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太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没过多长时间,马车就稳稳地停在了丞相府门前。
陈太尉下了马车,亲自上前去敲门,“叩叩。”不多时,里面就有人出来开门了。
“丞相大人可在家中?微臣奉皇命前来寻找太傅。”
从里面出来的小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丞相在的,大人还请进。”
他悠悠哉哉地走在丞相府内,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飘起来一般,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甚至连走路的步伐都带着几分轻佻和放纵,
“丞相大人的身体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吗?怎么我来这里好一会儿了,也不见他出来迎接一下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傲慢和不屑。
“我可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前来,时间紧迫,可耽误不得呀!”陈太尉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敬和轻视。
似乎完全没有把丞相放在眼里。然而,此刻这些细节对于渠宁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心中另有打算。
正当陈太尉自以为是地等待着回应时,一个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恐怕大人已经来不及向陛下禀报了。”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陈太尉头上,让他既愤怒又困惑。
“你这狗奴才胡说八道些什么?!”陈太尉怒不可遏,转过身去准备斥责那个传话的人。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转过身,便听到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让人毛骨悚然,顿时让他脸色大变。
“大人以为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个门吗?”
这话刚一出口,本来鸦雀无声的丞相府里,瞬间涌现出一大波人来。跟在陈太尉身旁的那些人,马上就进入了戒备状态,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张熟面孔。
居然是常常跟随在渠宁身侧的那个侍女——帘衣!!
时间倒回到几天之前……
“帘衣,这次出去,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按理说应该是十万火急的渠宁,可她进了房间之后,却说出来一句让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是。”虽然帘衣心里也不太明白,但她一直都是非常听渠宁的话。看到她这样顺从地答应下来,渠宁又接着叮嘱道:
“这次出去的时间不会太短,陈太尉肯定早就准备好了,这次你只要安安静静地等着他自己忍不住出手就行。”
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帘衣立刻拱手表示,这次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
上马车后的渠宁一想到陈谦(陈太尉)这个人,他就觉得头疼不已,这个贱人自从他担任官职以来,就一直在暗中给他使绊子,让他感到一些烦躁。
本来,他并不想再理会这些琐事,但在那次关于谁应该前往宜城守卫边疆、担任领头人的激烈争论中,陈谦竟然为了与自己作对而极力支持魏兰之!
原本,他已经通过手段重伤了魏兰之的整个臂膀,恐怕到现在都还没有痊愈。然而,由于陈谦的介入,最终魏兰之还是成为了守边的领头人!
如果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他可能不会太过在意,但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既然陈谦如此无情无义,那么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因此,他故意向陈谦透露一个破绽,让对方误以为自己与“慕容珩”在私下里进行会谈,并揭露了自己囚禁慕容森卿的真相。
随后,他看着陈谦那副自以为抓住了自己命脉的模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故作姿态,心中不禁暗笑。
实际上,如果没有他的推波助澜,陈谦又怎么能够轻易得到那些所谓的“证据”呢?而且,他这次外出,也是故意将消息泄露给陈谦知道的。
陈谦不能再活了。
他万事已经准备齐全了,就等着陈谦落入圈套。他不是不相信自己患病吗,那就让陈谦坐实这个病因。
帘衣看着丞相吩咐要除去的人,下手挥刀刺向他,但却并没有直接刺向他,而是故意偏刀。而陈谦带来的人,并没有空闲帮他,都在与丞相府的侍卫打斗。
第一下果然被陈谦给躲了,他被吓得连滚带爬做势要往大门那里爬去,可大门那里早已关的死死的。
看的陈谦的心也是凉凉的,他口中大喊着救命,可却无一人帮他。但自己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后人竟没有什么动作。
他小心翼翼的回头,发现帘衣正玩味的盯着自己,看看他顿时大惊,因为生命感受到了威胁,他竟也壮起的胆子。
“你……你这该死的狗奴才!你杀了本官,我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们丞相府所有人!! ”
陈谦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浑身发抖,因为恐惧而导致嗓音有些颤抖,但语气里的恶毒却丝毫不减。
“陈大人不会放过谁?”帘衣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掐住他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狗奴才!! 快放开本官!! ”陈谦见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威胁有了反应,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动作也愈发大胆,直接伸手去扒拉对方掐在自己脸上的手。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连音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陈大人敢与主子作对,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今日陈大人本应必死无疑,不过嘛,若是大人肯求求奴才。”
“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呢。”这话一说出口,陈谦顿时如临大敌,脸色瞬间变得像是吃了苍蝇,“你这贱人在做什么白日梦?”
由于帘衣所说的话实在太令人震惊,以至于陈谦完全没有注意到帘衣说话时那明显是成年男子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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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