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并不管陈安难看的脸色,便扬长而去,上去之后还贴心的将木板为陈安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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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日,陈安告了两日病假,没有来上朝。
肖靖则是在见了肖战一面后,便再无音讯,想着他毕竟有武力傍身,肖战也未如何担心猜测二哥是有要事,便也就随他去了。
肖战这几日为春猎忙前忙后,各国使臣已陆续抵达大梁,朝廷派遣礼部和内阁部分人进行负责接待。
只是今日是秦淮王回京,肖战和王一博不得不同时相迎,一个是自己的三哥,一个是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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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乡野小路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道上,车窗里忽地伸手,示意停车后随行的人自觉退下,不多时道上只余下这辆马车。
车内极尽奢侈,皮革铺的紧密没有一处漏下,一位男子身披貂裘,手里捏着金玉相砌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
这男子身形清瘦,并不是一眼惊艳,可越看越觉得这人生的极好,那股天生的雅致更是在此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使被金银俗物相围。
谢许坐在男人身边,表现得温顺柔和,丝毫不见他对外人的阴毒模样。
他将拨好的果物递到男人嘴边,待男人吞下后方才开口:“王爷,为何停车了?”
秦怀王闻言却眉头紧皱,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有些委屈的开口:“润行,如今已无外人,却连句阿辛都不愿唤我了吗?”
谢许闻言一怔,反应过来后,含笑道:“你如今是王爷了,阿辛。”
王泽辛闻言,抿了抿唇愈发委屈:“是了,只是个王爷罢了,但是,润行,我说过,纵使如今我的身份也足够护你周全了,你不必……”
谢许眸子中的温和,在听到这番话后,刹那间退了个干净。
他猛地凑近秦淮王,将人压倒,动作发了狠,可话语仍是轻轻柔柔。
“阿辛,你护不住。你除了登上那个位置,否则凭我们干下的这些事,定是落得一个死字,你……想失去我吗?”
最后的几个字,谢许说的极重。
他注意着身下之人神色变得慌乱,手上动作却愈发凶狠。
王泽辛疼的受不住,本就弱的身子骨根本支撑不住,纵使是紧紧抓着谢许的手臂,却仍是没有将人推开。
“不要,我不要失去润行,我不能失去你。我愿意听你的!”
闻言,谢许总算恢复了温柔,他轻抚上男人的眉眼,指尖最终停留在右眼眼尾处的红痣,最终落下了一个满意的吻。
“听话,润行不会害你,我会永远陪着阿辛。”
直到下午,城门口才出现秦淮王的车队。
为首的陛下携着祁安王与宰相,以及身后不远处的一众朝臣在此相迎。
秦淮王下了马车后,谢许紧随在后。
他们拜见见王一博后,便是兄弟之间的寒暄,纵使多年未见,可当着朝臣的面,他们不好多说些什么。
王泽辛见了肖战后,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泛红,当年他前脚刚落地江南,后脚便发生了宫变。
而至此后,他按谢许所说的告了病,这一告病与年少的老师肖战便是多年未见。
年少时,除了谢许在身边相伴,对他照顾最多的便是这位老师。
等肖战与五弟同去了北疆,他是四个皇子中与肖战通书信最频繁的,肖战也会将北疆的一些小物件派人给他送来。
只是头一年多,后面便陆续没有收到了。
肖战看着身前的男子,一时有些恍惚。
想当年,他在北疆时,王泽辛就总是写信跟他抱怨新先生的古板严厉,父皇的不好相处,以及偶尔与谢许的小矛盾。
于是他那几年总会寻些小物件派人送去,并且给他回信安慰。
为此,王一博醋了不止一回。
想到这里,肖战眸子中多了份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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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