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之下,万物都变得柔和。
时祈望向窗外,好似原谅了那些生来的不公。
“叩 叩 叩”
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联邦最年轻的总领。
时祈手指轻点沙发,睫毛微闪,静静在旁听看。
“星象局传来消息,洛西斯星的未来四年的各项指标适合发动与洛西斯以北的战争。”
话落,时祈率先出声“北部地区的人民近几年经济才有所好转,开战结果受苦受难的不还是他们?”
陆怀洲查看着预计战况,淡声开口“洛西斯以北的赫斯蒂安海峡的开发足以让洛西斯星文明加快一百年的近程,战争是最好的选择。”
帝王的野心从未因年岁的增长而减少,反之像常青树般枝叶越发茂盛,直至遮住了初心。
时祈起身,理了理袖口,临走前摞下一句“洛西斯星经不起第二次‘星变’。”
“星变”二字无疑是触动到陆怀洲内心最深处最痛苦的记忆。乍眼看,陆怀洲闭着眼,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呼吸早已稳乱。
星际动荡那几年,死的人有很多,帝王的挚爱算一个。
半㫾,陆怀洲再睁眼,已与平日无样,他哑声开口“备好战舰,七日后,霍长官务必抵达北部地区,时刻准备开战。”
七天的“发情期”属实难熬,因为Alpha的在辅助下,五天大概就差不多够了。
只是后劲有些大。
皇宫内,
时祈刚走出不远,气愤过后,才感到腰处的作痛,他伸手捏了捏发痛的地方,脑海中昨夜笙歌的画面再次浮现。
洛西斯的夏天将近,这会儿阳光正好,时祈向下望去,侍女小芝正与一位园丁打扮的女人相谈甚欢,皇帝的一切是那么温馨和谐。
只希望皇宫外也是如此。
时祈的思绪像绕山的云雾,回神来时,昨夜覆云覆雨的人赫然出现在面前,时祈扶腰的手顿住,不紧不慢地放下。那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时祈松了口气。
夜幕降临,私人楼层。
皇宫的傍晚万年不变,风无止休的吹着,似是被桎梏的呐喊。
时祈上完一下午的课,时祈起身,揉了揉腰,腺体异样感明显,“殿下,今天似乎不在状态?”白发老人接过时所递来的茶,不经意开口。
“报歉。”时祈从容开口,一坐就是四小时,身体实在吃不消“最近身体抱恙。”
白发老人合上书“时间不早了,殿下早点休息吧。”
时祈将白发老人送到书房门口时,忽然,腺体刺痛加重,时祈被迫停下脚步。
白发老人浅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不用了。
时祈作罢。
腰处的腰环随着发情期的到来,温度自动调低,腰环抑制的不止是滚烫的体温,一定程度上减少了信息系的溢出。
目送白发老人离开,时祈才后知后觉难受起来。
时祈这会烧得脑子发懵,这层的待从除了每日的工作外,未经允许是不能久留的。
棕绿眸中马上氤氲起水雾,他感到一股无名火由下往上蔓延开来。
回房的路上,时祈根本站不稳。倏地腿一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及时扶住了他,时祈下意识道谢,正想伸回的手被握住的力道加重,他抬眸看去,意识模糊前,时祈不知怎的松了口气,渐渐闭上了眼。
霍砚惊看着眼前的人,眸色暗了暗,他本想扛回去的,后面想了想转而打横抱了起来。
“你这腰封怎么这么紧?”掺杂着水声,霍砚惊的声音传来。
时祈这会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坐在水池,眉眼低垂,撑在两侧的手泛着不正常的红,唯有指尖白如玉。
两人相视。
棕绿眸中的心事撞进了霍砚惊最深处。
时祈微微偏头,看到浴室窗户上雾气没有蔓延到的地方恰好倒影出自己半裸的身子和霍砚惊握在自己大腿处好看的手,不知怎的,时祈晃了几下腿,想挣脱桎梏。
“啪。”
亳无征兆的一声脆响落在大腿上,是时祈的脸比那处先晕了粉,时祈抬头瞪,罪愧祸首也觉得自己疯了。
80%的匹配度下更吃亏的是Omega,霍砚惊闭了闭眼,似乎有些不舍与心疼。
情欲面前的爱不堪一击。只有沉沦。
另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射进房间,时祈被晃醒,他抬手遮住,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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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