这话眼睛都吓大了,他转过身对上江楚砚的目光。白时雨:“乱报性别?我?我现代正直好青年,你说我乱报性别。
江楚砚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开口。
江楚砚:"白时雨,男性omega,17岁,5月20日出生,家住南阳锦区第一一江楚砚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白时雨:“啊啊啊,行了行了,别说了”
再让你这么说下去,老子身份证号都不得给老子扒出来。白时雨:“话说你来干嘛”
江楚砚塞给他一沓作业,最上面还有一张表。
江楚砚:“这些是你要补的作业,最上面的是你要重新填写的表,晚自习交给我,早点到。
作业???
白时雨还在愣神中,江楚砚已经关门离开,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一沓作业,怒及反笑白时雨:“好好好,我俩账又多了一笔,放学,学校门口,秦淮还在学校门口等着,白时雨小跑上去,二人一见面就笑盈盈,江楚砚看着他们心里莫名的生气,他坐上门口的专车,一言不发。
6点放的学,晚上8点上自习,上到9:30。
白时雨盯着茶几上的一沓作业,抽出那张表,看着填。
姓名:白时雨年龄:17生日:5月20第一性征:男是否分化:第二性征:
他看着最后两个问题,不知道什么意思,最终还是叫来了老妈。
“宝贝儿子,看来你不仅脑子撞坏了,连这也忘了呀。
“宝贝,不要伤心啊,我教你重新认识,你前两天刚分化,第二性征是omega,记住吗。
白时雨点头填上后,看着面前的老妈,又忍不住想到了原本的自己.没爹没妈,日子过得贼苦,一觉醒来,成了这样,好像也不错。想到学校的事,他不禁问面前的老妈,“在学校里,上次表上好像是alpha来着,妈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呃,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她挠了挠头,掩饰尴尬。
”你从小到大都很壮嘛,你快分化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觉得你是alpha,因为你很壮嘛,所以我就填写交了,没想到一分化是omega呢”
白时雨叹气,厨房传来响动,饭熟了,摆好碗筷盛上菜。饭桌上只顾着吃,话也没说几句。
白时雨吃完放下碗筷,拿着那沓作业,往学校走。
一路上也没多少人,比较寂静。
7:05出的门,7:45到的校,一脚踏进班, 一眼就看到了安安静静看书的江楚砚,白将表放到他桌子上,转身要走,被人一把抓住手腕,他转头看去正好与江楚砚冷清的瞳眸对视
江楚砚: “作业呢,写了?没写?"
白时雨:"没写,我昨天请假,不知道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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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