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肖战一直闷闷不乐地坐在廊下,脑中也全是那孩子的身影,看这院中被风吹起来的枯叶更是不悦,眼看就要到冬季了,若是灾民的问题没有妥善处理,那城外的那些人会冻死饿死多少,这事若传到皇上那二哥和璟王又当如何。
思及此肖战连忙走到屋内“书兰去通知门房套车,我要去城外灾民棚那看看。”书兰一听傻眼了“少爷怎么突然想起去哪了,况且王爷走前不是不让少爷您出去吗。”书兰知道那地方有多乱,但又扭不过自家少爷,就想着把璟王端出来就能打消这念头。“他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我成天在这待着闷都闷死了,再说了你是哪边的人。”这时肖战那娇养的脾气也上来了,书兰一见自家少爷生气了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往外跑。见书兰走了又看向房中那两人,有了书兰那个例子二人马上起身恭敬的询问还需她们做些什么,“书晴你去那些碎银两,书慧你去厨房看有没有吃的哪一些。”两人领命马上就去做,都不待一丝犹豫的。 一盏茶的功夫肖战他们就做车去城外走去。
另一边济世堂,纪铭近几日一直在研究不同的药方,虽不能药到病除,但起码也有些成效。就在纪铭还在思考药量时,一杯茶水端到了他的面前,纪铭接下那杯茶对着那人说的“这几日辛苦你了,你看你那黑眼圈,在这样熬下去我怕你会先倒下。”纪铭抿了口茶“罢了今晚我们早些时辰休息,你也好好养养神,对了屿桉你一直在这陪我王爷不过怪罪吧。”没错,这个消失好多日的人其实一直在济世堂扮成小厮给纪铭打下手,也不知肖战要是知道他哥还会侍候人,不知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你放心,我没事倒是你近日来一直在研究这方子若不是我在这,还不知道要如何糟蹋你这身子呢。”纪铭听到这话虽面上不显,但心里也泛起一股暖流微微斜身靠在肖煜怀里“我知你心里疼我,才不会让我这般呢。”要说他肖煜最吃那一套,当然是纪铭对他示弱撒娇,不管什么事也要纪铭靠在他怀里撒娇,他立马就会晕头转向的答应,以至于以后肖战每次看到都会给他那二哥一个大白眼。
肖战的马车停靠在离灾民棚不远的地方,那些百姓看到有马车来都好奇的看过去。肖战从马车上刚露出个头就被飘来的烟给呛到,书兰看到赶紧去拍着肖战的后背“少爷,这真不是你来的地方,我们回去吧可好。”磕了好一会的肖战眼里含着泪摇头“我及以都来了,哪有不下车就走的道理,我没事就是突然呛了一下,我们赶快出去吧。”几人下车走进才发现那灾民棚还真是个简陋的棚子,风吹过去那棚顶还吱吱作响,怕是风在大一些就会吹倒一般。那些人们也没因为有人在这而过多驻足,都在忙乎自己手中的活。
“娘亲,你看那就是今日给我银钱的好心人。”一孩子的说话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纷纷向肖战一行人看过,上下打量着他们眼里流入出复杂的神色。肖战听到声音也转过头看去,一眼辨认出上午的那孩子,那孩子身边站着一个瘦弱的女人,那人面色苍白一看便知是病了许久的人了,那男孩搀扶着娘亲往肖战那边走去,女人走到肖战面前便跪了下来向肖战扣头道谢。肖战赶忙去扶起那女人并让书慧又拿了些银钱给她让她去治病,女人看着钱连忙拒绝说自己无事,无奈肖战只好换了说辞让孩子拿着这银钱去买些过冬的衣服别冻着孩子,就这样那女人才千恩万谢的收了钱。
一些孩子看到这事也怯懦懦的围了上来,见此肖战让书晴和书慧把银钱和带的吃的分给那些孩子。就在这时一声罗响“开饭了开饭了,可以来这排队打粥了。”那些人们听到变匆忙拿上碗往那边跑去,肖战也跟着过去在队伍里听到打粥回来的人们在说粥里的米太少就像米汤一样,根本无法果腹,但说归说人们还是高兴的在排队,对于他们来说有口吃的就已经不错了。
直到排到肖战那,发粥的看他他疑惑的问“看你穿的富贵,怎么还要来这喝粥。”肖战并未回答只是拿起那桶里勺子舀了一舀子粥说“按我朝规定,以朝廷为首的施粥,粥的标准应当是四成米三成水,你这明显不合规矩……”话还未说完便被官兵打断“我看你是来闹事的,哎来个人把他们给轰出去。”说着就有人过来,书兰赶忙拦在肖战前面“你敢,我家少爷也是你能动的吗。”
外面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兖州的录事参军“何人在此喧哗。”官兵一听动静赶紧上前去汇报“回大人,放粥那有人闹事,下官正想把人哄走呢。”“哦,何人敢在我这闹事。”那参军走到肖战面前“你是谁,敢在我这闹事,可真是不想要脑袋了。”
暴躁的书兰可忍不了,当即就要去理论被肖战拦下,肖战对着那参军恭敬行一礼“在下尚书府肖战,今日前来是领了璟王的命令来查看这里的情况,不想这粥竟是汤多米少,不知参军大人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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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