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
王一博派去跟着的人回来禀告,说肖战进入了一间茶楼,随后便传来了茶楼里戚家公子,戚远身死的消息。
王一博闻言,摆了摆手并未将此事多有留意。
他平退下众人,并嘱咐了岑公公,今夜不许任何人踏进龙鸾殿,打扰他。
做完这些,他借着夜色去到了秦淮王在宫中所待的殿宇。
景园
秦淮王虚弱的倚在贵妃榻上,时不时传来剧烈的猛咳,屋子里面未有熏香,却时刻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谢许站在王泽辛的身边,一下一下内心的为他顺着背。
“阿辛,可否需要我再唤一次太医。”谢许担心的目光落在王泽辛的身上,“怎么觉得这一番下来,身子骨还倒不如前了呢?太医院的这帮东西真是废物。”
王泽辛感受到谢许心情不悦,转头轻吻上谢许的嘴角,直到那人眼里浮现出明显的笑意,才作罢。
“润行,我无碍,这不过是老毛病罢了,他们自是比不过你的人,咱们过两日便回去了。”
谢许闻言哭笑不得,再将人拢到怀里,语气也温和了下来:“明明你才是生病难受的那个,怎么还要反过来安慰我呢?”
王泽辛闻言,又将脑袋往人脖颈处缩了缩:“那你准备怎么安慰我?”他说着,手上动作愈发大胆。
“你现在身子骨弱,经不住,听话。”谢许虽是被这人惹起了火,但还是顾着身体将那双不老实的手握住,放置唇边,一吻即过。
王泽辛有些不满的想要更多,谢许却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温柔而果决的将人推开,指了指门外,随即起身捋了衣袍。
不过须臾,脚步声变越来越明显,王泽辛也敛容,病态的脆弱几乎瞬间便被淡漠取替,再也不得见分毫。
王一博远远便见景园还亮着灯,本打算悄悄与他的这位四哥见一面,这么一来,这个想法算是无法实现。
他步伐不快不慢,仿佛是特意给予屋内人准备的时间,到了门前,王一博轻叩了叩门。
不多时,谢许便将门打开。
“奴才见过皇上。”谢许跪伏在地,缓声道,“王爷已经歇下,不知陛下前来所谓何事?王爷身子向来不利索,若是传给陛下,那可是罪过。”
王一博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向地上的人:“屋子里面的是朕的皇兄,朕当然知道皇兄身子骨弱,此次前来是特地看望。”说着,便迈向了屋内,“朕当然不怕皇兄传染给朕——皇兄?睡了吗?”
谢许并没有被准许平身,便只能跪在门口。
大门并未关上,夜风呼啸而入,手指狠狠扣着地面,长睫盖住了眸底的冷酷阴鸷。
王泽辛见王一博来了,踉跄着从塌边下来,作势便欲行礼。
“四哥快坐下,免礼。”王一博将人扶起,状似不经意间的开口问道:“门口跪着的那位正看着眼熟,一时之间竟记不起来是谁。”
“哦,陛下说谢许啊”王泽辛听后向外撇了眼,见人还跪在地上,有些不悦的道,“陛下,此人是臣王府上的管家,否则照顾臣,不知可否,陛下先令他起来。”
王一博闻言眉梢一挑,依然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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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