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顺利结束,肖战报考了法学专业,跟自己预期的出入不大,如愿去了城南大学。
一个月前,王一博鼓励他打开日记:
翻开小本子,妈妈的字迹跃然纸上,字体圆润笔锋潇洒,前半部分写的都是肖战出生以来的趣事,比如婴儿时期睡觉的时候不会翻身哼哼唧唧可凶了,才四个月看到别人吃米糕奶都不喝了,刚会走路就想跑摔到沟里一身泥等等,事无巨细,里面全是妈妈对孩子的爱。后半部分是家里的变故,日记没有写完,只匆匆留下几句抱歉。
家庭变故是未解之谜,一整天肖战心情都不好,一直不敢打开看是怕两个结果。
一个母亲遭遇不测,一个母亲有意抛弃。
现在更倾向第一个,六岁前的记忆特别少,他只记得城南自己家有很大的四合院,城南很多小县城,具体在哪个位置他不确定。
“给我。”
肖战突然想抽烟,刚从小卖部买来的一小盒被拆开丢在桌上,手一直抖,点燃吸一口就呛进了肺里。
王一博接过来吸一口又吐出,很熟练的样子,其实也是第一次,但难不倒他,实践型事物对他来说都不麻烦。
“她应该出事了。”十几年前没有面对的问题,无论过多久都会重新找到自己。
那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狠心抛弃自己,是他非要骗自己她心狠,好来掩盖她可能遭遇不测的真相。
已经很晚了,这件事他们没打算让爷爷知道,躲在房间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记得爸爸应该是当上了干部,任职还只半年,后来他们的争吵多于谈心,能回忆起的信息少之又少。”
“妈妈送我离开之前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我觉得那不正常。”
肖战回忆起妈妈依然小心翼翼,太过投入感情会让自己很难活下去,他记得妈妈总是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没有比死亡更大的事了。
王一博“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他什么时候都不擅长宽慰人,特别是肖战。
他对他的难过可以感同身受,却疏解不了,他痛他也痛。
“你想去南城读书。”
肖战没有否认,也没有回应,他清楚记得前段时间的不愉快。
认祖归宗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是谁都想要知道自己的来处。
“你知道我爸妈吗?”王一博吐出最后一口烟“他们在我刚出生不久就失踪了,我对父母没有概念,你出现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所以我心疼你,粘着你,最后留下你,那时候是私心。”
“但我现在希望你可以遵从内心,你跟我不一样,回去吧肖战。”
他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师徒关系不能作为挟持他的筹码,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剪了翅膀绑架的道理。
那件他来时穿的衣服还在箱底,放到现在也是很珍贵的面料,他并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这场遗弃也可能是有预谋的,他有权给自己讨个说法。
肖战猩红的眼睛看着他,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真的能放下,你也不会重新提起,别让自己有遗憾,我什么时候都在。”
突然他很郑重的对向他的眼眸“你对我来说不是亲情,我对你也不是。”
只是这种贸然的感情没有归宿,不被接纳,也过不了亲朋好友那一关。
就算这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一小类人,也注定活在社会的边缘承受异样的目光,他们都不希望对方被人指指点点。
舌头打了一个圈最后平躺回去,肖战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有这样情愫的两人是没有办法永远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难道对方娶妻生子他们可以真心实意送出祝福。
“我想跟你睡。”
很跳脱的回答,看似跟主题没有关系,实则是对这种关系感到不安。
换作十年前他可能都没想过去翻看那本日记,从不来寻找自己的亲人,自己划清界限才是明智之举,可是某天他突然就接受不了和王一博已成定局的关系。
明明打破了也不可能是新的关系,但执拗的人总是生出妄念。
两人各躺一侧,一室沉默只剩呼吸声。
“睡了吗?”
“你说。”
“听过临时男友吗?”肖战说完这句倾身压过去,继续说“你亲我很多次了。”
唇被堵住王一博的话没有说出来,这是第一次双方都在清醒状态下的接吻。
“以后会这样亲别人吗?”王一博将人翻了个身,压迫感十足对着身下的人。
肖战惊异于狗崽崽的转变,奶味淡了,连手指骨节都透着性感。
“会。”他诚实的说,会离开他结婚生子,过年过节才来走访,也好像只能这样。
嘴唇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似惩罚似勾引,让肖战想要更多。
这是头一次王一博不满足他,重新咬上去直到有了血腥味才松开。
“再说一遍。”
“会。”肖战一百多斤的反骨,九十斤偏要用到王一博身上。
真会刺激人,他手往下褪去对方隐私衣物,握住威胁到“你敢说这里也会!”
肖战被刺激得吓了一跳,特殊部位敏感得像新生宝宝。
“不…不会,你放开。”
王一博终于肯撒手,嘴硬脸皮薄说的就是他哥,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两人都平复了几分钟,又重新靠近。
“亲我。”肖战像个无赖,又像个索要糖的小孩。
这次王一博没有让他失望,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能轻易掌握节奏。
和谐——————————
简单的吻却让人沉溺,默认是最后一次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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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