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后的第一个通告，是拍摄组合的宣传照。

肖战站在化妆镜前，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抹。镜子里，王一博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戴着耳机闭目养神。他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黑色卫衣，衬得整个人更加清瘦。

"战战，头稍微低一点。"化妆师轻声提醒。

肖战收回视线，配合地低下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后那个人。

"好了，可以去换衣服了。"化妆师拍拍他的肩。

更衣室里，肖战看着衣架上挂着的两套衣服，愣住了。一套是纯白的西装，另一套是全黑的皮衣，风格截然不同却又莫名相配。

"你选哪个？"身后传来王一博的声音。

肖战回头，看到王一博倚在门框上，目光落在那套白色西装上："我觉得你穿白色会很好看。"

"那我就选黑色吧。"王一博说着，取下那套皮衣。

拍摄现场，灯光师正在调试设备。肖战站在布景前，有些不自在地整理着领带。这套白色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肩宽腿长，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领带歪了。"王一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调整着他的领带。肖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雪松混合着柑橘的清新气息。

"谢谢。"他低声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拍摄开始后，摄影师要求他们摆出各种亲密姿势。起初肖战还有些拘谨，但在王一博的带动下，渐渐放松下来。

"很好，肖战把手搭在王一博肩上，对，就是这样。"摄影师不断按下快门，"王一博，你靠近一点，对，再近一点。"

肖战能感觉到王一博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他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时，王一博突然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耳朵红了。"

肖战下意识想后退，却被王一博揽住了腰："别动，还在拍。"

这个姿势维持了整整一分钟，肖战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终于，摄影师喊了停，他立刻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

"效果很好。"摄影师翻看着照片，"你们很有默契。"

收工后，肖战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刷手机。微博上已经出现了他们拍摄的路透，评论区一片沸腾。

"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组合！"

"战战穿白色也太好看了吧！"

"一博的皮衣造型绝了！"

"两人站在一起好配啊！"

"在看什么？"王一博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肖战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王一博顺势在他身边坐下，凑过来看他的手机屏幕。

"粉丝们很热情啊。"他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肖战的耳畔。

肖战往旁边挪了挪："是啊，没想到反响这么好。"

"紧张吗？"王一博突然问。

"什么？"

"明天的舞台。"王一博转头看他，眼神认真，"我们的第一次正式演出。"

肖战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有点。毕竟是我们第一次合作舞台，怕配合不好。"

"不用担心。"王一博站起身，向他伸出手，"要不要现在去练习室？我再帮你调整一下舞步。"

肖战看着那只修长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王一博的手有些凉，但握得很紧。

练习室里，音乐声回荡。两人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舞蹈动作，汗水浸透了衣衫。肖战发现，和王一博一起练习时，自己总是能超常发挥。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孩，在舞蹈时仿佛变了一个人，充满激情与力量。

"这里，手再抬高一点。"王一博从背后环住他，帮他调整姿势。肖战能感觉到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心跳声似乎重合在了一起。

"对，就是这样。"王一博的声音低哑，"你很棒。"

肖战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默契中。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