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万里无云,无忧向世集团的蓝微大厦高耸入云,其挺拔的身姿仿佛要刺破天际。
阳光下,一扇扇窗户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它们整齐而密集地排列着,如同一幅现代都市的画卷。
一辆白色的轿车静静地停靠在蓝微大厦的正门旁。车门打开,一位年轻女子优雅地步出车外。她戴着一副圆形眼镜,身着白色衬衫和淡蓝色长裤,显得既专业又时尚。
女子手中紧握着文件夹,她轻轻推了推眼镜,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大厦。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向前台,那里悬挂着蓝微集团的商标。
蓝微大厅的装修风格每三个月更换一次,这次采用了简约风格与以往华丽相比,显得格外清新。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电梯口,按下了上升键。电梯门缓缓打开,她步入其中,伸手按下了33楼的按钮。
33楼,是向言冬的私人休息室。他手中把玩着一杯红酒,身穿黑色西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视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他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就在他准备品尝红酒时,一位女子出现在他身边。
“老板,夫人已经醒了!”女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向言冬转过身,看到女子后,他紧锁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放下酒杯,急切地问道:“我的夫人,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女子推了推圆形眼镜,回答道:“您的夫人并无大碍,只是精神状态欠佳。您若能多陪伴他,或许能帮助他走出那段阴影。”
“太好了,醒了就好。”向言冬的脸上洋溢着欣慰,“我马上回别墅。金医生,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不辛苦,您付给我的报酬丰厚,我自然要尽力完成您交代的任务。那我先告辞了。”金医生礼貌地回应。
向言冬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城市中的人不知道被绑架的人,被绑架的人在这个由钢铁构成的密闭空间内,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们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一群人已经在这里待了数个小时。
陈标,一个魁梧的男人,曾是健身教练,现在却成了这群人的临时领袖。
陈教练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大家好像不太认同我的建议,那好,我们还是先清点一下人数。”
在他的注视下,众人总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们意识到,这样的哭闹和抱怨只会让情况更糟,于是他们都站好。
他开始清点人数,这个过程很快又很漫长,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在场的各位有些互相认识,但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也不知道。
等陈标点完后惊奇的发现,不多不少刚好六十人。这其中有男有女,没有儿童和老人,这算是那个幕后之人,还有点良心吧。
“好了,正好60人。”陈标把有多少人的答案告诉大家。
马正方走向前去道:“我觉得这应该是计算好的,不然怎么就刚好六十个人。”
陶咎然沉思片刻,想到一个很恐怖的事情,他缓缓开口:“事情,没那么简单!”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陶咎然,他们有疑惑、有不可置信、有不理解。
在他们中有个叫郑月月的女孩,是个情绪激动的人,抹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嘶哑:“你什么意思嘛~太可怕了!”
“喂!这位大姐,你哭够了没有。”马正方不耐烦加不满地说道,“就是你吧,一醒来在这里鬼喊鬼叫,搞得大家和你一起像个菜市场似的,怎么了找存在感吗?”
“我可是女孩子,女孩子柔弱一些怎么了?”郑月月听到马正方的指责,火气上涌,她意识到了什么,接着说道,“还有,我有那么老吗?你最好不要乱叫。”
“切!”马正方一脸嫌弃,“叫你大姐,有什么问题吗?”
“你……”郑月月指着他,眼睛已经红了。
“你过分了。”一个女孩看不下去,走过去制止。这是她第一次管别人的闲事,平时只要事情不牵扯到自己,她都懒得搭理。她扫了一眼马正方,说道:“这位小姐怎么看都比你大几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
马正方转身背对着她,他此时此刻快要气炸了,理都不理女孩,陶咎然无奈地看着这一幕,这显然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马正方看了眼陶咎然,走到他面前“哼”了一声:“一看这个大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吗?”陶咎然不以为意。
“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相信你!”
“真的吗?”
“嗯。”
“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
“随你。”
那个刚才和马正方吵架的郑月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抱住了陶咎然的手臂撒娇。
陶咎然忍着想打人的冲动,这个女人见到男人就要扑上来,让他感到恶心。陶咎然从她怀里拉出了自己的手臂,冰冷地看着郑月月。
郑月月一抖,被吓到了,结巴道:“你……你不是说了吗?事情不简单。”
“是的,”陶咎然冷冷的回答,自己找一面墙靠在那里休息,再次开口,“可能你们都会死在这里。”
大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反驳,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嗨喽,看来大家还是挺悠闲的嘛!”男人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欢迎来到密室逃脱,既然大家都醒了,那么游戏就开始吧!我给你们30分钟的时间,从这空旷的铁房间里找出开启上一层大门的机关。不然,你们将会在这里活活被热死。祝你们玩得愉快。”
陶咎然听着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却想不起来:“这是你设计的?”
