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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

书名:博君一肖:岁岁昭昭(古风ABO) 作者:一只西木 本章字数:3404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御林军一路随着绛珠的踪迹追去,却是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倒与偷偷跟踪那延一行人上山的安大郎君错过了。

“我都看见了,是你们绑走了太子殿下!”

安敏怀口中的破布刚被扯掉,就大声嚷出来,下一瞬他已被锋利的剑抵住了脖子,再往深一寸,能割进皮肤。

“你再说一遍?”王一博低下头,眼底布满了寒霜,没有人会怀疑,如果安敏怀再多嚷一句,王一博就会划破他的喉咙。

“你,你——”安敏怀咽了咽口水,终于感受到了浓重的杀意。

“什么叫绑?这位郎君说话可真不好听,”站在边上的乌满抱臂笑道,“你们的太子殿下可是自愿出宫的,后面发生什么意外与我们何干?”

谎话连篇,张口即来。

安敏怀原以为自己的脸皮已不算薄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更能当人面说鬼话的人。

“你们这些贼人,没有一句真话,我来时已派人去找我母亲,她一旦知道殿下在你们这里,谁也别想好过!”

安敏怀挣着被绑住的手,恶狠狠地骂道,他虽心虚却也不愿落了下风,哪怕只是嘴上逞英雄。

“别以为殿下一直向着你,就没人治得了你了!”这话是骂给王一博听的,安敏怀早就见这个六郎君不顺眼,一直跟着太子殿下不说,还处处给他母亲使绊子,要知道,以前太子殿下最信赖的就是安福夫人。

自从这个六郎来了,不知道给殿下灌了什么迷魂汤,连他母亲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好个男狐狸精,呸!”安敏怀暗啐一口,这话口无遮拦,听得屋内的人都忍不住皱眉。

“放肆,你竟敢诋毁我们——”那延怒喝出声,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一博拦住,不能暴露真实身份。

安敏怀看他们神色紧张,不知道打什么哑谜,见王一博收起了剑,便以为他们一行人是怕了。

“还不快给我松绑,不然——”

他刚露出一点得意神色,就被对方一脚踹翻,又在地上滚了两圈,狼狈不已。

“暂且不杀你,免得脏了我的地盘。”这家伙毕竟是安福夫人的儿子,王一博不欲节外生枝,只是冷着着声音威胁,“若敢让昭昭知道半分,你真想死我不拦着。”

他话音刚落,那延便冲上前,要把灰头土脸的安敏怀再次拖走。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安敏怀气急败坏,冲着准备要离开的乾元骂,一连串的话没头没脑就往外冒,“殿下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陪寝的玩意儿罢了,你真以为他有多在意你!”

一听这话,王一博抬起的脚顿了顿,回过身来,眼神像淬了毒般阴冷。

“你说什么?”

安敏怀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莫名感觉后脊发凉。

“水,水……”

肖战口渴到难受,闭着眼睛满头冷汗,看上去几乎要喘不上气。

直到有人过来抱起他身体,捏开下巴,一点点用勺子将水喂进嘴里,肖战的状况才稍微缓解几分。

“再这样下去不行。”王一博放下杯子,指尖摸了摸他的脸,烫得不行,可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再穿下去病得更厉害。

这山里哪有能换洗的衣物,也不能叫那延他们拿衣服来,全是他们那些乾元穿过的,怎么好给肖战穿,王一博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伸手解开了肖战身上的衣带,又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山上夜里寒凉,即便是屋里烧了火盆也见不得有多暖,王一博身上只剩薄薄一件,他身上厚的衣物全数裹在了肖战身上。

王一博受冻的身体应当是冷的,发烧的坤泽却爱极了他身上的凉,手脚并用,紧紧黏在乾元身上。

王一博忍不住低头,扶住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凑过去,亲了亲怀中坤泽的鬓角。

“昭昭……”

“嗯……”肖战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昭昭,很快就要新年了……”王一博想起那天晚上,肖战埋在自己肩上,说要和自己一起过新年,以后过很多个新年。王一博当时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因为他知道不可能。

肖战是大渝的太子,而他是北纥的特勤,抛开感情不谈,身份也注定了他们两个走不到一起。

即便眼下和平,日后也有可能为敌。

“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王一博抬手,帮他理好散落的发丝,夹到耳后,“那……”

他第一次有了荒唐的想法,竟想带肖战去看草原上的新年,看大漠的日升日落。

假如肖战同意,王一博愿意为此再做筹谋。

可那个安敏怀的话却让他耿耿于怀。

没人料到,之前太子殿走水的主谋,居然是被一匹红马找到的。掩人耳目的暗桩被闯入,御林军把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居然翻出了不少用北纥文字书写的密信。

