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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云鬓衣香钗环荡  夜减清辉入梦游

书名:肖肖穿书奇遇记 作者:小黄人茜崽 本章字数:3059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五、 云鬓衣香钗环荡 夜减清辉入梦游

文/小黄人茜崽

因是头回下厨,委实摸不准这盐粒究竟用量几何,仅凭感觉,捻揉起几撮,抖落进汤水里,肖肖便抓起灶台前的刷锅用的筅帚,胡乱搅弄了起来。只这书中世界的盐粒,远不及现世的精细,味苦质杂不说,于汤水间翻沸融开,混搅起肉块的血腥气儿,入口涩嘴,鹅肉也柴苦的厉害。

“娘子,晚间饭食可烹煮好了?”

才舀起一匙涩苦腥咸的鹅汤,脑中便下意识闪过一张冷肃凶煞的脸,倏一想起这人方才在外院提刀杀鹅时,含沙射影威吓她的那些话,肖肖的腿脚便受不住有些发软。

“鹅汤需炖久些,方才入味,叔叔同大郎,月余未见,定是有好些体己话要说,不若便先喝上几盏冷酒,闲谈一二....若是...若是嫌案上冷酒牙颤,奴家则个便去镣炉上,再替官人温上一壶....”

怪只怪这副身子的原主,一早便将这尊煞神得罪了个透,便如方才那般,单只打个照面,便能莫名其妙触了人的霉头,叫人恨不能提刀,宰鹅似的,抹了他的脖子!若再有些甚么旁的细枝末节,开罪了人,都不用等到他“红杏出墙”原书的那位王大官人,怕是就要叫他随意寻个错处,撺掇他那兄长,一道将他磋磨了去....

“那便劳烦娘子了.....”

手忙脚乱着自缸中,舀了几瓢子水,肖肖只觉自个儿现下简直机敏聪慧的出奇,难喝的汤和无味的水,虽然都不好喝,但前者明显更拉仇恨,温酒虽是信口胡诌的权宜之计,却也不失为一个补救拖延的好法子。弯俯下腰身,取来镣炉上温好的酒水,颤巍巍筛满一斛,肖肖也顾不得再去细究旁的甚么,将捧起那炉火滚热的注子,便掀着水帘儿将迎了出来。

“大郎白日下活,途径斋阁,路遇那衙司的李差官,方才知晓叔叔今个休浣归家,饭食其上,难免备置匆促,若有甚么不合口的,还请叔叔莫怪...”

掀着水帘儿,踩着莲花步子一步三扭着穿于砚屏出来,那把子细腰欲遮半掩着虚罩在松垮垮的夹袄里,款摆而起,挤叠着身下两团浑圆,便愈发晃悠悠,似那水蛇一般。安之闻声侧望,只见得纤腰袅娜,娇怯迎前,缠束于妇人腰胯间的彩络,便微荡着,缭绕飘飞。怔忪间,袅袅丝绦竟也似幻化作那夜绞缠在腰腹间游移作恶的白软柔荑,无端便撩拨的人心烦生燥。

“自家人,嫂嫂休说两家话,二郎这遭归家,便只为着,同于兄嫂一道过个好岁节,诸事其上,如常便好,自也无需这般讲究....”

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纵是言辞间蔼然可亲,好似一位当真爱重兄嫂的好叔郎,可在对上那双疏冷黑沉的眸子时,肖肖仍是禁不住狠打了几个哆嗦,惶然埋垂下脑袋,阴恻恻的眸光,却仍是一眨不眨着,胶凝在他瑟缩惊颤的肩头。

“娘子的手,怎的这般凉....”

见着二郎同与肖娘,相于融洽,苏大心间也有些说不出的宽慰暖融,因着本家支庶不盛,人丁单薄,从前鳏寡孤茕,寂寞孤苦惯了,几时奢想过能有现下这般松萝共倚、兄友弟恭的和美光景,如今弟兄和睦,娇妻淑良,一家子能够聚于一堂,于他而言,便已是这世上最圆满得意之事!

“幸得娘子想的周到,酒性最热,热吃下去,最是暖身,只寒雪天里,寒风侵肌,不单我与二郎,同娘子这般忙于炊煮,十指片刻不离水的,更是冰寒浸骨,想来那鹅汤烹煮还要些时候,娘子不若便也坐下,同我兄弟二人,一道喝上一斛,暖暖身。”

腕子叫人抓弄着,挣脱不得,粗粝的指腹磨弄的肌肤隐隐生红,却也好在那苏大的那只手,当真温热热,融似暖炉,肖肖心间虽膈应别扭的厉害,感受到暖意,身子仍是不自觉便酥软了下来,竟是破天荒由着那鹰鼻鹞眼的丑夫,抓握起冰凉的指骨,又搓弄着,凑于口鼻间,轻哈了几口热气。

“又不是面人捏的,没得这般娇气....幸得大郎怜惜,心系于我,只肖娘...只肖娘不会饮酒,又恐酒醉误事,晚些时候,同于大郎小叔一道喝上一盅鹅汤便好....”

