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灾情的事,还有最棘手的疫病“程毅,孙太守那可有消息,如今这得病的人多恐怕这药材还是不够。”“王爷,山东府那以经派人把药材往这运了,想必在有三五日就到了。”旁边坐着的肖煜突来说了一句“从京城来的那帮太医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到,难不成是在路上游山玩水了。”
“肖大人,您这就不知道了,这些太医可都是在皇城里娇养惯了的,哪一个愿意来这地方,怕不是在哪个地方逍遥呢,与其把希望寄托给他们,还不如我们自己想办法呢。”程毅这话说的心直口快,也就是遇到王一博这样的主子要是换个人早就把他给拖出打板子了。
王一博起身拿出一封信件递给肖煜“肖大人你看看这封信。”肖煜起身接过信,拆开一看上面的字肖煜像是不认识一般,一遍遍的看终是震惊的太起了头“这,这上面所说是真的。”
“不错,我虽在此地但京中不乏有我的眼前。”王一博看起来可比肖煜平静的多一切都在他料想之内,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太子如此,私自贩卖拐骗坤泽可是犯罪的,他竟然还用此拉拢朝中官员,王爷以为皇上知晓后会怎样做。”稍过片刻肖煜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事。“这事父皇还不知,我私下派人查看此事,虽有所怀疑但终归是没有实际性的证据,不过此时我以是证据确凿无疑了。程毅刚刚说的没错那些个太医此时不知在哪快活呢,他们可是那里的常客。”“王爷您想如何。”王一博轻笑看向肖煜“不知肖大人可有兴致与我演一场戏。”看着王爷那表情肖煜就知道他又不知想了什么损招等着太子呢。
午间王一博抽空去了一趟肖战那,进门后就看到肖战还在床上趴着睡的正香,走过去坐到床边,看着肖战睡颜竟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脸颊,肖战皱了皱眉说道“别闹,让我再睡会。”说着还把头转了过去,王一博可没打算这样放过他又伸手去捏他另一边的脸颊,这下肖战可是真的烦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想看看是谁这样惹人烦。
“王爷,你怎么来了。”这个坏家伙,平常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现在竟然过来扰人好梦。“是不是吵醒你了。”肖战听到这话真真是翻了大白眼“王爷,您是真没点数吗,我都受伤了,你过来打搅一个伤者真的是很不君子。”
“莫气,我是有话和你说才把你弄醒的。”“什么话这么急。”一听是急事肖战也来精神了。“那日那个侧室可有说她是怎样逃出又是如何遇到那些匪人的。”肖战微微侧头眼睛咕溜溜转着“那是没听说这些,不过有一点那侧室应该很早就认识那些人,而那些匪人不是本地人说话的口音像是,像是……”
“京城郊外的口音。” “对,那些喽啰说话我不太能听的懂,但那个领头的一开口我便觉得熟悉,怎的他们是什么都没招吗。”王一博摇头眉头皱的更紧了“那侧室在被押回来的当日就咬舌自尽了,而那个领头的也是个嘴硬的,硬是什么也不说,应不是一般的山匪。”
“好了你也别在伤神了,这些日子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哪也不要去,若是有什么事你让书兰去找程毅,他会给你们解决,我与你二哥可能最近都不在府内,你要乖乖的可不能乱跑了。”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是你们又在密谋些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王一博笑着抬伸手把他拉入自己怀里“没什么事,只是那疫病又严重了些,我担心你,在者你的伤还没好郎中可是说了若是不好好养着,到时可是会留疤痕的。”那么爱么的小坤泽怎么能让自己身上有疤痕呢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一定听话不乱跑。两人就这样抱着闻着彼此身上的信香,一直躁动不安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王爷人和东西都准备好了,还请王爷过目。”一个和王一博长的大差不差的人站在几人的面前,王一博上下打量了那人几眼“可是该教的都教了。”程毅恭敬回话“王爷放心,绝无差错。”这回答使王一博满意的点点头“时辰不早了那就出发吧,记得走小路千万不可去吧路上。”别看那人只是长得和王一博像,就连说话动作也是练的如出一辙。几人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人奔驰而去肖煜问道“王爷就这样确定太子会上钩,万一被太子识破那……”“肖大人放心,我这二哥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变回坐不住自乱阵脚,何况是这么个人呢。”
“王爷,英明在下拜服。”现下算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好了肖大人,先下我们还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
济世堂,为了方便担架的进出,不知何时把那两扇小门改为一扇大门,一进里面扑鼻的药味呛的几人都忍不住咳嗽,还是听到声音了,陈大夫才珊珊过来行礼“老朽,拜见王爷和两位大人,这里有病人怕过了病气给几位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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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