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立冬那天,江路澍一改往日的雷厉风行,脱掉了西装领导,换上了一身黑色羊毛大衣,看起来倒是不像接人的,看起来风尘仆仆像是要赶飞机
也不怪江路澍,昨天晚上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一次饱觉,可即使这样眼下的乌青还是凸显出主人的劳累
但一成不变的还是江路澍手上的芍药绣球风铃花束
柏喆搀扶着祁青,帮忙拿行李的正是从柏喆到达美国那一刻就待在祁青身边的保镖
四目相对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江路澍的手下很识相的拿过行李箱,搀扶着祁青
江路澍愣了愣,笑了起来,把花塞到柏喆怀里
“这次我说好久不见”柏喆抢先开口
“还会走吗”江路澍看向柏喆,眼里带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柏喆没回答但却向前一步,一把抱住江路澍
“我保证”
“这次在也不会离开你”
柏喆在江路澍耳朵边小声说
两人吃了久违的一次晚餐,但却不陌生,就像老友重逢,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人
一切还是照旧,桌面上依然摆着柏喆最喜欢的花
“江先生,不知我让你代为保管的戒指内否还给我了呢”柏喆笑盈盈的抬头
江路澍愣了一下,也跟着柏喆笑起来,然后抬手将指中另一枚戒指摘下来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不在放在桌上,而且江路澍牵起柏喆手准备带上
突然柏喆抽出了手,江路澍一时有点慌乱,不知又是怎么了
“逗你的”“你给我带上,我给你个惊喜”柏喆总是很幼稚
柏喆神秘兮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块盒子
打开,里面躺着两枚戒指,并不像奢侈品那么繁华
“这是我亲手做的,但肯定没有买的好”
“不过,接下来我们有很多很多年,世界上所有的戒指我们都可以尝试一遍”
这一次,柏喆牵起了江路澍的手,小心的为他带上了新的戒指......
窗外飘着雨和雪,屋内气温却直线上升,水渍声传入耳朵,时不时还夹杂着暧昧的亲吻
柏喆躺着床上,刚刚的动作让发丝有些凌乱,衬衣解了一半,锁骨上还能看见几个红斑
这个时候,柏喆总会想起一句歌词“脖子上的红斑的蚊子咬的吗”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江路澍继续解扣子,柏喆仰着头,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紧接着一滴温热又带着冰冷的水滴突然砸下来
柏喆猛然想起一件事,果然一睁眼,江路澍直直盯着那个位置
视线很烫,好像能把自己的心脏灼伤出一个洞
“哎,等一下别哭呀”柏喆哑着嗓子安慰
“什么时候纹的”江路澍抬起还蕴含的泪水的眼睛望向柏喆
柏喆眼神胡乱瓢“就...在美国的时候”
“柏喆”江路澍轻轻握住了柏喆的腰,俯下身子 摩擦着那个地方
“说实话”
柏喆还想辩解,但又觉得没必要,心一横
“就威海那个约定的时候”
“我当时去了 还去了那家咖啡店,不过我运气挺差的,店员说你前一天走的,然后我就无所事事,然后就纹...”
江路澍打断了柏喆,炙热的唇贴上来,仿佛要讲柏喆吞入腹中,温热的眼泪滴答在柏喆脸上,混进嘴里,带着丝丝咸味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早上七点,自律的江路澍的手机闹钟已经响起,柏喆时差还没倒过来,再加上累了一个晚上,一翻身滚进江路澍怀里
嘟囔着让手机的主人 关掉该死的闹钟
旁边动了动,声音消失了,柏喆再一次沉入梦乡
中午12点,柏喆迷迷糊糊爬起来,裸着上半身去洗漱
柏喆的脖颈处都是咬痕和印子,锁骨也不少,更严重的就是靠近心脏的位置,那个纹了“澍”字的地方甚至有点发青
柏喆在心里怒骂江路澍,对方跟个狗一样,一晚上又亲又咬,现在又不知道在哪,真的气死了
柏喆愤怒的刷着牙,客厅传来一阵动静,柏喆探出半个身子探头看
江路澍还是那身大衣,不过是提了一堆早饭
“早上好”江路澍看见柏喆 笑着打招呼
“切,一点都不好”柏喆傲娇的转回来继续刷牙
一股力量带过柏喆,让他强行转身,与江路澍接了一个吻
“喂!你干嘛”“我嘴里还有牙膏呢”
“桃子味的,以后就买这个牌子”
柏喆白了一眼江路澍,懒得理对方,继续刷牙
江路澍在客厅吃早饭,柏喆一边刷牙 一边又回想起昨天晚上江路澍问他
“为什么要纹一个澍字”
“因为澍是及时雨”柏喆回答
当初被柏晏商带回去关禁闭,又一个人偷偷跑出去赴约,结果擦肩而过,在还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一股股沮丧,失落,伤心,那种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的心情涌上心头
柏喆多么希望有一场及时雨,因为他就像那干枯的柏树,急需及时的雨 滋养他
可那场雨没来
但江路澍告诉他“及时雨迟到了,可江路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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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