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镇上,给这座原本就颇具韵味的江南小镇增添了一抹金黄的色彩。周子舒、温客行等人带着从破庙和山洞中发现的线索,匆匆回到了他们在小镇暂居的小院。
众人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上放着那本从破庙佛像底座下找到的书卷,以及几张纸,纸上是周子舒根据山洞壁画内容临摹下来的图案和简要记录。气氛略显凝重,毕竟他们都清楚,这些线索虽然珍贵,但要真正解读出其中关于神秘功法的关键信息,绝非易事。
温客行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拿起那本书卷,随意地翻了翻,皱着眉头说:“这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跟鬼画符似的,我是一个都看不懂。阿絮,你可有什么头绪?”
周子舒接过书卷,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文字,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些文字看起来古老且晦涩,应该是一种早已失传的文字体系。我虽曾在天窗时涉猎过一些古籍,对各类文字也稍有了解,但要完全解读这上面的内容,还需花费些时日。”
顾湘在一旁着急地说:“那可怎么办呀?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要是解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就白忙活了嘛。”
曹蔚宁安慰道:“顾湘姑娘,别着急。周大侠既然说能解读,那就肯定有办法的。咱们不妨先从这书卷上的图案和周大侠临摹的壁画内容入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关联呢。”
众人觉得曹蔚宁说得有理,于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那些纸张。周子舒将书卷放在一旁,拿起一张画着壁画图案的纸,指着上面一个形似火焰的图案说:“你们看,这个图案在书卷上也多次出现。而且从山洞壁画来看,这个图案似乎与修炼神秘功法时内力的运转路线有关。”
温客行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点头道:“嗯,确实如此。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搞清楚这个图案所代表的含义,就能明白这神秘功法的部分修炼之法了?”
周子舒微微皱眉,说:“也不尽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线索,要想全面了解神秘功法,还需解读出这些文字的内容,知晓其修炼的条件、禁忌以及可能带来的后果等诸多方面。”
张成岭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突然灵机一动,说:“师父,温叔,咱们能不能去找一些学识渊博的江湖前辈或者隐居的文人雅士帮忙解读这些文字呀?说不定他们能认得呢。”
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亮光。温客行笑着说:“嘿,成岭这小子脑子转得还挺快。阿絮,我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江湖之大,总有一些老家伙肚子里装着不少墨水,说不定就能碰上识得这文字的人呢。”
周子舒点了点头,说:“嗯,不过这也并非易事。一来要找到这样的人不容易,二来就算找到了,人家愿不愿意帮忙还是两说。但目前也只能一试了。”
众人商议之后,决定分成两组行动。周子舒和张成岭一组,他们打算去拜访一些曾经在江湖上颇有威望且学识渊博的前辈,看看能否得到关于解读书卷文字的帮助;温客行则带着顾湘和曹蔚宁,去周边的城镇探寻是否有隐居的文人雅士或者对古老文字有研究的人。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周子舒和张成岭便收拾好行囊,踏上了拜访江湖前辈的路途。他们沿着小镇外的一条小路前行,张成岭一路上都在向周子舒请教各种武功招式和江湖道理,周子舒也耐心地一一解答,师徒二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
另一边,温客行、顾湘和曹蔚宁也出发前往周边城镇。温客行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红衣,手持折扇,走在最前面,顾湘和曹蔚宁跟在其后。顾湘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要是能尽快找到人解读那书卷就好了,曹蔚宁则时不时地安慰她几句。
他们来到的第一个城镇名叫清平镇,这城镇比之前的青岩镇要大上许多,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温客行带着两人径直走向城镇中心的一家酒馆,他深知酒馆乃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之一,说不定能在这儿打听到一些关于隐居文人雅士的线索。
酒馆内,人声鼎沸,酒客们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私语。温客行等人找了个空位坐下,温客行便向店小二要了几壶酒和一些招牌菜,同时悄悄地塞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压低声音说:“小二,我向你打听个事儿。这镇上可有什么隐居的文人雅士,或者是对古老文字特别有研究的人呀?”
店小二接过银子,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他凑近温客行,小声说:“客官,您还真问对人了。咱这镇上还真有一位,是位姓苏的老先生,以前在京城做过官,后来不知为何就归隐到咱们这儿来了。听说他对各种古籍、文字都颇有研究,不过这老先生脾气有点古怪,不太爱与人打交道。”
温客行一听,心中大喜,忙说:“那多谢小二了。你可知这苏老先生住在哪儿?”
店小二挠了挠头,说:“这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住在镇外的一座小山村里,具体位置我也说不准。您要是想找他,不妨去镇口问问那些经常出入山村的猎户或者采药人,他们说不定知道。”
温客行又塞给店小二一锭银子,说:“好,多谢你了。这酒钱和赏钱都在这儿了,要是还有什么消息,记得来告诉我。”
店小二连连点头,转身去准备酒菜了。温客行回过头来,对顾湘和曹蔚宁说:“走,咱们去镇口问问。”
三人来到镇口,正好碰到一位背着药篓的采药老人。温客行上前拦住老人,客气地说:“老人家,您好呀。我想向您打听个人,听说这镇上有位姓苏的老先生,以前在京城做过官,现在归隐在镇外的山村,您可知道他住在哪儿呀?”
