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王府
“殿下殿下不好了!水牢出事了!”刑部大牢的狱卒前脚跑到赤王府报信,后脚时渊就带着信件到了赤王府。
赤王打开信件,赫然是一份证词。
证词在手,赤王的心情都好了许多,“不是说水牢出事了吗?这不是好好的吗。”
时渊脸色无比难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好几岁。
“回殿下,的确是有些意外,那逆子不服管教竟想伤微臣,要不是殿下早有防备,设下法阵穿了他的琵琶骨,臣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时渊说完还一阵后怕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看时渊这模样,赤王见怪不怪,毕竟那条鱼的凶悍他也是见识过的。
“听说他伤你女儿了?本王听说都把她推到食人鱼群里头了?”
时渊点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当即跪了下来:“殿下恕罪,微臣救女心切,推了几个狱卒下去……”
赤王满不在乎的挥手:“时大人帮本王办成一桩大事,不过几条人命而已,哪里比得过时大小姐的千金玉体重要。”
“令爱可有受伤啊?”
“多谢殿下关心,一点小伤罢了。”
赤王点点头,“本王稍后派人送点药膏过去,毕竟时小姐婚约在即,还是得漂漂亮亮的出嫁。”
说完,赤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宽大的袍子凌空一甩,“时、陆两家联姻,有陆太傅帮衬本王何愁大事不成!时渊你功不可没!待本王功成名就,喜登龙位你便是最大的功臣,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赤王大笑起来,时渊站在赤王身后应声,心里没有一丝高兴,只有满满的胆寒与忐忑。
他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都不敢想一切事情暴露,他对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出了赤王府,时渊一头扎进马车,身子软在马车里。
车内的“女子”优雅地喝着茶,时渊哀怨地瞪着他,压低声音怒吼:“你能不能别用蔓蔓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肖战视若无睹低头喝着茶,时渊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瞬间瞪大了眼睛。
肖战这才放下茶盏,捏起一块绿色的糕点在指尖端详:“交上去了。”
“嗯……”
“什么时候能呈到皇帝面前。”
“……按照赤王的性子,恐怕今晚就会呈上去。”
“那你立功的机会来了。”肖战优雅的咬了一口糕点,斜靠在小椅凳上,“该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爹爹。”
时渊面色涨红,眼里血丝密布,如同被怒意撕裂的蛛网,“你让我在背后捅赤王刀子,就没考虑过他会报复为父!他可是皇子!”
“又不是只有他一位皇子。”
时渊一怔,紧抿着唇,下颌线条紧绷颤动,“陛下是绝不会让允王继承大统的!所有皇子都有可能,但他……绝无可能!”
肖战哼笑一声靠在一旁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不做回答反问问道:“时蔓何时成婚?”
问出这句话,时渊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
整个人变得怒不可遏一把扯住肖战的胳膊,指尖留存的那小半块糕点被他弄掉在地上。
肖战看着落在毛毯上碎成渣的糕点,黑色的眸子瞬间变得幽蓝立起一双竖瞳来。
而时渊对此浑然不觉,还在怒火朝天地冲着肖战发泄怒意:“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的!你就是为了陆之珩!为了那么一个男人,你非要搞得我们家破人忙是不是?!”
“你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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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