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楼上那位是什么来头啊,两百亿,能买多少个二奶啊!”
“谁知道了?不过我听说,以前坐在那的不是王室就是总统,单拎出来一个都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人家的事,咱们也敢肖想?也别计较那么多了。”
“啧,有那么多钱,怪不得这么财大气粗,就是不知道被吸干了精气后,他还有没有能花钱的命。”
台下议论纷纷。
台上,沈烟雨始终垂眸,一张小脸淡淡的,冷漠得不像话。
很快,会场空无一人。
只见老板娘叫人关好门,摘下面具,露出一双狐狸眸,款用火红的狐尾将她下巴微微抬起。
“阿烟,陆寒川为人阴冷狡诈,法力深不可测,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阿烟,陆寒川为人阴冷狡诈,法力深不可测,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主人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必定是极看重你的。
此行一路,你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用那招。“
此行一路,你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用那招。“
沈烟雨臻首轻点,声音无喜无悲,“多谢胡姐姐,阿烟明白。”
传说,陆家有位名不见经传的爷,是个双腿瘫废的丑八怪。
而且性格古怪,心性残忍,最喜欢折磨女人……
关于这个男人的传闻是在是太多。
他的名字也早就成了夜间止小儿啼哭的专用名词。
门被打开。
少女的视线穿过笼子间,隙望向阴暗又空荡的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
男人坐在轮椅上。
带着三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却愈衬出无可挑剔却愈衬出无可挑剔的贵族气质。
一双微眯的满含煞气的桃花眼,似乎在打量她,从头到尾把她批判了一番
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的存在。
那不是人的眼睛,没有任何光芒,就像个黑色漩涡,诱人越陷越深。
陆寒川。
陆家鼎鼎有名的除妖方士。
光是听他的名字,就足以让整个妖界闻风丧胆。
少女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忌惮。
她曾见过这双眼眸染血的模样,比现在可怕上千倍万倍。
笼子落下,她如物件似的被搁置到他面前。
嫣红的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线。
老板娘隐藏所有妖气,轻声开阔,“陆爷,人,我送到了,就先走了。”
陆寒川没说话。
老板娘见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沈烟雨身上,心中有了答案,兀自退下。
临走前,她撇了沈烟雨一眼,似乎在传达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门被轻声关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少女和陆寒川。
两人对峙无言。
少女注意到了他低垂下来的手,骨节分明,手腕上一节年头有些久远手串。
上面的檀木佛珠颗颗分明,绕在他骨节如竹的手上,越发衬得他皮肤冷白如雪。
她怯怯伸手触碰他腕上的佛珠。
纤细瓷净的手腕上束缚着银制锁铐,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几处大面积的淤青和红褐色的血痕在肌肤上斑驳,看上去楚楚可怜。
“传说,陆家有一方士,拥有纯阳之体,清冷孤傲,行事狠厉,因其手中常戴一佛珠,又世人尊称为玉面佛子阎罗王。”
“陆寒川,你果然未曾变过。”
下颚一痛。
陆寒川狠狠捏着她的咽喉,指腹陷入肉中一点点摩挲捻压,差点将下颚骨捏碎。
他生来就有一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乌黑两点漆光,眼角锋锐。
少女睁着眼睛,被他的视线捕获,便再也不能逃离。
“小兔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说说,是谁派你来是杀我的?”
望着那张阴寒的脸,一瞬间,某种心悸的恐惧从本能里升上来。
是鹰捕捉兔子,是猎豹撕咬羚羊。
在窒息感所创造的死亡环境中,那个温润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当你看到恐怖的事情,你只有去面对,你就再也看不见他。
——见到他的时候,不要怕,不能怕。
——杀了陆寒川,你和我,都能自由了。
想起主人的命令,她强忍着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没有,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杀了你。”
随着陆寒川手指不断收缩用力,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氧气都被尽数剥夺。
精烁的眸子不停地流泪,顺着下颚落到他手上。
温热,粘腻。
少女死死握住他的胳膊,骨节泛白,指甲几乎要陷进陆寒川的肉里,在他骨头上留下印记。
就算是如此痛苦,她依旧是倔强着不肯发出声音。
“呵。”
直到一声冷笑沉沉落下,她被掐得紫红的脖颈才被松开。
桎梏失去的瞬间,氧气回流。
氧气!氧气!氧气!
少女只知道捂着胸口拼命呼吸。
因为太急切而发出陆陆续续的轻咳,原本苍白的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就连雪白的兔耳,都染上一抹绯红。
见她如此狼狈,陆寒川低笑着收回手。
目光从她身上一寸寸剥落,凉薄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没关系,想杀我的人多了,你这只小兔子,确实不足为惧。”
“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凭你一只修为不到千年的小兔子,能拿什么与我相抗衡。”
说着,他转身,摇着轮椅朝房间更黑暗处走去。
轮椅轱辘碾压在红木地板上,伴随着少女剧烈的咳嗦声。
声音清晰又可怖。
仿佛这里住的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玉面佛子阎罗王,而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冤魂恶鬼。
直到陆寒川来到床边,他停顿了几秒,薄唇冷漠地吐出几个字。
“衣服,脱了。”
少女:?
脱衣服,什么意思?
难道现在他就想将她吃抹干净?
脑海中出现了奇怪的画面,少女歪了歪脑袋,赤红色双眸中带了几分戏谑。
“虽然我现在是您买下的拍卖品,但现在就下手,会不会太心急了?”
话音未落,一件名贵的纯白色丝绸睡衣骤然甩到她脸上。
独属于男人的香气在鼻尖萦绕,她抓下挡住脸的睡衣,顺着衣服的来源望去。
陆寒川整个人藏在阴影里,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
“去洗澡,我有洁癖。”
清冷的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嫌弃,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仅是看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
他顿了顿,又说道,“既然我买下你,我就是的主任,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贴身秘书,协助我打理诸多事宜,听懂了么?沈烟雨?”
沈烟雨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又抬头看着陆寒川冷漠疏离的背影捻了捻胸前垂落下来的一缕秀发,连带着腕上的锁链也跟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锁链,打不开。”
温顺乖软的声音依旧平淡得不行,陆寒川却依旧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委屈。
一想起少女藕白色双臂上的伤痕,心脏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住,顷刻间,收缩成一团,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痛。
“陆良,给她开锁,带她去梳洗!”
少女被人带走,房间里又只剩下陆寒川一人。
看着笼子里残留的血迹,他微眯起深邃的双眸。
棱角分明的手指一颗颗捻过乌黑佛珠,一颗几百年波澜不惊的心,忽然波涛汹涌。
沈烟雨。
沈烟雨……
熟悉的名字再次响起,陆寒川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再睁眼,眼底一片猩红。
没想到昔日只会躲在暗处偷偷红眼的小兔子,如今……
居然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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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