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洺归不知道与王一博说了些什么,等回来时,王一博只带走了肖战,在经过肖靖的时候,神色掠过一抹复杂。
回宫的路上,王一博成了哑巴,他不顾肖战的抗拒,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个遍,红肿的膝盖为他细细上了药。
肖战被王一博强制留在龙鸾殿,本来做好了,被折腾几番的准备,结果却只是单纯的在其怀里睡了一觉。
第二日,肖战一觉醒来,王一博已经去上了朝,桌子上还特意留给他了朝食。
肖战对于王一博这古怪的态度,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温情,如今真降落在自己身上,他反而内心不宁……甚至不屑一顾。
身上的衣服十分不整,根本穿不出门,若是在夜晚,他将就着避避人也就算了,可大白天的肖战做不到。
这里回到相府还是有一段路程,就算是坐轿,也不免会要有人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
于是他换来人送套衣衫,过来的是刘夏,不过仅仅只是隔着门,说道:“陛下让大人着屏风之上的玄袍即可,万不可着凉,清晨风寒,记得批件外罩。”
说完便退去 。
肖战闻言,绕道屏风后,将其上的衣物取下,却赫然发现这是件龙袍!
肖战一个头两个大,他翻了半天才寻到一件没有龙图案的外套,堪堪将龙纹遮住。
当出了龙鸾殿的门,刘夏早已备好了车,一路将人好生送回相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春猎。
猎场上空暖阳高悬,旌旗蔽空。
肖战作为朝臣,并不强制参与威力,但坐在席上与各个官员虚与委蛇,倒不如这般骑马赏春 。
林子很大,时不时可以遇见兔子等兽物,但也转眼之间便被人射中猎杀。
但列句子中兽物的大多是技术不达过关之辈,像王一博年少时春猎,他们那一辈,可都盯着猛兽打。
肖战骑着骏马,不多时便到了林子深处,原先在外围,是不是还能撞见几位,现在几乎是见不着人影。
就在肖战准备再往深处遛一遛时,一道轻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隐隐的挑衅。
这声音听得肖战下意识皱眉,连转身回个头都嫌没必要。
只可惜那人没有丝毫眼力见,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真是好巧呀,臣妾没料到,竟然能在此处遇见宰相大人,也不是您的膝盖骨好了没?这班骑马是否有伤身体啊。”
来人正是陈子旭 。
肖战本就无意打理,于是便只装作没有听见,他紧了紧缰绳,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正欲离去,却被陈子旭接下来的话,弄得不得不回应。
“陛下,您看肖大人莫不是聋了?真的,连臣妾的招呼都听不到,还是说这是看不起臣妾,连带着对圣上的藐视呢?”
王一博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钟情于在陈子旭面前羞辱他,肖战在心里暗暗骂着。
可仍然面上要不漏分毫,他转了马头,拱手一礼:“臣见过陛下。”
他再次抬头,却刚好见着王一博护着陈子旭,两人同坐一马。
即使早有准备,可见到此番场景,内心深处仍是浮现些许酸胀。
上次这般与之同坐一马之人还是他和王一博。
王一博下意识松开了,我在陈子旭腰上的手,淡声道了句“免礼”,随即目光一沉。
“你怎么来了这里?而且连个护甲都不穿,武器都不带,是生怕猛兽不找你么?”
他看着肖战这一身月白劲装,连护甲什么的都未曾佩戴,王一博不禁担心,可关切的话,从他嘴里不知怎的,偏生要变个调调。
肖战果不其然神色刹那间冷了下来,那一丝的温雅恭顺散了个干净,他与王一博的关系,陈子旭早便知晓,说白了,这里只有他们仨人,还装什么装?
“成就不劳陛下费心了,倒是贵妃娘娘可要当心畜牲的利爪,千万别伤着自己。”
肖战说完,便径直向林子深处行去,王一博在身后唤了他几次,均未曾回头。
王一博知道是自己的语气太冲,又想到了什么,立即追了过去。
身前的陈子旭神色阴毒,他一咬牙用了股巧劲,从而使自己从马上跌落。
马蹄险险从脸侧踏过,王一博瞳孔骤然紧缩,他停马回首,见着陈子旭脸上的茫然无措,内心直觉无比烦躁。
当他再次向肖战策马的方向望去,那抹月白身影早已窥看不见分毫。
“陈贵妃,你无碍吧?”王一博咬牙切齿的道 ,逆着光的脸,俯瞰着地上之人。
陈子旭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臣妾……一时失足,已无大碍,多谢陛……”
王一博黝黑的眸子杀气喷涌,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根本等不及陈子旭说完。
“没有事就滚!少在朕的面前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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