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随着众人从医馆出来后,心情依旧沉重,那幕后黑手藏头露尾,虽已有些许线索,可想要真正揪出对方,怕是还有诸多艰难险阻。太后娘娘沉着脸,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你去多安排些人手,在宫中各处细细查探,尤其是那些小太监们常出没的地方,定要找出给那婢女纸条之人的踪迹。”嬷嬷领命后,便匆匆离去安排事宜了。凌王殿下看向舒夏,轻声道:“舒小姐,你且放宽心,本王已让王府的暗卫也暗中留意着,只要那小太监稍有动静,定能发现端倪。”舒夏微微点头,感激地回应:“多谢王爷费心,只是这背后之人如此处心积虑,咱们还需加倍小心才是。”众人又回到了御花园的亭子处,可此时的氛围更为压抑,原本的寿宴喜庆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贵妃娘娘坐在一旁,眼神阴鸷,心里对这突发的状况又气又怕,她深知自己已然被太后娘娘盯上,若不能尽快摆脱嫌疑,往后在宫中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不多时,前去各处查探的侍卫回来禀报:“太后娘娘,微臣等在御花园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这个,看着像是那小太监慌乱中遗落的物件。”说着,便呈上了一个荷包,那荷包绣工粗糙,上面的图案也极为普通,并无特别之处。太后娘娘接过荷包,翻看了几下,皱眉道:“这能看出什么线索来?你们再仔细说说,是在何处发现的?周围可有其他异样?”侍卫赶忙回道:“回太后娘娘,是在湖边不远处的一丛矮树后发现的,周围脚印杂乱,应该是当时有不少人在那附近走动过,一时也难以分辨出哪些是那小太监留下的。”舒夏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那荷包,突然开口道:“太后娘娘,这荷包虽看着寻常,可这绣线的颜色搭配却有些独特,似乎不是宫中常用的样式,说不定可以从这绣线的出处查起,或许能知晓那小太监的来历。”太后娘娘一听,觉得有理,便吩咐道:“那即刻派人去内务府查查,看看这绣线是出自何处,何人所用,莫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又有侍卫匆匆赶来,禀报道:“太后娘娘,微臣听闻那小太监似乎与御膳房的一个杂役走得颇近,经常有人瞧见他们私下交谈,只是那杂役也不知去向了,微臣等正在四处找寻。”凌王殿下目光一凛,道:“看来这背后之人还安排了后手,故意让那杂役消失,就是怕咱们顺藤摸瓜找过去。太后娘娘,臣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杂役,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关键信息。”太后娘娘点头应道:“嗯,凌王说得是,哀家就不信,这层层迷雾之下,还揪不出那幕后主谋了。你且带人去御膳房以及周边仔细搜寻那杂役的踪迹,务必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凌王殿下领命后,带着一队侍卫快步往御膳房方向而去。舒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幕后之人既能安排得如此缜密,想必也早料到会有被追查这一步,说不定那杂役早已遭遇不测,又或者是藏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很难被找到。而这边,贵妃娘娘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查找线索上,悄悄起身,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她边走边思索着应对之策,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摘干净,哪怕是使出些狠辣手段也在所不惜。就在凌王殿下等人在御膳房附近搜寻无果,正焦急之时,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对着凌王殿下福了福身,小声道:“王爷,奴婢好像知道那杂役的去处,奴婢之前无意间瞧见他往冷宫那边去了,只是奴婢不敢确定,也没敢声张,今日听大家都在找他,这才斗胆来告知王爷。”凌王殿下眼睛一亮,道:“你此话当真?若所言属实,本王定有重赏。”说着,便带着侍卫们又马不停蹄地往冷宫赶去。冷宫地处宫中偏僻之所,平日里鲜有人至,阴森寂静。当凌王殿下等人赶到时,却发现那杂役正蜷缩在冷宫一处废弃宫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凌王殿下上前,厉声问道:“你便是那与小太监走得近的杂役?快说,那小太监是何人?又是谁指使你们在太后娘娘寿宴上闹事的?”那杂役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回道:“王爷,王爷饶命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呀,是有人给了小的银子,让小的配合那小太监行事,小的真不知道背后是谁呀,每次都是那小太监来传达指令,小的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啊。”凌王殿下眉头紧皱,继续逼问道:“那你可记得那小太监有什么特征?或者他说过什么能透露身份的话?”杂役努力回忆着,半晌才道:“小的记得那小太监……那小太监右手腕处有颗黑痣,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其他的……其他的小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呀,王爷饶命啊。”凌王殿下让人把杂役先看管起来,随后便带着这新发现的线索回去向太后娘娘复命,他深知,这场追查还在继续,而真相也正一点点在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浮出水面,舒夏能否摆脱这一次次的算计,改写炮灰命运,就看能否顺着这些线索一举揭开那幕后黑手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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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