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太多的的浪荡与散了。
坠入红尘,谁能不陷进去呢。
萧昭南在草原上奔跑着,脱缰的野马拽的他一路颠簸,太阳是暖烘烘的,他手中牵着缰绳,马的四蹄生尘,拖着他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飞驰。
“赤兔奔皇叔,白龙忘世机。
失难知祸福,赠欲辨依违。
千里一追义,武夫常逞威。
识途须夜草,伯乐奈何稀。”
萧㻑摇头晃脑的唱道着,又跑着马回了营帐。
“哎呀,真是令我欣慰,我的师弟也是终于起来了。”萧㻑夸张的说道,“我的师弟可是稀客,要喝杯茶吗?”
他口中说的"我的师弟"的意思是就是他师弟。
姜澜束好发带:“好啊,你请,我要大红袍。”
萧㻑:请你喝茶其实是个错误,师弟呀,你这是要耗光我的私房钱吗?
萧㻑忍痛答应,“可以啊,但是限量,只有半杯。”
姜澜:“好歹是要给喝我一杯,这像什么样子。”
萧㻑:“不是我不请你喝一杯的意思,是因为我没有钱,只够半杯的钱。”
姜澜别过脸去:“看来你混的是挺穷的,连大红袍都没有。”
萧昭南:“我有大红袍,你没有,我以前去你那里喝茶的时候,你给我喝的可是陈茶叶,用陈茶叶泡龙井茶,你真行啊!”
他俩都没钱。
姜澜又转过脸来,一脸的严肃:“别把我拖下水。”
“喝茶,喝荼。”眼看着世界大战就要爆发,萧㻑赶忙阻止,“我喝茶,你喝凉水。”
姜澜:……你想死吗,我的好师兄。
姜澜和萧㻑的师父都是一位神秘的白衣男子,哦,忘了说了,那位白衣男子是豫园的掌门,各位读者还记得姜澜纵湖那天吗。
“这是哪里 ?”姜澜撑着身子,喃喃地问道。
萧㻑端坐在旁边:“豫园。”
“豫园。”姜澜低头思索着,能生死人肉白骨,具有“医世圣地”的美称。
他们所在的屋子是一间别致的药缭,姜澜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师父呢?”
萧㻑半阖着眼睛,丝毫不在意,“出游玩去了呗,他老人家整年整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姜澜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参军啊?”
萧㻑闻言,扳指一算,他沉思片刻,“明天。”
姜澜:……
“姜澜。”萧㻑叫着他的名字,“昨天,不知道是谁在抚陨湖边……”
姜澜一脸的无语,虽然疲惫,但还是要打起精神跟萧昭南打嘴仗:“这都猴年马月了,谁还提当年勇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将军不谈纸上兵。”姜澜说道,他在不经意间提起了萧㻑的医术,“敢问我们的豫园大师兄萧昭南医师医术学习的如何?”
萧昭南"医师":哪壶不提开哪壶。
俩人又嬉戏打闹一番,寂静了片刻。
萧昭南:“豫园的海棠花开了,你知道吗?这海棠花开的茂盛极了。”
姜澜躺在床榻上缩进了被子里,“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去看,冷!”
没有错,就是冷!
冷!
冷!
冷!可以冻死人的那种……(当然是对于姜澜这种抵抗力为零的人,但是对于萧珏那种身强体壮的人就是爽朗了。)
萧昭南:“外面很凉爽的,你确定不去吗?”
姜澜异常的坚决(再决定生死里面肯定要选择生啊):“不去。”
最后,他可怜的被萧昭南拖走去看海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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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