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的声音是那么的平静,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说离婚,就像是说一件再平常微小不过的小事一样。
刘耀文深邃的眼瞳一缩。
“你说什么?
结婚三年,不管他做再过分的事,宋亚轩都没有提过离婚。
其实刘耀文很明白,宋亚轩有多爱自己。
宋亚原本空洞的眼眸在这一刻无比的清澈。
“刘先生,这些年,耽误你了。
“我们离婚吧。
刘耀文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
“你刚才是听到了吧?宋家本来就是强弩之末,我取和其他人取有什么差别?
“你提离婚,是想要什么?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钱?!还是想让我不要对付宋家?”刘耀文冷冷反问。
“别忘了,我根本不爱你,你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宋亚轩眉眼中倒影的刘耀文忽然变得陌生起来,她喉咙一哽,耳中一阵发疼,即使戴着助听器,也听不清刘耀文在说什么了。
只能自顾自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什么都不要。”
怕刘耀文看出什么异样,宋亚轩出了书房。
刘耀文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从来没有过的烦闷。
他向来不会为了他人控制自己的情绪,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宋亚轩亲手煮的汤洒落了一地...
宋亚轩回到自己房间,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
他伸手摸了摸耳后,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天刚刚泛白的时候,他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
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
宋亚轩久久失神。
“雨停了。
今天,刘耀文没有出门,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宋亚轩道歉,等他后悔。
结婚三年,宋亚轩不是没有闹过脾气
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道歉。
刘耀文想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就看宋亚轩洗漱后出来,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拖着一口箱子,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
当宋亚轩将协议递给刘耀文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
“阿文,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
宋亚轩只和刘耀文说了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后,就拖着箱子出了门。
门外是雨后晴空。
有那么一刻,宋亚轩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刘耀文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
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
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
往年这个时候,刘耀文都会带宋亚轩一起回老宅,祭祖。
不可避免会被刘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
刘耀文的心情格外愉悦。
老宅里刘耀文的母亲和祭祖的众人看到
他一个人,有些疑惑。
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宋亚轩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还没来?
林夕好看的柳眉蹙了蹙,不由得问霍枭:“阿文,宋亚轩呢?
刘耀文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林夕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宋亚轩更爱刘耀文。
七年前,刘耀文差点被人捅伤,是宋亚轩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刘耀文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刘耀文死了,只有宋亚轩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宋亚轩找了他整整三天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刘耀文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宋亚轩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刘耀文的宋亚轩,竟然会提出离婚。
为什么?
林夕不懂,但庆幸他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他根本配不上你。”
刘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阿文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宋亚轩耽误了。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宋亚轩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刘耀文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他早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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