颤巍巍挣开叫苏大抓握着的右手,怕说多错多,又惹了人不快,肖肖没敢久留,只又硬着头皮,强装着镇定,替于炕桌前的二人,笑斟了几斛,便寻了个添柴加薪的由头,溜去了爨屋。

等着肖肖僵直着身子,同手同脚着将那盅炖的软烂的鹅汤端上炕桌,头虽没抬着,趁于苏家兄弟俩盛汤闲话的间隙,余光却是紧盯着桌案上那兑了水的黑暗料理,心虚到直打哆嗦。

“劳嫂嫂费心,做了这么些吃食....”

鬓垂香颈,迤逦起大片粉怯,稍稍动作,汗润润的水色,便顺于醺红的后颈,簌簌没入绣襟,约莫是甚少做这些粗使的活计,身子娇弱,受不住那柴火熏烤,只这么一会儿,藕色的襟袄扣缀前,便已叫那香汗,浸湿了大片儿。这会儿叫他这么一唤,头虽还耷垂着,扶弄碗筷的双手却开始不受控的微抖,偏她身段生的勾人,便是眼下只着了身宽松的襟袄,胸前却也鼓囊囊的,将那扣缀撑弄的满涨。

“只嫂嫂你缘何不动筷著?”

微艮起脖颈,颤巍巍探身盛汤时,胸前波涛微动,直晃得人眼热,偏头卒而对上他那双阴骘含笑的眼眸,便似是那胆小的兔儿,战兢兢,又是一抖,动作虽不大,却是颤得胸前那对浑圆,都似要挣破襟袄,跳脱出来!

“叔叔...叔叔也吃....”

微拧起秀眉,猛喝了几口热汤,面上虽求生欲拉满的赔着笑,眼圈却是泛起红,叫这烫口的汤水,呛的直哆嗦,安之虽素来不喜这妇人,原也只是想借以杀鹅,敲山震虎,威吓这妇人一二,却没料得他这嫂嫂当真是个泥人脾性,竟是胆小的出奇,不过叫他那么一吓,便泪眼涔涔着,好似要哭出来。

“入夜天凉,霜天雪夜的,若是没得个捂子暖暖被铺,一准便要冻出一脚的瘕疮,二郎你是官家人,近来衙役事忙,必少不得奔波,若是冻坏了手脚,难免会耽误正事儿,晚些用完饭了,叫你嫂嫂从我那屋儿里,拾掇床厚些的褥子,给你铺上,再给你添个汤捂子。”

几口温酒下去,苏大便有些微醺,扭头瞥见肖娘眼睫处,那几串欲坠不坠的泪串子,只当是自个儿眼花瞧错了,等着他猛揉了几下眼睫,打眼再瞧,原先湿哒哒挂弄在桃腮的水色,却是早没了踪影,除却圆翘鼻尖上泛起的几点红,再窥不见半点端倪。

“灶膛里还有些余火,奴家则个便去烧些滚水,也好提前灌好那捂子,给叔叔暖被铺....”

胡乱扒拉了几口饭食,肖肖便鹌鹑似的,佝偻下腰背,躲去了灶房,方才当于人前,没敢抬手扶正身前的假胸,这会子躲到爨屋,才敢抬手,触上襟袄间,那两团早已放的干硬的大白馒头。

“呼....好险.....”

幸而那苏家二郎,虽是个难相与的,却到底碍于男女有别,规矩着不曾乱瞟,可方才惊惧失态,却是险些将那胸口揣着的大白馒头,生生抖落出来,那般情状,便是肖肖现下回想起来,仍有些余悸。

揉按过酸乏泛红的眼眶,俯身舀起小灶锅口的滚水,装满汤婆后,肖肖这才慢悠悠折去他与苏大那屋儿,抱去了一床厚褥。等着安之安置好酒醉的兄长,微醺着入了偏房,一打眼儿,便见着他那嫂嫂,塌软着腰身,趴伏在他的榻前,不知是有意撩拨,仍存着招引他的心思,还是怎得,探手拨弄起四沿儿的被角时,掐细的一把腰,就那般弯折着背向他,襦裙下的裆裤,也隐隐显出些褶,细软的料子,叫浑圆的臀肉顶撑起,便渐勒出些,叫人遐思的弧度。

“出去....”

方才当于兄长跟前儿,便是再如何嫌恶这妇人,安之也不曾摆于明面儿,如今见这妇人隐隐又有些复萌的妖娆情态,不齿之余,却也平生出几分难言的恼恨。

“叔叔....我...”

才将那汤婆安置好,腕子上便是一疼,叫那满面煞气的苏家二郎,揪扯着褙襟,提鸡崽一般,将丢出门外时,一个趔趄,便屁股蛋子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抬脚晃悠悠带上房门,安之只觉屋中暖香刺鼻,都似沾染上那妇人肤间的木樨香气,颇有些燥闷的和衣躺上软榻,阖上眼,暖香浮动间,好似去到了销魂地,身下软榻也渐幻作行院的绣床,抬手虚揽住身侧香软的厚褥,一声“宛娘”还未出口,白软的柔荑已然抚上颊面,迷蒙混沌间,葱白指节挑弄开鞓带,便只听着一声娇怯怯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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