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中最炙手可热的家族——文臣谢家和武将肖家,两家的太爷跟着开国皇帝肖氏打下这一片江山。
肖氏一族三世经营,将大乾经营成这般繁华昌盛的样子。
肖战的父亲是当今皇帝的的胞弟永安王爷。年少时皇帝因为看不惯他闲散的样子,把他派去部队剿匪,因而结识英勇善战的王小将军。
两个少年聊得投缘,成了拜把子兄弟。
皇帝乐见其成,决定亲上加亲,将王家的女儿指婚给了他不成器的弟弟。
可惜了王家嫡系中并没有在室女,不得不过继了一个旁枝的女儿嫁到肖家。
这个女儿就是肖战的母亲。
往上追溯身世,肖母的祖母,又是从前谢家的千金,倒是也和一个纨绔王爷搭配得上。
所以算起来,谢家的幼子谢骁和王一博还有些血缘关系。
王一博启蒙那年。
肖战带着他去谢家的私塾求学,两个同年的少年就这么撞上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有认真听课的。
夫子在台上念经,王一博这个摸一摸,那个玩一玩,一不小心就把墨汁甩到了谢骁身上。
谢骁虽然生在文臣家庭,看起来贵气十足,但从小翻墙捣瓦的破事没少做,是谢家的小霸王。
两个混世魔王搅在一起,没有什么好结果。
夫子还在摇头念着,这两人从你一脚我一巴掌的偷摸动作,变演成了掀桌子比拳头。
因为平日里肖战逗弟弟玩的时候,总是让着这个混球,导致王一博认不清自己的实力,被比自己小一岁的谢骁按在地上揍了两拳。
夫子气得胡子都翘了,一手一个,把这俩拎到了谢父面前。
谢骁也没占到太多便宜,黑着个眼睛,理直气壮地告状,结果被谢父罚跪了祠堂。
原本皮细肉嫩的王一博站在堂上,顶着个肿了腮帮子,硬是挺着腰杆子一滴眼泪都没掉。
肖战在宫里陪读,得了消息,匆匆告了下午的骑射课程,紧赶慢赶回了家。
到家时王一博正在屋里上药,医师揉搓他身上的淤青,他咬着牙一句都没吭。
看见他哥走进来,王一博嘴巴一撇,“哇”一声,屋顶上的瓦都掀下来两片。
大夫早就见怪不怪,向世子行了礼,将手里的膏药呈上,脚底一抹油就跑了。
肖战一边心疼了,继续帮他揉散淤血,动作可不敢重了,王一博偏生像是受了什么极刑,嚷得地动山摇,眼泪也簌簌往下落。
“乖宝,没事没事,揉开了明天才不会痛。”肖战将人整个抱起,放在怀中安慰。
王一博抽空在肖战的胸前蹭了蹭鼻涕,指着的腮帮子告状:“谢骁打的。”
肖战摸了摸他的小脸,“那臭小子怎么敢?”
王一博抽噎,“哥哥,我疼……”
肖战抬手用袖襟擦掉他眼角的泪,哪料越擦越多,根本止不住。
“眼睛哭肿了可不好看了。”肖战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哥哥亲亲,亲亲就不痛了。”
王一博这小混蛋被哄舒服了,扒着他哥的衣领,站在他哥的腿上去亲他哥,“对,要亲亲一博。”
他眼珠子一转,加了一个条件,“打谢骁。”
肖战一丝犹豫都没有,全然答应下来。
第二天,肖战领着王一博去谢家赔罪。
本就是小儿之间的打闹,再加上永安王世子礼数周全、态度谦和诚恳的道歉,谢父免不了又在人前狠骂了谢骁一通。
王一博站在他哥身后,得意洋洋,趁大家不注意,给谢骁比了个鬼脸,把人家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父亲常和我说起当年和王将军在军营的轶事,也是不打不相识,也和弟弟们现在状况相吻。”肖战佯装劝和,“谢相言重了。”
谢父接了这台阶,又骂了两句,才说,“世子说得是,骁儿,带哥哥去后院玩吧,记得,要好,生,相,处。”
谢骁咬牙切齿,挤出一句,“他不想去。”
“我想的。”王一博怯生生接了他的话。
谢父脸上挂不住,又喝了两句,才将这两头牛送走。
肖战作为晚辈,坐在堂前和谢相请教一些新政的用意,言语间尽是崇拜,将谢相哄得喜笑颜开。
他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以更衣方便为由,去了后院。
两小孩蹲在塘边研究蚂蚁,王一博抬头,看见站在连廊拐角的肖战,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站起来,抬腿就是一脚,把认真数蚂蚁的谢骁踹到了地上,冲着他头狠甩了几巴掌,“让你嚣张,让你打小爷……”
谢骁蒙了一下,反应过来怒吼一声站起来要挥拳头。
肖战看准时机,将手中的小石子弹了出去,正中谢骁的脚心,他一个重心不稳,将一博扑倒在地。
背后是草地,并不怎么疼,但王小少爷有绝学,扯着嗓子就哭得天崩地裂。
谢骁傻了,他有些无助,连忙站起来,随后就看见在堂上和善的肖世子带着一票下人向他们奔来。
肖战一伸手,王一博就滚到了他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指谢骁哇哇哭。
肖战背对着众人,笑了笑,冲谢骁点了点头,然后沉下语气,遣人通知谢父,径自带着王一博回府去了。
王一博在临走前,从他哥的肩头伸出头,冲他吐了吐舌头,肖战大手一挥,将人重新按回了怀里。
出生书香世家的谢骁第一次有人骂脏话的冲动。
接下来受到的惩戒,谢骁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年幼的他通过这一场耻辱,看清了王一博睚眦必报,肖战朋比为奸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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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