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身体不好,主要是饿出来的。
吃了上顿没下顿,体格就很纤瘦。
原主肯定做梦也想不到,替张玉湘嫁到了凛王府之后,反而是他吃得最好的几天。
不管凛王府上下是如何看待他这个王妃,但起码没有让他挨过饿。
一想到眼前这个给原身带来了所有苦难的女人竟然还敢嚣张地跑来扇他巴掌,张哲瀚的心里就有一股气。
对方可能也没想到张哲瀚会还手。
被踹飞出去的时候,整个人表情都是懵的。
一直到她摔在凸起的地砖上,全身都疼得像要散架似的,才嗷的一声哭出来。
“哇啊啊!娘啊!疼、疼死我了哼嗯啊啊!”
张哲瀚啧了声,“小点声,跟哼哈二将似的。一个大姑娘叫唤成这样,不嫌丢人吗?”
他话音刚落,柳鸢就从屋子里面冲出来,和身边的丫鬟手忙脚乱地将张玉湘从地上扶起来。
那丫头娇惯得穿金戴银,起来的时候满身丁零当啷,看得张哲瀚眼红得很。
柳鸢恼火地骂他:“你怎么敢对你亲妹妹动手?我看你是有人给撑腰,胆子肥了!”
他们隔空遥遥相望,空气里摩擦着火花,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张哲瀚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这个胆子,还是母亲给我的。”他捏着嗓子笑道:“我才是国公府的小姐,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你!”
“我看母亲还是好好管教管教下人,免得哪一天,奴才爬到了头上作威作福,到时候我可不管你们哦。”
走下台阶,张哲瀚该带人去库房给自己撸“嫁妆”。
他记得书里写过,原主母亲的所有物都放在标了“唐”字的箱子里,很好认。
在经过柳鸢母女的时候,张哲瀚表现得像个欠揍的反派,邪恶危险但美丽。
他压低了声音,掀起唇角笑道:“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坐实国公府小姐这个身份。”
瞥见张玉湘失落而愤怒的面容,张哲瀚的嘴角慢慢垮下,眼神变得阴冷。
“端看以后,谁比谁更惨。”
柳鸢也是在将张哲瀚绑上花轿以后才考虑到这件事,这两天的功夫也已经开始盘算这件事。
她想,大不了就对外宣称,自己因为思念嫁出去的女儿,所以另外收养了一名义女,将这名义女当做亲女儿来养。
毕竟如果公开这桩婚事是嫁错人的话,他们国公府上下都会受到圣上的惩罚。
但张玉湘还不知道她的盘旋,这会儿挨了揍,又急又怒,拽着柳鸢的手臂哭诉:“娘!真的吗?我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样下去,谁还知道国公府里有我这个小姐呢?”
柳鸢看着张哲瀚的背影,恨恨道:“你急什么?这件事我当然会想办法。”
她还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威胁。
唐红惠给她留下的烫手山芋,她一定要想办法根除!
国公府规模比之凛王府虽然差了一截,但路还是挺绕的。
张哲瀚自己走来走去,差点就迷路了,幸亏有路过的家丁被他逮住,勒令他带自己往库房去。
跟在后面的玄甲觉得古怪。
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公子,怎么会连自己家里的库房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到了那儿后,张哲瀚看着库房的门上了锁,凛王府的下人和库房守卫起了争执,当即抬手指挥,幽幽道:“不让开的话,就直接砸。”
“是!”
张哲瀚此时并不知道跟着归宁回来的凛王府的下人都是凛王的亲卫,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听话,好使唤,而且个个看起来都孔武有力。
那两个守卫当然没办法抵抗这么多人,很快就被轰到一旁,玄甲带人砸开了库房的门,看见里面全都是箱子。
他眼睛一亮,“王妃,这些可都要带走?”
鼻尖下有香气从身后飘来,玄甲低下头,侧身让开。
张哲瀚随手扒拉开一台木箱的盖子,里面的瓶瓶罐罐给他看迷糊了。
这是原身母亲留下来的箱子没错啊!
他像是确定似的,把盖子合上,重新看了眼木箱盖子上篆刻的文字,确实是唐氏送出的嫁妆箱子无疑。
好奇心驱使之下,张哲瀚将里面的某个罐子拿出来,拧开塞子准备嗅一嗅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隐约有草木的味道传来。
但是,一只手却在他即将接触到瓷罐子时,将它拿走了。
“嗯……?”
与此同时,凛王府内,龚俊从书籍中抬起头,诧异地看向天甲。
“药?张云良的原配留下了很多药?”
天甲回道:“是,除了一些金银财物之外,有药材和药方、珍贵的丝绸、罕见的乐器……听闻唐家一族以前是走商做生意的,若是能笼络一二,未尝不是一大助力。”
龚俊咳嗽一声。
“笼络王妃?你是说,本王吗?”
面具下,天甲无辜眨眼:“……”
那不然呢?
写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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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