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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尾椎骨酸痛,觉得自己前世挖了陆庭颂的祖坟,反抗不能,于是气得咬他的胸肌,刚才那胸肌一直在他眼前晃,他已经不爽很久了,咬得发狠。
陆庭颂微微吃痛,却不生气,他把宋嘉言重新按在床上,捡起一枚红枣举到宋嘉言眼前,带着恶劣的邪气的笑,嗓音好沙哑地说:“嘉言,接下来,我教你什么叫潜龙在渊,单龙戏珠。”
宋嘉言毛骨悚然,腰和屁股阵阵剧痛,顿时承受不能,想大喊救命,陆庭颂眼疾手快,把红枣塞进了他唇间,以修长食指逗弄。
“唔——”
“枣子枣子,早生贵子,”新婚之夜美满极了,与新婚妻子在床上也很和谐,陆庭颂唇边有止不住的笑意,“嘉言,你舔湿它,我撞碎它,看看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能生个宝宝出来。”
“不——唔——呜——”
浪潮翻滚。
今夜灯不会关,宋嘉言再次变得潮湿。
他黏黏腻腻,坐上了暗红色的船,手里捧着一颗红色的枣,如寒冷冬夜里指引明路的暖灯。他摇摇摆摆,浪潮拍打着撞上了坚硬的礁石,瘦白身躯落入粗糙有力的掌心。他战战兢兢,潮湿不堪,红枣破碎泥泞,在他身体里暗藏了一夜,直至日出天明。
雪落了一夜,第二天清晨,陆家公馆三楼朝南的客厅里,传来一阵钢琴声。
曲调沉重,悲伤,如同在黑暗中哀恸的人溺死于自己流淌出的泪海。
宋嘉言一夜未睡,为了祷告自己逝去的初×夜,他拖着残败凌乱的身体,眼帘安静地低垂,修长指尖落在琴弦上,生疏地弹奏肖邦送葬曲第三乐章,曲中的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他的灵魂,轻的,重的,高低,错落,深深震颤到公馆的每一个角落,暗映着他未来绝望而灰败的人生。
钢琴声一会儿沉重躁郁,一会儿安静舒缓,穿透至楼上楼下,左右邻里,九百平的大公馆,有半个公馆的人都在他的琴声中醒来,还恍然以为今天要去参加谁的葬礼,下了床之后才记起今天是陆庭颂与宋嘉言新婚的第二天,窗外大草坪上的婚礼残局还未撤去,经过一夜大雪淋漓,圆桌上的玫瑰花冻得蔫了,花瓣落在桌布上蜷缩沉睡,露水残浓。
陆庭颂离得最近,醒来身边没有人,穿上浴袍遮住胸前咬痕,走出房间,宋嘉言坐在他的钢琴前,用昨日婚服的白色蝴蝶领结的细带绑着略长的头发,低头露着白皙脖颈,以及颈肩交界处略后方的,带着咬痕的红肿腺体,昨夜,宋嘉言被他彻底标记,成为了他的Omega。
一身白色浴袍裹住昨夜被折腾得青红交错的瘦弱身躯,宋嘉言整个人笼罩着一股悲伤的气息,双手痴恨地弹劾着他昨晚的罪行,像一个刚结婚就死了老公的披麻戴孝的寡夫。
陆庭颂哭笑不得,静静听宋嘉言弹完一首,见他还要再重复弹一遍,仿佛不死不休,就朝宋嘉言走过去,坐到了他身边,视线恰好落到他无名指的婚戒上。
一个银圈,简单素洁,没有钻石,也没有雕刻工艺。
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定做,所以这枚婚戒是他们一起去挑选的。
当时宋嘉言全程不说话,是陆庭颂拿着戒指一枚一枚地试尺寸,拉着宋嘉言的手,一寸一寸地套进他的无名指上,足足试了十八枚,跑了好几家门店,看尽了花样繁多的钻戒金戒,金贵疏冷的宋嘉言才厌烦一般说,我累了,就这个吧。
第二天,他们就去了民政局,仓促而潦草。
琴凳上,宋嘉言坐得屁股发疼,腰也酸得快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踩着踏板的光裸脚掌、细腿,宛如僵硬的筋骨被强行拉筋一般发着抖。
此刻,他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舒坦的,就连脑门的神经也因为睡眠不足而突突的跳动,警告他再不进入睡眠就要强制关机。
但宋嘉言仍强撑着,手中节奏不停,他觉得自己好凄惨,他的嗓子因过度使用而干涩疼痛,他成功变成了哑巴,只有琴声能表达他的心情。
他还不想睡,他睡不着,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死。
昨晚他晕过去两回,再醒来还是没死。
陆庭颂昨夜确实有些不知收敛,但事后也尽心尽力地为宋嘉言清洁身体,一边哄慰他受伤的心灵,说你要是不喜欢红枣,下次不吃就是了。
宋嘉言恨极了,凌晨四点眼睛通红地躺在床上时,好想用那条白色的领带把新婚丈夫给勒死,或者把吊灯上悬挂的真丝红绸扯下来,换成白领带吊死在上面,叫陆家明日就发丧。
备注:新婚之夜,嘉言气得摔了红枣,被陆教授用摘了籽的红枣顶入生殖腔彻底标记。
嘉言恨得牙痒痒,在陆教授睡着的时候把他的胸肌咬出了血。
陆教授惊醒一摸胸口,表示老婆很烈,适合在床上烹饪成麻辣天鹅烧。
嘉言又麻又辣,哭了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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