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康定,司迅清感受到有人把他抱起,有些想自己走,但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太尴尬,没有起来,迷迷糊糊中,被放在床上,感受到那人离开后,又撑起身子,带上眼镜,环顾四周,是单人间。
“醒了?”洛登从浴室出来,有些惊讶:“是我动作太大了吗?我看你睡得很好,就没叫你起来,看来还是吵醒你了。”他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耳边的绿松石吊坠晃着,衬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清透。
“没关系,我睡眠很浅。”司迅清挪开目光,脸上起了些红晕,看起来像是睡久后,压出的印子。
“今天到地太晚,酒店没有多的房间。很抱歉,需要你和我将就一晚上了…很抱歉。”洛登声音愈发小了。他会不高兴吗?洛登想着。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忘记提前订好酒店,你不需要为此道歉。”司迅清说着,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响起水声,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发尾微湿,还滴着水珠。
“你怎么还不睡?”
洛登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帕子,递给司迅清:“你的头发还是湿的。”
“没关系。”司迅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湿着头发睡会感冒。”洛登固执的将帕子塞给司迅清:“放心,帕子是新开封的,没用过。如果你不想擦,我可以帮你。”
几分钟,司迅清有些僵硬地坐在床边,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头发摩擦的沙沙声。司迅清想说些什么,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这样很失礼,但我认为,你的健康更重要。”洛登先开口。
“嗯……”司迅清闷闷的表示赞同。
“西藏海拔太高了,你很有可能不舒服,现在先未雨绸缪,以防在西藏病倒。”洛登撩起一缕头发,细细地擦拭着:“而且,你应该不想在拉萨的医院呆一个多月,错过西藏最美的季节。我的朋友。”
司迅清很奇怪地,没有反驳洛登话中过于亲密的称呼。这有些不想自己了。司迅清心想:他甚至有些高兴,这很不可思议。至少在洛登之前,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都在毕业后各奔前程,没有联系了。
大概是为了拥有一个朋友而高兴吧。司迅清有些不确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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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