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人高高地坐在王府内的百年古树上,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暗中跟随的两个暗卫不免开始怀疑。
“王爷这是奔着跟人家谈情说爱去的吧?怎么感觉一天正事不干,光跟王妃腻歪了?”
来自地甲的插诨打科。
不过他的同僚没有一点开玩笑的心思,神情恹恹,浑身透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地甲纳闷地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玄甲发出一声叹息,“王爷说,今晚过后,就让我去王妃的院里扮小厮,伺候王妃。你说,王爷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故意罚我?”
地甲好像明白了什么,咋舌间再度看向那树上的两人。
他家王爷牺牲真大,为了调查这个王妃,连自己的暗卫都搭进去了。
要不怎么说往后日后必定是个能成事儿的主儿呢!
而另一边,躲过了王府巡卫的两人,一个淡定稳如山,一个长舒一口气。
张哲瀚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是很理解地问道:“你是王爷身边的亲卫,按理说,他们应该怕你才对。你怎么反而躲躲藏藏的呢?”
事实上,像天甲地甲这样的贴身暗卫,便是莲婆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更遑论这些王府内巡卫。
龚俊只能换一种方式向他解释:“虽然同样为王爷效命,但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有时甚至不能打照面,拘束良多。”
这样的描述让张哲瀚联想到自己上班的公司,不同的部门有不同的职能,平时偶有摩擦,但总体来说都是为了公司和个人的利益而努力协作。
就是不知道他死了以后,在那样陌生的城市里,谁会为他料理后事呢?
张哲瀚的眼里浮现出淡淡的伤感。
“怎么了?”身旁紧挨着他的男人有着很敏锐的情绪洞察力,撇头凝望着他的眼眸,很久后才问出了这句话。
闻言,张哲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微笑着摇头:“没事的,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以前。
这两个字很容易勾起深藏于心底的回忆。
就这样,大半夜过去,无事发生。
张哲瀚困得半梦半醒,最后是被龚俊抱着送回去的。
人躺到床上的时候,嘴角边还在流哈喇子。
邋遢又好笑。
男人想将自己的手抽走,但却被睡梦中的人紧紧抓着,还将他柔嫩的脸颊贴过来,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龚俊:“……”
熟睡中的男子看着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被迫顶替亲妹妹嫁到王府,想必他心里也有很深的怨怼。
可他这一世的性子比起上一世,跳脱又张扬,截然不同。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手背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尖锐物挤压感,龚俊低头一看,发现这家伙咬上了自己的手背,牙齿还不轻不重地摩擦撕咬着。
这是对他前世恶劣行径的报复吗?
想来也是,倘若自己可以重生,那张哲瀚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从对方的神态和眼神看出了端倪才对……
也不知道张哲瀚梦到了什么,咬完人家的手,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两口。
男人惊得如同触电般缩回手,目含错愕地看着他。
只听得张哲瀚喃喃道:“别走……我的猪蹄,快回我的碗里……”
寝屋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心思百转千回的男人一时无言,最后发出一声轻笑,抬手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转身离开。
夜风中传来咳嗽声,飘入了张哲瀚的梦里,以至于他做梦都在听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不断咳嗽,最后呕出了一滩鲜红。
一下子就把他从梦里给吓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隔着屏风,玉兰似乎听到了他起身的动静,便轻声问道:“小姐,你醒了吗?现在可要梳洗?外面来了新的小厮,想来,可能是王爷那边叫人打发来的。”
正在走神的张哲瀚听到了这话后,霎时打起精神。
“是么?走,去瞧瞧!”
玄甲见到这位男王妃时,约摸过了半个时辰。
虽然之前已经在归宁日的时候见识过他的真容,但是在瞧见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英气面容画着女子的花钿妆,毫无违和时,内心还是暗暗为之惊撼。
这般姿容,谁看了不迷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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