采药老人打量了温客行一眼,缓缓地说:“你们找苏老先生做什么?他可不喜欢被人打扰。”
温客行忙说:“老人家,是这样的。我们得到了一本古老的书卷,上面的文字我们都不认识,听说苏老先生对古老文字颇有研究,我们想请他帮忙解读一下,绝无恶意。”
采药老人听了,微微皱眉,说:“哼,又是为了那些个古书古字的事儿。苏老先生已经归隐多年,早就不想再管这世间的闲事了。你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吧。”
顾湘在一旁着急地说:“老人家,求求您了。这事儿关系到整个江湖的安危呀,我们要是解读不出这书卷上的文字,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采药老人看了顾湘一眼,又看了看温客行和曹蔚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罢了罢了,看在你们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吧。苏老先生住在镇外西山脚下的一个小院子里,不过你们去了可别惹他生气,要是他不高兴了,可不会给你们好脸色看。”
温客行忙不迭地感谢道:“多谢老人家,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采药老人摆了摆手,背着药篓继续赶路了。温客行回过头来,对顾湘和曹蔚宁说:“走,咱们去西山脚下。”
三人沿着镇外的小路往西山走去,一路上风景秀丽,但他们却无心欣赏,一心只想尽快找到苏老先生,请他帮忙解读书卷。
终于,他们来到了西山脚下的那个小院子。院子不大,四周种满了翠竹,显得格外清幽。温客行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喊道:“苏老先生,您好呀。晚辈温客行,带着两位朋友前来拜访,想请您帮忙解读一本古老的书卷,还望您能赐见。”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哼,又是来打扰我的。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已经归隐,不想再管这世间的闲事,你们走吧。”
温客行忙说:“苏老先生,您先别拒绝呀。这事儿真的关系到整个江湖的安危,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的。这书卷上的文字我们都不认识,只有您能帮我们了。”
里面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哼,江湖的安危与我何干?我早就看透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不想再卷入其中。你们走吧,别再来烦我了。”
顾湘在一旁着急地说:“苏老先生,求求您了。要是这神秘功法的线索解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江湖可就要大乱了呀。到时候,无辜的百姓也会受到牵连,您就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里面的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罢了罢了,你们把书卷拿进来吧,我看看。但我可先说好了,要是我看不懂,你们可别再纠缠我了。”
温客行大喜过望,忙对顾湘说:“小丫头,快把书卷拿出来。”
顾湘急忙从怀里掏出那本书卷,递给温客行。温客行接过书卷,轻轻推开院门,走进了院子。顾湘和曹蔚宁也紧跟其后。
院子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一张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脸上带着些许不悦。温客行走上前去,恭敬地将书卷递给老者,说:“苏老先生,这就是那本古老的书卷,请您过目。”
苏老先生接过书卷,随意地翻了翻,然后皱着眉头仔细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哼,这文字确实古老且晦涩,我也只能认出一小部分。不过,从这部分文字来看,这书卷似乎与一种邪恶的功法有关。”
温客行等人听了,心中一惊。温客行忙说:“苏老先生,您能看出什么具体的内容吗?”
苏老先生看了温客行一眼,说:“我能认出的这部分文字提到了一种修炼之法,需要以活人内力为引,而且修炼过程中会对自身造成极大的伤害,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这功法应该就是你们所说的神秘功法了吧?”
顾湘着急地说:“苏老先生,那您能解读出全部的内容吗?”
苏老先生摇了摇头,说:“我只能认出这一小部分,其余的文字我也不认识。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一个叫墨渊的人,他对这种古老文字的研究比我更深,说不定他能解读出全部的内容。”
温客行忙问:“苏老先生,那墨渊住在哪儿?”
苏老先生说:“他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山谷里,具体位置我也说不准。你们去了之后,可以先去山谷里的一个小酒馆问问,那里的人应该知道他的住处。”
温客行再次感谢道:“多谢苏老先生,您的指点对我们太重要了。”
苏老先生摆了摆手,说:“哼,别谢我,我可不想再管这事儿了。你们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了。”
温客行等人只好告辞,离开了苏老先生的院子。他们按照苏老先生的指点,朝着那个有墨渊居住的山谷走去,心中既期待又担忧,不知道这位墨渊能否真正解读出书卷的全部内容,揭开这神秘功法的神秘面纱。
而另一边,周子舒和张成岭也在拜访江湖前辈的道路上奔波着。他们先后拜访了几位曾经在江湖上颇具威望的前辈,可这些前辈要么对古老文字并不熟悉,要么就是因为年事已高,身体欠佳,无法帮忙解读书卷。
周子舒和张成岭并没有因此而气馁,他们继续寻找着可能的帮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们听说在一个偏远的山村有一位隐居的老学究,对各种古籍、文字都颇有研究。于是,他们马不停蹄地朝着那个山村赶去,希望这位老学究能成为他们解开书卷之谜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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