探子们被抓的时候都百思不得其解,哪里来的马,闯进来就发狂,竟还踢出条他们都不知晓的暗道来,搜出一堆密信。

桩桩件件都是要死人的大罪。

即便大渝的皇帝足够宽容不杀他们,被遣返回北纥,无论是一心夺权的利特勤,还是被蒙在鼓里的老汗王都不会留他们活口。

暗探头子恨恨地瞪着眼前人多势众的大渝兵士,已猜到是博特勤下的手,可这般陷害眼下已无法辩解,跟大渝皇室的人去谈判?无疑是自寻死路,撕毁和平协定,将北纥王室的辛秘丑闻摆到明面上,让这些大渝人趁虚而入。

还未等刀箭落到身上,他已咬碎了口中的那颗假牙。

早就藏在齿内的毒瞬间爆发,当场毙命。

其他探子见领头的没了,也自行了断,宁可身死大渝,也绝不能被遣回北纥祸及亲人,再受千刀万剐的痛苦。

安福夫人哪管这些外邦人的死活,见还未找到太子,早就急得要昏倒,正要赶紧回宫去向肖帝汇报,身边的小厮却突然找来。

“夫人……”窃窃耳语几句,安福夫人脸色煞白,不等御林军首领派人送她回宫,她便急匆匆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终于退下了一些烧的肖战醒来时,他身边已空无一人。

等他好不容易坐起来,手摸到袖子,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的不是原先穿的那身,一看颜色纹样,立马便察觉这是王一博的衣服。

“六郎!”肖战急得要下榻,腿却发软,险些摔了,他扭伤的脚腕早就被裹了厚厚的纱布。

这是什么地方,已不在肖战考虑范围,他只想快点见到王一博,确认他也安然无恙。

正当他终于扶着墙,一点点站起身,却发现脚边掉下来一张字条,是刚刚夹在外衣里的。

他费力捡起一看,神情困惑。

事关亲生儿子的生死,再加上太子殿下的去处,安福夫人不敢多犹豫,立马喊人驱车赶往了郊外的山林。

当时小厮来报,送信来的人说了,只能她独自前去谈判,不然太子和安敏怀都有生命危险。

到底是谁竟敢如此大胆?安福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已隐隐有答案。

直到她见到那个人,才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夫人的确守信用。”

一身黑衣的年轻乾元站在院里,背对着她,但安福对他再熟悉不过,忍不住开口质问:“你把殿下和敏怀藏到哪里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做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安福夫人后悔不已,自己果然还是引狼入室,若不是昭昭的病,若不是自己的调查还不够细致……竟让这个小子把自己和肖帝都唬得团团转。

“夫人的问题未免太多,要小人如何回答?”

那素日态度温和的六郎君,此时却是神情冷漠,语气阴狠,他转过身来,安福一眼看见他腰上镶了宝石的银色匕首,半弧形刀鞘。

那纹样图腾……甚是眼熟,安福夫人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这是那群北纥人身上带的武器上刻的纹样。即便不是完全相同,也能察觉是出自同源。

“你也是北纥人!”安福夫人咬牙切齿,“和那些人是一伙?”

“夫人猜错了。”

“你——”

“我们可不是一伙,是仇敌,这还要多谢陛下和您,费劲心力帮我除掉了那些碍眼的家伙。”

这心思歹毒缜密的外邦小子,竟然潜藏如此之久,甚至……甚至还哄骗了太子。

安福夫人想到前阵子,昭昭刻意找她来,那为情所忧,又怯又喜的模样,她急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就不该……

她的昭昭,可怜的昭昭,安福真是把太子当作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得到过如此深重的母爱。

可如今,竟是她亲手把这险恶小人送到昭昭身边。

“你该死!你这个混账!”安福冲上来,伸出手,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划到他脸上,恨不得抠出血来。

“你若再往前,敢伤我一分,你的太子殿下,你的亲生儿子,都要给我陪葬。”

“我脸上划一道口子,你的孩子就少一块血肉。”安福夫人难以置信地听他说这般残忍的话。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昭昭他对你是如何的,你要害他!”

“你们大渝太子的死活,与我何干?”

这样冷漠至极的话,如重锤一般无情地砸到地上。

安福夫人藏在袖间的簪子还未扎到对方身上,腹部便已被狠狠捅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安福夫人,你未免太天真。”

站在他眼前的年轻乾元,居高临下,怜悯的眼神却不慈悲,反而充满了无情的嘲笑。

他松开右手,那匕首深深插在女人的身上,像钉,把她活活钉死在地上。

安福夫人不知道,从她踏进这个地方那一刻,就注定要死在这里。

砰——墙边猛地传来声响,紧接着是一阵慌张错乱的脚步声。

站在院子中央,手上染满血的乾元直起腰来,冷漠地盯着那早已无人的角落。

阿福,阿福——

肖战的脚腕钻心地痛,裹在纱布下的伤上加伤,刚刚被碎石磨出血来,可这些痛也及不上他心底的惊骇和巨痛。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满怀期待地跑去找人。

竟然亲眼看见,六郎杀了他的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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