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战眼里,王泽辛好像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老师,这些年您过的可好?”王泽辛拉过肖战的手,问道几乎同时,王一博和谢许的目光,分别落在两双交叠的手上。
“还不错,有劳殿下挂心,舟车劳顿,殿下还请尽快入城休整罢。”肖战笑了笑,说罢,便引人入城。
王一博在一边只觉得这个三哥无比碍眼。
在其身后,不远处的王洺归“啧”了一声,瞬间收获了陛下的一记眼刀和威胁。
“四哥,晚上可以不往宫里跑了!”王一博淡淡的说出的话,却令王洺归目露哀怨,他追在王一博身后,低声道。
“陛下,您怎么能这般狠心?臣不过是晚间睡不着,来找你叙叙旧罢了,怎就当了皇帝还这般小心眼?”
说到此,他话风骤然一转:“难不成我是打扰到陛下和哪位美人的……?可是不对呀,陈子旭你也瞧不上啊。”
王一博瞬间顿住身形,王洺归专心思考,没有留意,冷不防撞上,得亏其余大臣隔了距离,岑公公也见怪不怪。
王一博转头笑容骇人,幽幽回击:“哦?我还以为四哥是被哪个美人,在半夜赶了出来,无家可归呢!”
说完转身就走,独留下被说中了的王洺归在风中凌乱。
……远在王府省着人的肖靖,猛地打了个喷嚏。
肖靖将人抓回后并未第一时间带到王府,而是寻了个落败屋子,就地将人审了。
他抓来的人是个妇女,但肖靖可是费了些力气,才将此人寻到。
这妇女前是宫中嬷嬷,恰好在皇后宫中伺候,按时间推,有可能知晓当时之事的人,便只剩下眼前这位妇女。
并不是说只有他一人可能知晓,而是其余有可能知晓者早已没了音讯。
肖靖大马金刀的往人前一坐,平日里的不着调,在此刻尽数消退,在战场上拼杀向来的锐利威压,直直压在这位妇女身上。
妇女跪坐在地,双股战战,她垂着头,连看一眼肖靖的勇气都没有。
肖靖从怀中摸出一条宫绫,与其说是宫绫,倒不如说是一条残破到极致的布条,在时间的消磨之下,早已不见往日的富贵。
那名妇女在目光触及到宫绫的刹那,眸子中生出一瞬的瑟缩,但很快便被茫然和惶恐覆盖住 。
这一神色的变化,自是没逃得过肖靖的注意,他目光似刀如刀,一寸寸剜过妇人,却并不发问。
慵懒随性的坐态下的手已然握紧,万万没想过自己的猜测会成真。
他强压着愤恨紧闭双唇,无数次告诫自己,此人目前杀不得,真正有罪的人是那位太后。
而此时就算审也肯定审不出来什么,这人铁定编好了说辞,反正这些年都等了过来,又何必差这一时?
想到此处,肖靖嘴角向上勾起,他猛地抬手将人敲晕,随即抄起一块破布,将人的双眼蒙住,似是还怕不保险,又用了几块布将人手脚禁锢后,方才出了门 。
将人扔进事先准备好的车子中,绕了几圈,待天黑后,才从后门入了王府。
·
待接待并安顿好众人后,方才散了。
王一博为了表示心意,设下夜宴,宴请众人。
宴会上,陈子旭坐在王一博身侧,一副备受宠幸的模样,倒是让一旁的太后很是满意。
王一博强压着眉宇间的不耐烦,在饮了几次陈子旭奉上的酒后,便心情下了席,对众人只是说醒酒。
余下的宾客在陛下走后愈发松洽,不少大臣在给太后敬了酒后,便来到了肖战跟前。
肖战平时光风霁月,清冷似仙,这会儿多喝了几杯好酒下肚,不由得面露桃色,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冷艳的眸子此刻染上些许暖意。
不少双眸子或明或暗的投射过来,都想一睹这位美人宰相的风采,但因着肖战的手段以及权势,只一眼便不敢再多瞧。
肖战这会儿强撑着应付了几轮后,便有些倦意,只是宴席还未过半。此刻,离席并不大好。
他准备撑着头小憩几许,却骤然被岑公公打扰。
岑公公在肖战耳边小声道了句:“陛下传大人到湖边”,说完便退去。
肖战纵使一万个不愿意,此刻也只得借着头晕吹风的由头离了席。
身旁的侍从准备跟着他一块出去,却被肖战婉拒,便真的独自一人向外走去。
王洺归把玩着酒盏,他注视着肖战离去的背影,复而又转向空荡荡的龙椅,若有所思的眸子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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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