显然,他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大家全都去找机关,要快,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陈教练大喊。
大家没有说什么,纷纷去找机关。但在关键时刻,有些人却想着偷懒。陶咎然站在远处,望着陈教练。
从他身上,陶咎然感受到了领袖的气息。是的,在这样的环境中,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领袖。但陶咎然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陶咎然也加入了寻找机关的行列。他仔细检查了一面又一面墙壁,突然他发现有一面墙壁上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圆形。恰好陈教练也走了过来。
“发现了什么吗?”陈教练问。
“这面墙壁有个凸起的圆形,我想应该是机关吧!”陶咎然思考着说。
陈教练仔细打量着这一面墙壁,不久他也发现了这面墙的不同之处。
此时,温度已经上升到了30多度,陶咎然的脸颊上都留下了汗水。陈教练看着他热得不行,伸手想把这凸起的东西推进去,但陶咎然却制止了他,并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妥了吗?”陈教练疑惑地问。
“很烫,我想应该还有其他机关吧!”陶咎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只要按下去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就好。
陶咎然紧随在马正方身后,犹豫地开口:“我们再找找看吧。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启动这个机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郑月月带着大小姐的傲慢走到他们身边,声音尖锐:“明明找到了机关,直接按下去不就行了?我都热得受不了了。”
马正方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这儿碍事。”
郑月月又开始撒娇:“你这男人就知道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人。”
一个男人站在郑月月身边,搂住她的腰,不满地说:“别磨蹭了,行吗?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真有你们的。”
郑月月依偎在他怀里,继续说:“不就是一个机关嘛,又不会死人。”
陈教练满头大汗地制止他们:“行了,我试试。我们没时间了。”
“快点吧,我快热死了。”郑月月催促道。
陈教练无奈地看着郑月月,而陶咎然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总觉得这是个陷阱。他暗自思索,希望这只是他的错觉,希望一切平安,陶咎然看着陈教练汗流浃背的背影。
陈教练尝试推动机关,发现不要力气就能推进去。他越来越感觉不妙,还是心一横将按了下去,机关终于有了反应。
突然火花四溅,陈教练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汗水导电,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
“啊!”随着一声惨叫,陈教练倒在地上,全身抽搐,摆出诡异的姿势。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人敢靠近。不到一分钟,陈教练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人大胆上前试探他的呼吸。
那人吓得坐在地上,瞳孔放大,嘴里念叨:“死了……死了!”
这个消息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陈教练的死让房间的温度骤降。
“陈教练死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会不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我不想死。”
“放我出去,我不玩了。”
……
陶咎然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头痛欲裂。
广播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哟~你们60个人,意外地死了一个,还剩下59个。”
马正方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怎么样?”男人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我想和你们玩游戏;我想看看他们能玩到第几层;我想听见你们痛苦的哀嚎。明白吗?我可没说找到机关就一定能打开上一层的大门。”
一个女孩情绪崩溃,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恳求道:“我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还有生病的奶奶在家没人照顾,我求你了。”
“放你出去,你觉得可能吗?只要我乐意,我想干嘛就干嘛!”
郑月月看着求情的女孩,一把拽过她,眼神凶狠:“不就是一个快死的老太太吗?你还去求那种变态。”
“那是我奶奶。”女孩反驳,眼泪滑落。
马正方看不下去,拉开了他们,对郑月月说:“这大姐脑子不好使,我们离她远点。”
说完,他带着女孩走开,留下气得直跺脚的郑月月。
陶咎然不死心地问广播里的人:“听你的声音很熟悉,我们是不是认识?”
广播里的人沉默片刻,语气温柔地说:“我们的确认识,真有意思,真有意思,既然内讧了。”
郑月月气还没消,对着广播发泄:“本小姐才不认识你呢。识相点赶紧把本小姐放出去,不然等本小姐出去了,一定把你拧成麻花。”
“哈哈哈哈哈!”广播里的男人又笑了一会儿,然后清了清嗓子,“不愧是郑大小姐,真是我的好帮凶,我就佩服你这种气质。”
“帮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郑月月。
郑月月面对这么多目光,慌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的帮凶了。”
男人声音缓和:“那么,陈标是怎么死的呢?郑大小姐清楚得很。”
“我……”郑月月心虚地无言以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
“话题结束!”男人没心思和郑月月聊下去了,提前结束了话题。随着“嘎吱”一声,一面墙缓缓开启一扇大门,大门后面是黑漆漆的楼梯。
与此同时,在无忧市警局大厅,一对中年夫妻神色焦急。一位名叫江明的新上任警察接待了他们。
“两位看起来很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江明在他们面前坐下,询问道。
“我们的儿子失踪已经一天了,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女人哭着诉说。
江明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同情心早已麻木。
他轻咳一声:“你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马正方,今年19岁。他出去前一定会和家人打招呼的,不会像现在这样。”男人还算镇定,详细描述着他所知道的信息。
“嗯。”江明轻嗯一声,“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想他可能是和朋友出去了,只是一时没和家人报备。两位有联系他的朋友吗?”
两人回忆着,他们能联系的都联系了,都说没有见过马正方,也没去他们那里。真的实在是想不出来,还会有谁知道他们儿子的消息。
江明从两人的神情中看出,他们的儿子可能是真的失踪了。看来有案子来了,但愿那个孩子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我们会派人手去他常去的地方寻找调查。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二位,那个孩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他记录着这件事情,起身安慰他们。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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